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哥,去帮我们把单买了呗?”
“兄弟我这些日子手头有点紧,等下次见面了一定还给你怎么样?“为首的小黄毛叼着牙签,甩了甩头发,脚踩在刘志涛的板凳上,身后的一帮小弟怪笑着。
这种事情他们不是第一次干了,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人敢对他们下手,一般人见到他们都是躲的远远的。
“凭什么?”刘志涛吃着小串,丝毫不惊讶,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上不了这种臭苍蝇,刘志涛早已经习惯了。
“凭什么?就凭兄弟们看的起你!”
“你看这么多人我都不叫他们买单,为什么单单叫你买?还不是看得起你?”
“兄弟给你面子,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黄毛冷哼一声,这种事情他可没少干,早就有了经验向刘志涛这种人就要给点颜色才会老实,不然还以为他们兄弟是泥捏的!
“我可以帮你们买单,但你们要是不还怎么办?”
刘志涛倒是没什么意见,一脸笑意的开口,一群小混混以为刘志涛就此妥协了。
“你放心,咱们都是道上混的,哪有可能不还钱啊?”
“你问问这群人,我们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嘛!”
“这一块我们很有名的,我们要是不还钱,你随时能找到我们,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小混混一脸诚恳的说着,仿佛已经到看到刘志涛乖乖将单买了,这招可真是屡试不爽。
而旁边的云浩南却有些意外,什么时候刘志涛竟然这么好说好了?要知道当初在魔都大酒店,面对两位宗师也没有退让。
怎么今天面对一群小混混却这么好说话了?
“口说无凭,总得留下点抵押吧?”刘志涛神秘一笑,眼前的混混一愣,这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我是说,留下这条胳膊抵债应该不过分!”
刘志涛顷刻动手,几乎在一瞬间,那名说话的小黄毛便被摁在了桌子上,一时间就算黄毛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啥了。
甚至于身后的那帮子小弟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老大还好的怎么会突然被按在桌子上了?
还不待他们说话,只见刘志涛拿起桌子上烧烤的铁签,轻轻的划过黄毛的胳膊,一瞬间黄毛汗毛倒竖。
浑身不住的轻轻一颤,眼里写满了恐惧,这要是一下子扎进来恐怕不好受!
“你...你要干什么?”小黄毛彻底傻眼了,他平时可都是吓唬吓唬人,像刘志涛这种说动手就动手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俗话说得好,怂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而如今的刘志涛在小黄毛眼里就属于那种不是命的。
“干什么?自然是留一条胳膊当作抵押。”
“不然你不还钱,我上哪找你去?”
刘志涛冷哼一声,手中铁签猛然扎下,小黄毛发出一声惨叫,额头的汗如雨下,一时间就连云浩南都吃惊于刘志涛的手段。
一声惊叫过后,小黄毛并没有感受到预料之外的疼痛,他微微眯眼,只见那细长的铁签并未扎进他的胳膊内,而是贯穿了整个桌子,插进了坚硬的地面!
“这...这...”
小黄毛虽然没啥学历,但是这一手铁签穿过桌面,再扎进地面,他自认为自己做不到,不仅是他做不到,就算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
换句话来说,正常人都做不到这样!
那铁签只有牙签粗细,要多大的力量才能贯穿桌子啊!
云浩南点了点头,原来刘志涛是想用这种方法威慑这家伙,看样子还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这饭钱还需要我帮你付吗?”
刘志涛冷冷的声音传来,一时间就算是小黄毛也苦涩的摇了摇头,这铁签要是扎进他的胳膊里,只怕他这条胳膊就彻底废了!
“不需要!不需要!”
“爷爷这次是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小黄毛连忙求饶,生怕刘志涛不放过他。
本来就是一段小插曲,刘志涛也没有在意,毕竟这些家伙只是寻常的地痞无赖罢了,要是与他们计较,刘志涛恐怕得忙死。
“刘少真是好手段,一般人可没这本事。”
“而且那帮家伙是混迹在这附近有名的小混混,这里的小摊户都要看他们脸色,你今天这么一闹,这些家伙看样子是不敢来了。”
云浩南一脸钦佩,想要赶走这些小混混不过是动动手脚,但是想真正威慑这些家伙很难。
“都是一些小手段而已,这些家伙平日里就是欺软怕硬的主,省的他们再来这里骚扰。”
刘志涛摇了摇头,两人吃完之后,刘志涛自己找了一处住所,与云浩南告别后,约好在明天在这里相见。
魔都大酒店,房间内。
刘志涛闭目养神思考者明天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做,虽然他并不在乎方式方法,但刘志涛必须保证云浩南的安全。
“看来还是需要些温和的手段,若果实在不行再想其他的办法吧。”
刘志涛微微摇头,不过诧异的是,他似乎从自己的房间里听到了些许水流声,好像是有人在洗澡?
“不对啊,这可是我的房间,怎么会有人洗澡?”
刘志涛摇了摇脑袋,只能将这规划在自己太累了,以至于现在都出现幻觉了。
不过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这么想,但那水流声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就是从刘志涛的耳边传来的。
抱着诧异的神色,刘志涛一步一步的向浴室走去,越是走近,水流声越是清晰。
等到彻底走近后,竟然还看见些许水蒸气!
明显是有人在浴室里面洗澡!
刘志涛懵了,自己订的房间为什么会有人在洗澡?到底是谁?
就在刘志涛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从中走出了一名短发女人!
只听她哼着小曲,披着浴袍,湿漉漉的头发上沾染着晶莹的水珠,一张脸算不上倾城,却无比耐看,一双眼睛格外水灵。
虽然全身包裹着浴袍,但难掩傲人的身材,些许水珠顺着肩膀划落,直至胸口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