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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无为

南浦,一别致轻舟悠悠泛于江面,船夫将其停靠码头,早有两位翩翩公子等候在岸。交头接耳,掀帘入船内。

船内端坐着一个玄色武袍打扮的少年,看清入内两人面容,焦急的神色慢慢转变为欣喜与激动。掀袍跪地抱拳,恭敬地对其中一人道:“主子,飞絮终于见到您了!您这一走,悄无声息,飞絮都来不及与您道别!”

身着雪青直襟长袍少年,素雅温润,身侧只别一块玉佩,再无其他,忙俯身拉跪在地上的少年,道:“一路走来,辛苦了,赶快起来罢!”抬手示意他坐下,脸上带着愧意,接着道:“是我不好,没跟你说一声。我不想牵连苏家太多人,你是知道的。”

名为飞絮的少年神色激动,使劲憋着眼眶中的泪水,哽咽道:“主子在哪儿,飞絮便在哪儿。老爷很是担心主子,我便请命前来保护您。”

“罢了。十安,飞絮忠心耿耿,便让他留下吧。”身侧少年瞥见许十安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开口,气如浮云,周身散发着稳健高雅气质。

飞絮忙起身,感激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多谢表少爷成全!”

许十安无奈地叹了口气,算是默许。三人坐立后,十安便询问飞絮苏家近况,飞絮回道,府上一切安好,老爷早就知道主子和表少爷近些年在暗中清剿浊莲教的人,于是偷偷在主子手下中加了不少人。他又无意中提到上京许安侯府,眼见十安眼底浮起不耐烦的神色,才改口道:“老爷让我带了一封家书,请主子过目,”说完就伸手往怀里掏出书信,拿出来却是两封,“哦,另一封是二小姐写的。”

子宗露出暧昧狡黠的笑容,盯着许十安看了一眼,看得对方有些手足无措,方才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苏盟主果真侠肝义胆,灵均定书信一封,聊表谢意。”

苏幕的家书中,净是家长里短,无半点与十安“荒唐”行为有关的内容。苏幕很疼爱他的这个外甥,不愿他以身犯险,踏入江湖,便借口说十安从小被养在深宅大院,对武功一物不知。奈何盟中长老都说,十安骨骼清奇,乃可造之材,果不其然,短短几年,许十安似脱胎换骨,练就一身本领,坐上了吴越盟左护法的位置,为苏幕打理风林山庄大小事宜。苏幕很欣慰,想要一直将外甥留在身边,分担些许杂事,故自己投身朝廷,暗中保护吴越盟。

子宗在苏府借住,听下人们唤他“表少爷”,可自知自己身份不明不白,便终日消沉。十安引荐子宗到风林山庄整理藏书,子宗婉拒,十安只好硬着头皮命人将书一箱一箱搬到听梦轩,待子宗整理完成后,又命人抬回山庄。子宗心怀感念,知十安通晓人情,明他所想。

许十安有些头疼,并非是因为舅父家书中多次规劝他回苏州,而是这封来自苏家二小姐苏晏歆的手书。苏晏歆是苏幕独女,用清水芙蓉,小家碧玉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十安觉得他这个表妹哪儿都好,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可唯独老喜欢缠着他。苏晏歆在手书里用簪花小楷写道,她趁父亲公务繁忙,偷偷跑了出来,再过些时日就会到南浦。

“我离府时,二小姐抓着我问了好半天,飞絮没法,就说主子在落脚于南浦。”飞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偷偷瞥十安的脸色。

许十安面色阴沉,严肃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且不说她尚且不知我身在何处,这一路艰险,有谁能护着她?”

“主子放心,估计老爷早就派人跟着二小姐,半路就能请她回去了。”飞絮安慰道。

子宗为二人烹茶,只摇头苦笑,剩主仆二人面面相觑。

微雨,微凉。卯时,清欢起身关窗,整理桌案被风吹散的手稿,想起几日前文竹夫子讲过一句“梅子黄时雨”,觉得应景极了。

正当清欢洗漱完毕踏出门槛时,就见魏铎和仇秀月两人携手朝着她的屋子走来。魏铎轻装简行,背负长剑箬笠,二人飘飘然若神仙眷恋,清欢被雾气挡住视线,看不清两人神情。

仇秀月先走过来,仍旧三言两语,不苟言笑,告诉清欢说魏铎要出寨很长一段时间,最近寨中事务繁重,无暇顾及她,又嘱咐她勤学苦练,不可到处惹事。

“欢儿,”魏铎走近,抬手抚摸女儿发丝,音色温柔如水,“今年腊月就满十六了罢。阿爹要外出些时日,照顾好你阿娘。”

