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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渭水河底

渭水发源于陇地(古称陇西),流经咸阳,长安等地后经潼关汇入黄河,是华夏民族非常有名的水域,是三秦人的生命之河。千百年来滋润着关中地区。渭河是远古流淌、恩泽大地、造福人类、有着神秘色彩的伟大河流,同时也可以称得上是华夏民族的母亲河之一。关于这里也流传着许多的神话传说,渭河古时候也叫禹河,华夏的人文始祖,上古大神大禹曾在鸟鼠山疏导渭河。修练界一直有一个传说,传说上古时期大禹治水的过程中斩杀和封印了许许多多当时祸乱人间的妖族,魔族大神还有敌对势力的人类修炼者以及各种上古凶兽,洪荒异兽等等各种生灵。因为上古时期百族之间征战不断,人族是其中最为弱小的一个种族,经常受百族欺压。大禹当年治水时百族经常出手阻拦,为了人族的万年大计,大禹带领人族与之展开了长达百年的殊死搏斗。被杀死的敌人尸身与灵魂都被大禹镇压在如今长安郊区渭河河底的化妖洞中。据说当年人族圣人老子西出函谷关,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加深化妖洞中的封印之力。

这一天长安郊区的渭水边上,一个不被人注意到的小小的河湾处,有一个身材中等的年轻男子站在河边上,眺望着水面。“这就是自己当年被遗弃的地方吗”。王晨自言自语道,

回想自小到如今的人生经历,虽然算不上什么如长江黄河般波澜壮阔,浩浩荡荡。却也如这渭河中的水浪一般起伏有致,有精彩有欢乐也有哀愁悔恨,人生的酸甜苦辣也算是尝遍了,也不枉此生走一遭啊。人啊,有的时候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奇妙,生命的降生本来是命运的恩赐,可命运却偏偏让他成为了一个弃婴,却又因为爷爷的一次意外出游而活了下来,进入了焦家,让他重新获得了家庭,重新获得了亲人。本当自己在感谢命运对自己的补偿时,却又一次被它无情的从云端推下,摔的粉身碎骨,而自己也将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今日的渭水河水面可不算平静,在平日里还算平缓的水流却不知为何今日的水流显得异常的喘急,颇有几分波澜壮阔的感觉。低沉的阴云填满了整个天空,仿佛想要将天穹压塌一般。喘急的水流声中隐隐夹杂着几声如猛兽怒吼般的声音。不算宽阔的河面上水波不断地起伏冲刷着两边的的河堤,飞溅起来的水花如战士一般怒吼着冲向王晨,仿佛要将这个不素之客撕的粉身碎骨一般。

河边王晨的脸上这时已经露出了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因为眼前的一切早已经颠覆了他的想象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他的眼中早已不再是水面喘流的景象了,而是一个常人眼中所看不到或者说是不可能出现的画面。那是从上古传来的画面,一个高大威猛身影在前,后面跟随着数不清的人族大军,在他的正前方,是形形色色的各种各样的生物,怒吼着冲向了人族军队,只见那身影大手一挥,他身后的人族大军也向前冲去和对方战在了一起。就在此时王晨没有注意到的是他周围的空气如水纹般波动了一下。天空依旧阴沉,河水依旧怒吼着冲向两岸的河堤,激溅起无数的水花冲向四周,只是河边王晨的身影不见了。对的王晨消失了,没有一丝的征兆,王晨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神农架深处,焦家建筑群所在的那片区域的后山深处,一颗高大的千年板栗树下一座新坟安静地躺在那里,坟前的墓碑上没有字。一个老人和一个少女安安静静地站在墓碑前,少女走上前在碑前放下一束山里采到的野花,而后安安静静地退到老人身后。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也许是长久的站立老人也感觉到累了的缘故,他向墓碑处走了几步,抬起手来指向墓碑,在墓碑上隔空写了两个字之后转身缓缓离去,少女抬头看了一眼墓碑转身跟在老人身后离去。一阵微风撞向了墓碑,碑上一些碎石落了下来,石碑上赫然出现两个大字———王晨。

