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番外：同一屋檐下
※对阿笑的印象篇※
（燕尾服面前伸出一个话筒）
燕尾服（推眼镜）：“为什么要我先说？”
笑：“大概因为你《猫神》这故事你是第一个登场吧……”
燕尾服：“那好吧。（镜片一亮，机械式开口）性别：女；种族：亚陆族；发色：黑色；眸色：棕色；身高：158公分；体重：43公斤；年龄……”
笑（脱力）：“问、问的不是这个……”
燕尾服（不以为然地继续）：“年龄……（深深望一眼）十五？十四？”
笑：“我十八……”
七月：“笑吗？（一手将其揽过）是一只很可爱的亚路族小宠物哦！她睡觉的时候会流口水，还有，走路的时候会不小心摔倒，上次吃葡萄的时候还被籽呛到了。”
笑（愤怒肘击七月）：“不是让你来揭短的。”
某人疼得倒在地上打滚：“还……会使用暴力……”
诺因老爷：“儿媳妇吗？（扯眉状）嗯……”
笑：“谁是你儿媳妇……”
诺因老爷：“是一朵盛开在悬崖的纯洁小花，是一棵扎根在荒漠的孤独小草，小花需要人浇灌，小草需要人施肥，啊……（在、在吟诗？）”
红夫人乱入，将诺因老爷一顿海扁后拖走：“裘徳，把老爷关到禁闭室去。”
诺因老爷（泪奔）：“夫人不要啊！夫人！”
红夫人（斜眼）：“再敢给我小花小草的叫！”
诺因老爷（声音渐行渐远）：“我只是在吟诗，吟诗……”
（老爷被拖走后）
红夫人转身开扇，笑容满面状：“咳咳，儿媳妇啊……”
笑：“所以说……谁是你们儿媳妇啊……”
红夫人：“嗯……有点弱。（实话！）”
红夫人：“不过，不过……喂，还有不过呢，有转折，有转折的！把话筒给我拿回来！”
（夺回话筒后）
红夫人：“不过很有我当年的风范。”
笑（疑惑）：“哦？什么风范？”
红夫人：“职场失意，情场得意。”
笑（汗）：“原……原来您也有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话筒伸到维希面前）
维希（正在吃东西）：“呜啊呜啊呜啊……”
（良久）
笑：“维希，你把话筒吃了……”
（一个塑料瓶伸到大少爷面前）
星樊：……（默）
笑：“话筒被吃了，你将就一下吧。”
星樊（看一眼阿笑）：……（继续默）
笑：“好、好吧，下一位。”
星樊阻止：“等等。”
笑：？
星樊（低头）：“是个有点在意的女人……”
笑：“……”（突然脸红）
（众人走后，阿笑突然觉得背后有点阴森）
笑（转头）：“啊！你你你你怎么出现的？”
娜丽：“地狱里爬上来的。”
笑（惊恐，后退）：“上来干嘛？”
娜丽（夺过塑料瓶）：“给光荣牺牲的蜘蛛组织找存在感……（实话！）”
娜丽（怒指某悠闲离开的杀手背影）：“暮隐家族，我们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力排万难）从地狱里爬上来的蜘蛛们：“拥护女王！拥护女王！拥护女王！”
“砰砰砰砰砰砰……”（N发子弹后）
红夫人：“刚刚什么声音？”
燕尾服：“夫人别在意，有几只鬼挂了。”
※误会篇※
某日，阿笑和七月在房间里玩前几日限量发售的《血腥杀戮之城II》珍藏限量版实体模拟游戏。
星樊路过七月的卧室，发现里面传来很大的床榻动静声。
于是，他听到了以下一段对话。
七月：“你上我下，ok吗？”（我打下面的敌人，你负责侦测上面的敌军）
笑：“ok！”（欣然同意）
（过了一会儿）
七月：“喂喂喂，别这么急着进去！这个步骤很难的，一定要集中注意力。要由我先攻进来，然后你配合我就行。”（到打屋内的关卡boss了）
笑：“别这么多废话，快点快点！”（打boss有时间限制）
七月：“你让我先摆好姿势再说。”（实体模拟是要凭真功夫打的）
笑：“摆什么姿势啊，等你摆完我都要歇菜了。再说，无论怎么摆实质都是一样的。”（只要干掉boss就行）
七月：“哎，笑你不懂，我的人生格言是，要做就做得漂亮点。”（要华丽丽地秒杀boss）
笑：“从没听说过……”（什么狗屁人生格言）
七月（调整完姿势）：“那我进去啦。”（预备进屋杀怪）
