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是薛平贵,你最多算个陈世美,你个登徒子。”我说。
对于打嘴仗我可是十分有自信的,只要怼不死就往死里怼。
“我发现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气死!”顾言泽咬牙切齿,由此可见,他的火气又开始上来了。
我又说:“气死你我就去找彭于晏。”
顾言泽再次翻身压制着我,直接堵上我的嘴巴。
他紧紧贴着我说:“别怕。”
其实他这话很明显就是多余的,就算这个时候我说怕肯定也半点用处也没有。当他划过我的脸,下巴,锁骨的那一刻起,好像一切都开始不一样了。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之间我心中咯噔一下。
我推了推旁边的顾言泽说:“你还好吗?”
“不好,我胳膊麻了。”他嗓子有些沙哑,可能是太干了,毕竟昨晚那么热。
我自从被汤医生熏陶后,得了一种间歇性神经病。因此,就顾言泽胳膊麻一事,我说:“听说脑血栓的前兆就是胳膊麻,你可要注意一点,以后这种事情可一定要减少,毕竟身体要紧,还有.....”
没等我说完顾言泽就猛然把我枕着的胳膊拿走,一字一句的说:“我的胳膊是被你压麻的!”
好吧,是我对他的关心过度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在被窝里翻来覆去不想起床,今天不是因为困,是累!(我无耻,我下流)
“能不能别动了?”顾言泽用胳膊压制住我的脖子,转身就把我抱紧。
我有些疑惑,感情他现在都管这么宽了,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吗?我问他:“为什么?”
他沉吟了几秒钟,大概是想换一个婉转的方法告诉我。“现在是早上,你生物是不是白学了。”
好吧,我立马像个木头人一样,生怕一个呼吸让他做出某些不人道的举动。
今天早餐顾言泽准备了牛奶和三明治,我躺在床上说:“你可不可以端过来给我?”
“不准再床上吃东西。”
“我可不可以今天请假不上班?”
“那我可不可以不给你发年终奖?”
我妥协,谁让您是老板呢,我强撑着精神从床上坐起来。没想到顾言泽已经把牛奶喝三明治端给我了,口是心非的家伙。
“允许你放肆一回,以后不可能了。”
我接过牛奶咕咚咕咚的喝着,什么叫以后不可能呢。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四五六七,总有一天顾老板您会习惯的。
一边吃着三明治我一边问他:“那我第二句话你答应吗?”
他拿张纸帮我擦了擦嘴角,饶有趣味的说:“我可以答应你,年终奖不会答应你。”
我无语....顾老板您对于女朋友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公无私呢。
上班途中,顾言泽趁着红灯的时候捏了捏我的脸,那浅浅的梨涡转啊转,好像要把人勾进去似的。
他说:“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过来和我一起住?”
我犹豫了片刻,但依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所谓距离产生美,早晚在一起肯定是会腻掉的,就当是我们爱情的保鲜剂吧。
“好,等你考虑好了随时告诉我,你要相信我。还有,我爱你。”他最后三个字说的很轻,可我仍觉得心里是暖洋洋的。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真的很相信顾言泽呀,从十六岁我就用最干净最彻底的勇气去相信他,以最炙热最莽撞最不计后果的方式去喜欢他。
我也明白顾言泽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所以,就算他从不说爱,我也能够明白他心中的所思所想。大概这就是恋人之间独有的默契吧。
到了杂志社楼下,他替我解开安全带说:“等我一下,我去停车。”
“好啊”(*?︶?*)
到了楼下程野看着我俩手牵手如胶似漆,意味深长的对着旁边实习助理说:“怪不得顾总昨天没上班呢,原来自己跑去增进感情了,真是畜生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