渭水河底此时的王晨经过最初的震惊此时也已经平静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象,他的眼中没有了交战的上古战场,王晨放眼打量着这里,他所站立的地方是一片平台,平台不是很大,大约有半个足球场的大小。王晨面向的正前方,是一座立起来高约十米宽度七米左右的的石壁。抬起头来可以看到在石壁的上方有一条水流从高空流过,那应该是渭水河的河底吧,王晨在心中想到。整个平台除上方以外其余地域都被灰色物质包裹着,有时会从从灰色区域喷发出来一些灰色的雾气进入平台上之后,立马会变化成为一大片黑白两色的气体,白色气体轻灵向上飘升进入石壁上,而黑色的气体厚重砸向平台,与地面无声的融合在一起。

王晨想起来了,那灰色的物质应该是混沌,他在《神农经》中看到过炎帝神农对混沌的描述:色灰白,无质无量,为万物之始,先天所成也,可分黑白阴阳二气,黑为阴,厚重如大地,白为阳,轻灵如天穹。王晨一直以为自上古之后地球上的一些奇异物质随着上古大神们的消失,都已经一同消失了,但没想到会在这渭水河底竟然能看到混沌这种传说中的物质。他想起了修练界关于渭水河的那则传说大概可以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了。这里应该很有可能就是当年大禹当年镇压各族的化妖洞吧。王晨在心中这样问道。

王晨看向了石壁的边缘地带,在那边一颗半米高的植物扎根于混沌中。王晨对于草药的辨识力绝对是无人能及的,他自小就过目不忘的能力使他记住了《神农经》中所记载的一万八千多种草木的样子和用途。然而这里他并没有辨认出来这到底是何种草木。这里的一切早已超出了他的认知。

只见那株草木上六片形状各不相同的叶子,六片叶子呈圆形状,共同拱卫着草木顶端那一颗黑白两色的果实。每一片叶子上面都有一团混沌雾气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形象。第一片叶子呈手握东西的形状,上面的雾气不断地变幻出刀枪剑棍等各种武器形状。第二片叶子呈方形,上面的雾气不断变换出山川河流。第三片叶子呈双足的样子,上面的雾气不断地变幻出各种人物,有老人、小孩、妇女、青年,有帝王、商人,军士等等。第四片叶子呈树根的形状,上面的雾气不断变换出花草树木等各种植物形状。第五篇呈锅碗的样子,上面的雾气不断变换出各种存在于传说种的鬼怪的形象。第六片叶子最为奇特,呈真龙的形状上面的雾气不断变幻出各种动物,有牲畜、飞鸟、虫子、猛兽等等这些自然中常见的动物也有如鲲鹏、麒麟、朱雀、白虎等等这些传说中的神兽异兽的形象。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一段不知名的经文从六片叶子上飞出进入中间的那个黑白两色的果实中。

尽管王晨没有办法辨别出这是什么植物,但依然明白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哪怕再没有见识的人,看见一颗生长在混沌中的植物也会明白这绝对是宝物无异(当然,前提是他可以辨识出混沌),因为混沌本就是很难出现的物质。王晨自幼就记住了焦家藏经阁里面的所有藏书,关于书中所记载的各种传说的、现实的东西都了然于胸。过去虽因为不能修炼的原因只能投身于商场,但毕竟生活在焦家这种修练者家族,就算只是耳濡目染恐怕也要比常人知道的更多,不是吗?

王晨走到那棵植物跟前,此时正好腹中饥饿,想都没想便摘下了那颗黑白两色的果实,一边将果子吞入口中,一边抓起植物的第三片上面不断幻化出各种人物的叶子仔细地观察着上面不断变换的雾气。然而王晨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吞下果子的那一刻,前边的石壁上一个漩涡出现了,最终形成一个通道通向了未知的地方。一股强悍的吸力传来王晨连挣扎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便被吸了进去。

通道内部五光十色,透过通道壁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星海,开始时一颗颗行星,一颗颗恒星扑面而来,到后来是一片片星云和黑暗从通道外交替闪过,漂亮到了极致。然而此时的这种宇宙美景王晨是没有机会去欣赏了,因为这时的他正在经历人生中最大的苦难,通道的压力越来越大,身体的疼痛使他脸上的表情变的异常狰狞,王晨努力的使自己的意识与自己的肉体分离出来,来抵抗这种痛苦,然而于是无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晨在这种巨大的痛苦中晕了过去,随后他的身体在这种强大的压力下开始崩碎分解。一团血光中一道黑白两色的气体飞了出来,流动到王晨原先的大脑的地方重新成为一团好像守护着什么,沿着通道飘向远方无尽的黑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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