笑：“早就可以进去了，都等你到现在了。”（杀boss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在门外偷听的星樊喷了。
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七月这个禽兽！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明明是你自己站在人家房门口偷听）把我的女人……（原来重点是这个）。
大少爷很生气，站在门外犹豫要不要冲进去把七月给劈了。
这时，燕尾服推着小推车过来了。
燕尾服：“大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少爷：“……”
（发现有点不对劲）燕尾服惨叫：“哎！大、大少爷，这墙壁上个星期才修好的，您轻点、轻点……啊！完了完了，这个月的奖金又没了……”
星樊手边墙角变成一道灰烬后，他转头问燕尾服：“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这个问题我刚刚才问过您啊……”
“……”
燕尾服握着门把手准备进去。
星樊一愣：“你……就这么进去了？”
燕尾服：“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他们在……”
咔嚓，门开了。
春、春光乍泄……？这是不可能的。
星樊和燕尾服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
床上，一脸亢奋，打游戏打到忘我的七月和笑也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
七月手握重型机枪，阿笑肩扛N枚迷你炸弹。电视屏幕上的画面中不动的两人正在被一只怪兽boss打得死去活来，最后game over。
一秒钟后，燕尾服突然原地大叫：“七月少爷，丝绒床单！丝绒床单啊！”
两人这才注意到脚下的床单已经在他们过度的蹦跳、拽扯、踢拉之中壮烈牺牲了。
于是，七月和笑被燕尾服狠狠训斥了一顿。
星樊大少爷迈着轻松的步伐踱出门去。
※烤地瓜篇※
在暮隐家闲来无聊，某日，阿笑在后院生火，准备烤地瓜。
燕尾服偶然路过看见，倒吸一口气，心说：强悍的女人，竟然敢在暮隐家的地盘随便放火……
燕尾服刚要上前阻止，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对了！要是她烧坏了东西找谁赔呢？嗯，就从大少爷的工资里扣吧。慢着……似乎七月少爷对她也不错，那就从七月少爷的零花钱里扣吧……
想着想着，燕尾服突然收回脚步，灵光一闪：等等等等，要是把两个人的工资和零花钱都给扣了，多出来的部分就可以回收给我们做奖金提成了（裘徳你太精打细算了……）
于是，燕尾服便无视了在后院放火的姑娘，兴高采烈地按着计算机撤退了。
毫无知觉的阿笑生完火后，便把地瓜挂到铁钩上，开始烤。
很快香味四溢，墙壁后出现了一个人影。
她回头看到人影在那里鬼鬼祟祟的，于是便问：“维希，你想吃吗？”
维希露出脸，走近，在阿笑身边蹲下，仔细观察铁钩上的地瓜，看了几秒钟，然后重重地点头。
烤完地瓜，笑回头看到维希少爷已经口水满地。
“可以吃了吗？”维希问道。
“嗯。”
笑刚要把其中一个地瓜从铁钩上取下，突然脑袋瓜上闪过一个晴天霹雳。等等，刚才那个，莫非是……
出现了！维希少爷在《猫神》里的第一句台词啊！
“可以吃了吗？”
第二句，依旧是……
“可以吃了吗？”
第三句，竟然还是……
（呆立良久，回过神）
“啊，维希！你别急，你先把铁钩吐出来啊！”
为了不再牺牲好不容易找到的铁钩，阿笑手把手地伺候完维希吃完地瓜。
笑：“维希，乱吞东西的话，会不消化的。如果得了胃病，以后有很多东西不能吃。”
维希低头：“哦，知道了。”
阿笑很欣慰，她只用了一个地瓜的代价就驯服了维希少爷。
另一边。
躲在左面转角阴影中的七月愤怒握拳：“死维希，竟然用这种方法接近女孩子，实在太卑鄙了！”（你想多了，真的……）