临近夏至,暑气渐盛。白昼的时日被拉长,青城山一片生意盎然。

仇清欢就在葱郁的山林中愈发勤勉地舞剑。几个时辰过后,清欢将韧锦放在桌上,抓起茶壶胡乱地往嘴里倒,香汗涔涔,领口已湿。放眼望去,山河远阔,绿意充盈,眼看天气愈发炎热,清欢回屋用过午膳后,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在绿林中随意寻得一棵大树,躺在高出树枝上乘凉小憩。

阿爹已经走了一月有余,阿娘和周叔等人又时常不在寨中。听说文竹夫子增加了课业,弟子们叫苦不迭,清欢仗着她最怕的几人不在寨中,无人管教,便每日逃学,钻研剑法。文竹夫子扶额叹息:“孺子不可教也!”

“李义,《高昌异闻录》是何人何时所著,你可知啊?”惊蛰坐在秋千上,模仿文竹夫子训斥同窗的样子,“当时李义的脸就红了,文竹夫子让他下学后去敬思堂查阅那本书的来历,查不到不许吃饭。我问过了,那可是外来的民间杂记,江明远说知县府都不一定有,何况咱们青城寨!”

听着惊蛰哈哈大笑的声音,清欢心想,那还是我上次从城里小贩手中淘来的书,借给李义的,这小子真不争气。又想象李义在敬思堂里抓耳挠腮的样子,忍俊不禁。

“对了,清欢你听说了吗?严家村最近来了一群山贼作恶,寨主和周堂主亲自出马解决去了。”惊蛰说。

仇清欢仍闭着眼躺在秋千架上假寐,又听惊蛰自言自语道:“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没回来,姐姐整日里忙着寨里的事情,我都好久没跟她说话了。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出门,半夜里才回来,人影都见不着。还有周琛哥哥,因前几天执意要去寻周堂主,刚出寨没多久,被姐姐知道了,硬是把周琛哥哥拽了回来,然后两人大吵了一架,现在还生闷气呢。”

仇清欢开始琢磨:严家村?三百里开外的一个小村子,自清欢记事起就没啥大动静,再说了,区区一群山匪,用得着阿娘他们一月的时间吗?又听白露和周琛这事,总感觉不太对。莫非阿娘真遇到棘手的难事了?

草草打发了惊蛰之后,仇清欢来到仁和堂。白露正清点为弟子们操练所用的武器,大大小小几十个木箱子,摆满了外院。眼见日头渐落,暑气消减,处处炊烟升起,白露便打发了众人,独自在院中忙碌,不远处瞧见清欢,便招呼道:“清欢!”

许久不见白露,清欢见她消瘦了许多,有些心疼道:“再怎么忙也得吃饭啊!我去后厨问问。”刚准备走就被白露拽了回去,她说:“等我忙完就去吃。”

“发生了何事?”清欢心里一阵不安,“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白露摇头。

“何来欺负一说?”白露干脆坐在了台阶上,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一小块空地,示意清欢也坐下,“如今寨主出门在外,委托我打理寨中事务罢了。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过得如何?”

两人寒暄几句之后,仇清欢突然问道:“是不是阿娘遇到什么事了?”

白露眼底闪过惊诧神色,又不着痕迹地掩饰道:“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三日后,仇清欢作男子打扮只身前往襄樊。午时,在城中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歇脚,草草填饱了肚子,便根据打听来的严家村位置,趁天黑之前赶了过去。

清欢向村民表明来意,一位面容和蔼的老者被三五个中年男子簇拥着走来,想必是村中族长,清欢上前询问,老者一脸疑惑道:“仇寨主我见过的,英姿飒爽,言谈举止洒脱大方。只是村里好几年未曾出现过山匪,仇寨主也未曾出现,少侠可是记错了?”

“村长,前几日青城寨周堂主还向您打听那邪教的下落呢,您忘了?”老者身边站了一个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男孩,双眸纯净无暇,满脸带着疑惑问道。老者身边的大叔们汗颜,纷纷提了一口气,紧张地看向老者。

清欢原本气馁的心一下又变得激动起来,仿佛夕阳透过云层,泼洒最后的余光。她追问道:“这位小兄弟,仇寨主的去向,能否告知一二?”

