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外面那群废物早就让我做掉了,现在正横七竖八的躺在外面呢。”女人放下手中的茶盏。
“什么!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满生晴有些紧张的问着,心里还在盘算着拖延一下时间,好让剩下的人来救自己。
“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呢。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呀。”女人摇着着的翘起二郎腿的那只玉足,每一下都让满生晴胸口的心脏跟着跳动。
“那...既然你这么厉害,不若跟着我。我保你长生,怎么样?”
“长生?算了吧,长生没有好处的。还有!你不要妄想拖延时间,你以为剩下的那杂碎救得了你吗!那些人还不够我活动筋骨的。”女人拍了下木桌,桌子没有事,只是上面的茶盏已经粉碎。
满生晴看到这一幕已经跪下了。鞠偻身体跪在地上在不停的打颤。
女人站起身,打了个响指,踏着地上的花毯,赤足走向满生晴。
而满生晴看着走来的女人,想要往后挪动,却发现自己身后好像有很重的东西在阻挡自己,眼看女人已经越走越近,她低下了头不敢看女人。
女人看着她低着头的样子,她就想到了在密室里的一幕,她抓起满生晴的头发,就像在密室一般,狠狠拉起,逼迫她看着自己。
头上的疼痛最终没有盖过心中的恐惧,满生晴晕被吓晕了过去。
阴冷的密室中央有个柱子,柱子上绑了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正是满生晴。
女人手中拿着一个铜盆,盆中装满了参杂着冰块的冰水,她把铜盆举到满生晴的头顶,然后反转手腕,冰水混着冰块直浇满生晴的头顶。
冰水冰冷的触感满生晴这把老骨头哪里受得了?一下子就浇醒了她,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熟悉的满生惠和女人。
她看到满生惠就忘记了刚才受过的惩罚,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满生惠,我就知道她是你的人,你这个贱人,如果没有你,我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这位大人不是我的人,她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是我的人。他只是喜欢宁儿罢了。”满生惠怯生生解释一了番。
“哈哈哈——这可真是个好理由……”
“啪!”
女人不耐烦的打了她一巴掌,也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她愣着的样子,女人又举起了手捏着她的脸说:
“满生晴,我说过你不要妄想拖延时间。那群废物找不到你的。还有,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说,我可以帮你想想。”女人摔下满生晴的脸,脸颊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刚才忘记这个女人了。
看到女人又举起了手,满生晴被吓得不轻。
女人这次并没有打她,只是用腕上的红丝带将后脑的头发松松垮垮的挽起来,她又退后几步,轻起唇珠:
“你们两个人聊。”
女人走向墙壁上挂着的刑具,视线在不断思索着。
“满生晴,你为什么要杀我和宁儿?我难道对你不好吗?”满生惠有些激动的摇晃着满生晴的肩膀。
“好...你对我当然好。可是,可是,我不甘心啊,凭什么,你可以长生,而我只能成为你的养料!”
女人也停下了视线,看向她们。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我早早就除掉了那群老东西。”
“原来是你,亏我还对你那么好!”满生惠气的眼睛发红,也打了满生晴一巴掌。
“你知道吗,这件事还是我偷听到的。当年的我啊,偷听到后很害怕,就拼了命的往外面逃,等逃到了另一座城。我发现我开始迅速衰老,短短半日竟从十七岁的模样变为三十岁。我才不得不回来。结果,她们不仅没有派人找我。在我回来后她们还打了我一顿,然后让我跪三天祠堂。”说完满生晴已是泪水满面流。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一起解决?你想得太简单了,这根本就没法解决!生惠,看到我身后墙上那副画了吗?”满生晴还在看起来好像已经放下了,语气很是温柔。
“嗯。”满生惠点了下头。
“你去吧画拿下来,墙上会有一块砖可以按下去。去吧……”
大概是因为骨子里亲情的血缘,满生惠没有丝毫怀疑的走向那面墙,拿下画。画上画的是他们的父亲,她们的父亲早早过世,那是她们的父亲还年轻的时候画的,也是唯一一幅。画上的他一身浅灰色锦袍,领口和袖口还绣着灰色吉祥方安纹。可谓是谦谦君子温如玉,画上的笑也是那么的温柔。
满生惠将画小心翼翼放在了旁边放刑具的桌子上。
开始在墙上摸索着,寻找那块满生晴口中可以按下去的砖。
女人丢下手中的正在把玩的刑具,去帮满生惠,在经过满生晴身边的时候悄悄动了点手脚。
一阵摸索过后,终于找到了那块让人期待的砖。
满生惠按下那块砖后,“轰隆隆”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根绑着满生晴的柱子前面大概三四步的距离出现了一块青色的方石,石头不高只有小腿肚子那么高。上面放了一个已经发黄了的皮包,皮包周围还放了一块红色的像石头一样的东西,不大,看起来只有拳头大小。
满生惠和女人一同走过去查看。
她拿起那个泛黄的皮包,而女人将手伸向了那块红色的石头。
在她们两个的身后,满生晴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女人拿起红色的石头查看。
又是“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当女人回头,满生晴所在的那块地砖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