躲在右面转角阴影中的星樊恍然大悟：“哦，原来这样也可以接近她……”（喂，这个方法不是谁都适用的！）
第二天。
阿笑又想吃地瓜了，于是决定今天也去后院烤几个来吃。
跟昨天一样，生起火后，地瓜香味四溢，墙壁后出现了人影。
笑（头也不回）：“维希，今天也想吃吗？想吃的话，快点出来吧。”
于是，在转角……
同时迈出一步的星樊和七月，狭路相逢……
※ 圣诞夜篇※
圣诞夜那天晚上，阿笑独自踱步至前院。
前院的那棵苦叱乌拉树已经被装点得面貌一新，树枝上挂满了骷髅头做装饰，树下还打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和骷髅头交相辉映。
笑发现维希正在树下静坐，于是她也搬了个小板凳过去。
受过阿笑“一瓜之恩”的维希看到她来，很乖得往旁边挪了个位置。
笑：“只穿睡衣坐在这里不冷吗？”
维希：“我在等圣诞老人。”（维希少爷好纯真！）
笑：“许了什么愿？”
维希：“我希望能够打败圣诞老人。”
笑：“……”
（维希生命中前十五年的圣诞老人都是诺因爸爸扮的，所以维希一直对圣诞老人有种莫名的崇拜感）
维希：“你呢？”
笑：“我希望能睡一个安稳的觉。”（身处可怕的杀手家族，很现实的愿望……）
两人在那棵苦叱乌拉树下望星空很久，没到午夜，两个人都相继睡着。（孩子就是孩子）
不一会儿，墙角边有红影作祟。
星樊和七月，再一次，很凑巧的，穿着圣诞老人装，在转角狭路相逢。
七月：“星樊，为什么你穿着这身衣服？”
星樊：“……”
七月（恍然大悟地握拳）：“哦！原来mummy怕今年daddy不在，我又不乖乖扮圣诞老人给维希送礼物，特地找哥哥来做我的后备。”
星樊侧过脸摸后脑勺。
七月：“那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哥哥了。”
星樊一把拉住七月：（眼神在说）小子你这样就想溜？
七月摊手：“身为大哥，你应该以身作则balabala……”
正说着，两人突然意外发现树下维希的身边竟然还多了一个人。那小板凳上坐着的身影分明是……
可爱的亚陆小宠物！
于是情况急转直下。
七月：“哥哥，你刚刚出过外勤回来，非常辛苦，给弟弟送礼物的事就交给我了。”
星樊拉住七月：“不辛苦。”
七月：“完不成mummy交代的事，我会被关禁闭。”
星樊：“我来劫狱。”
七月：“哥哥你……”
绿眸与灰瞳交汇。
下一刻，苦叱乌拉树下已经瞬间出现了交叠的二人身影。
星樊手疾眼快，一把从小板凳上抱起了睡着的笑，占得先机。
于是他回头抛给七月一个平静的眼神：“维希交给你了。”
说完消失。
这时维希少年醒了，朦胧中看到眼前站着个红色的身影。
他揉了揉眼睛：“圣诞老人？”
第二天。
阿笑准备去吃早饭时看到维希从走廊对面走来，于是很殷勤地和他打招呼。
笑：“维希，圣诞快乐！”
维希（黑眼圈）：“呼……哈……”
笑（皱眉）：“嗯？睡的不好？”
维希：“昨天遇到圣诞老人了。”
笑：“哦？怎么样？”
维希：“很弱……（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非常弱，和以前的不太一样。”
笑（奇怪）：“是吗。”
维希：“你呢？愿望实现了吗？”
笑：“嗯，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睡得特别好。”（好像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点都不冷）
维希：“真羡慕你。”
笑：“对了，昨天是你送我回屋的吗？”
维希：“？”
走到餐厅。
星樊在很悠闲地喝咖啡，笑步行了一段时间，坐到星樊身边。
笑（四处张望）：“咦？怎么没看到七月？”
星樊：“他在休养。”
笑：“休养？”
燕尾服递来早餐：“七月少爷不知道被谁给打了，断了两根肋骨，躺在床上起不来。”
笑（震惊）：“谁？谁打的他？”
星樊淡定地将面包推到笑面前。
“传说中，圣诞老人的克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