老者气呼呼地看向男孩,言语间略带愠气,做出赶客的模样。清欢反应过来,忙表明身份,老者狐疑地瞥一眼,仍旧摆摆手,转身离去。

“原来仇寨主的女儿也是女侠!仇寨主往北边齐明山去了,女侠走快写些的话,两日便能追上。千万不要告诉祖父是我说的!”男孩双眼放光,一脸崇拜地看向仇清欢。仇清欢刚明白他话中意思,就听见远处有人呼叫,他便一溜烟地跑去了。

仇清欢抬头看天,乌云将至,遮住夕阳余光。她顾不上许多,低声道多谢,头也不回地朝北行去。

天色将晚,阴翳处有一破旧寺庙,得以暂时庇护又累又饿的仇清欢。她走进寺庙,靠着角落红漆脱落得斑驳的柱子坐下,心想挨过今晚,明日翻过山头便能寻得村庄,再讨些吃食。眼见黑暗包围四周,夜晚的山林微凉,仇清欢起身想趁大雨来临前寻些柴火暖身,双手撑地时似是触碰到了黏糊糊的液体,放到秀鼻旁一嗅,惊得从地上跳了起来。

鲜血的咸腥味冲进鼻腔,清欢止不住地干呕起来。忽然雷声大作,庙中光线愈发昏暗,柱子背后黑影微动,清欢屏气凝神,右手放至剑柄,忽听一阵猛烈的男子咳嗽声,将剑出鞘二寸有余。

“咳咳......姑娘多虑了,在下这般处境,是无论如何都伤不到你的。”低沉嘶哑的男子声从柱后传来,气若游丝。

清欢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不由得眉头跳动,心中升起一丝趁人之危的羞愧,在昏暗余光中瞥见青石地面的血迹,暗自惊诧地待在原地,又听见那人轻声一笑,不屑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怒气,道:“姑娘何不一剑将在下了结于此,留个青灯古佛的名声,想来甚好。”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清欢不曾察觉男子细微的怒意,只道:“你且勿乱动,我去寻些柴火!”盈盈身影飞出寺庙。

云暮一哂,笑意渐隐,被追杀的场景历历在目,一时之间气血攻心,猛咳起来。左手紧紧按住右臂伤口,绛色袖袍被鲜血浸染,逐渐风干。闭眼凝神运功,待真气恢复二成左右便缓缓尝试打开任督二脉,不料急于求成险些加重伤势,猛回过神来,就见少女抱着柴火飞奔进庙,抱怨声传来:“这雨也来得太快了些!”

他静静靠在柱子上,呼吸缓缓,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将柴火抱到他面前,顺势蹲下来生火,两人无话。火光一现,身子渐暖,他这才看清面前女子的面容,秀眉明眸,素颜乌发,气质清冷,虽做男子打扮,却周身散发着女子独特的英气娇媚,面色略带疲惫,沾染雨水的湿濡气息,看上去愈发冷淡,不易靠近。

仇清欢看到他伤势严重,暂时放下心来,心里却暗自盘算:此人内功颇深,就连她的“明耳”都听不到他的气息,想来必是被仇人追杀,沦落到此罢,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清欢偷偷瞥了他一眼,云暮微抬眼眸,看的有些入迷。她尴尬地轻咳一声,从腰束里摸索,惹得云暮神情又紧张起来,便解释道:“我这里有一瓶止血药,你且拿去用罢。”丢给他一个青色瓷瓶,他将信将疑地打开,放到鼻边一嗅,果然如她所说,于是撒了些药粉到伤口上,咬紧牙关,眉头紧皱。

清欢看他痛苦的样子,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故作轻松地问道:“敢问大侠姓名?”

云暮心下一紧,对陌生人有种与生俱来的抗拒,见女子笑嘻嘻的模样,更是不敢轻易相信,但又察觉此人并无恶意,随口回道:“别亦。”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他只是淡淡答着,惜字如金。清欢渐觉无趣,便和衣靠到墙角,准备将就着入睡。

盯着火光发愣间,听到男子问:“敢问姑娘芳名?”

“无为。”心虚地闭眼假寐。

云暮早就看穿她的小把戏,自嘲地一笑,不追问,自己也隐瞒了身份,不是吗?

夜色降临,两人各怀心思,就着夜色迷迷糊糊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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