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李飞鱼把自己关在屋内,整日修炼劫运经。
说是经文,其实在李飞鱼看来更像是系统使用说明手册。
“这不就是正负运气增值系统嘛?”李飞鱼歪着脑袋,终于想明白劫运系统了。
每一次先是运气增涨,有了奇遇之后,运气消耗一空,随之而来就是霉运改顶,衰神附体。
走运,然后倒霉,再走运,再倒霉。
李飞鱼一阵无语,而后忽然泪流满脸,想要以头抢地。
他想对眉心处一直装死的劫运系统说,“大哥,你看小弟身子骨弱,经不得您老人家狂风暴雨的摧折,要不您换个耐草的。”
李飞鱼简直已经可以想象自己以后的悲惨生活了。
试想如果你运气爆棚,正走着路呢,忽然天降奇珍,还没等高兴多久呢,瞬间就霉运盖顶,各种厄运接踵而至,将你折磨的欲仙欲死,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这是何等让人泪崩……!
劫运系统一直装死,没有回复李飞鱼。
“这什么破系统啊,简直是坑我。”李飞鱼捂着额头,头痛欲裂。
七日之后,李飞鱼房中传来大笑声。
“我的劫运神眼终于练成了!”李飞鱼对着屋内摆放的铜镜哈哈大笑,说不出的得意。
他闭关七天,终于把劫运经上的劫运神眼练成,这门劫运神眼的效果对于其他人来说有些鸡肋,对于李飞鱼来说却是最适合不过。
它可以观察诸天众生气运,一眼望去,纤毫毕现。
李飞鱼看着镜中的自己,头上白色运气滚滚散发,再也没有之前乌云盖顶的恐怖景象。
厄运已经消退,李飞鱼终于不用再装死了,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他整个人看起来气色不错,信步走出。
“少爷,你终于调理好了,我正想着要不要去赵医生那里给你抓一些补虚的药材呢。”叶玉娘嘟着小嘴说道。
平日她也不爱出门,多是与李飞鱼聊天,这段日子李飞鱼天天躲在屋内,谁也不见,他俩也只有送饭时能见一面,可把小姑娘无聊坏了。
“过来’李飞鱼伸了个懒腰,朝叶玉娘勾了勾手指。
‘咚……!“
叶玉娘大眼睛眼泪汪汪,嘶,好疼。
“少爷太欺负人了!”叶玉娘捂着额头看向李飞鱼。
“敢说我身子虚,嘿嘿”李飞鱼面带微笑,而后大手一挥“走吃饭去,吃完饭带你去逛街扫购。”
“唉,我的大少爷……!”叶玉娘闻言叹了口气,拿出荷包,抖落抖落,摇了摇头”没钱啊!“
她的荷包之内空空如也。
李飞鱼这才想起来,自己家很穷,之前只能靠贩卖祖产为生。
“自己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之前还可以说实力不济,现在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回头得想个办法。”李飞鱼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改善生活。
即便自己一个大男人受得了,可是叶玉娘毕竟还小,不应该跟自己吃这么多苦。
李飞鱼看着桌上的清汤寡水,又看着向玉娘,她也是捂着小肚子,一脸无奈,显然也是饿坏了。
“玉娘平日里也十分辛苦,不能再让她过如此清苦的日子!”李飞鱼脸上有些羞愧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现在的生活。
当下将自己食物推到叶玉娘面前,柔声说道“玉娘你吃吧。”
叶玉娘摇晃着小脑袋,轻声说道“玉娘不饿”说罢境饭菜从新推回李飞鱼身前。
“咕噜,咕噜……”
“唰。”叶玉娘脸上瞬间浮上一层红晕。
李飞鱼摇了摇头,又将食物推回到叶玉娘身前,而后起身离开,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回来之前,饭菜必须吃完。”
“少爷,你干嘛去?”叶玉娘在后面追问。
“去赚钱,好好在家等着,我晚上回来给你买好吃的。”李飞鱼声音远远传来。
“得想法办法,看看怎么赚点钱,补贴下家用。”李飞鱼捏着下巴思索着,街上人来人往,人流穿梭。
李飞鱼边思考,边不时的掏出铜镜照照自己。
他当然不是为了爱美,没事拿个镜子出来照照自己,而是练成劫运神眼之后,可以观看自身运气,李飞鱼自然看不到自己头顶运气,没办法只能随身携带个镜子,是不是拿出来看一下。
马蹄声响起,街上几匹骏马疾驰而来,街道两旁的人赶忙躲比,李飞鱼也赶忙闪身。
其中一人看到李飞鱼手中拿着镜子,脸上露出一抹厌恶的神色,直接一拍马的后面。
“啪……”马臀出直接落下一大块泥巴,甩在李飞鱼身前不远处,泥水四溅。
李飞鱼反应敏捷,躲避了出去。
等到看清那块“泥巴‘之后他勃然变色,这哪里是什么泥巴?而是马的粪便。
“哈哈哈……’为首的那人是一名黑衣青年,面容削瘦,长眉入鬓。
几人停下马匹,挥舞着马鞭指向李飞鱼,满不在意调笑,丝毫没有半点愧疚的意思。
“这几个人,找死嘛?欺人太甚!”李飞鱼眼中寒光点点。
“喂,你们看,这家伙还敢瞪我们!”其中一人脸上满是不悦的神色。
为首的人看了李飞鱼一眼,而后对身后同伴说道“不要节外生枝。”说罢,几人策马扬鞭离去。
李飞鱼身形一晃,直接跟进,远远缀在几人后方,以他如今的速度,即便缀在几匹骏马后面,也绝不会被甩开。
这几人一路出了城,又行进十几里,最后在一处破旧小庙中停下。
李飞鱼在附近林中穿梭,要靠近几人,他打算修理下这几个人。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突兀的一个声音传来。
李飞鱼瞬间身躯绷紧“难不成被发现了?。
“钱我们已经带来了,货物准备好了吗?’那名面容削瘦,长眉入鬓的黑衣青年说话间直接下马,走向破旧小庙。
“原来没有发现我……”李飞鱼心中长舒一口气。
“只是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他有些好奇,破旧小庙中传来的声音,他好像在哪听到过。
等到黑衣青年几人下了马匹,为首的一人当先,其他几人则是拿着几个袋子紧随其后,一同进入破旧小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