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强离开东方家后,在车上对身旁的韩超说道:“咱们去玉器店。”
到了平京城最大的玉器行,刘东强直接找到玉器店的经理,经理见刘东强的气场强大,无论是坐驾还是身边跟着的人,都明摆着是位大客户,连忙请人到经理室。
到了经理室一翻客套后,刘东强取出东方望的玉符,问经理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这种玉石?”
经理接过仔细看了一会确认道:“这是和田玉,是块籽料,质地上佳。不知您是?”
韩超接道:“我们老板要买这种和田玉。”
经理听完语气更加热情几分,连连点头说道:“我们这家玉器店,是平京城经营玉石最大的一家店,不但玉石品种齐全,更是雕工一流,老板您是想订做吗?”
“把你这的这种玉料都拿给我看,我要的量大。”刘东强说道。
“老板,你是同行?”经理有些拿不准刘东强的态度,试探地问了句。
“是同行,就不做生意了吗,我们老板要的量大。”韩超气势强硬地说道。
“好、好两位稍等,我这就叫人取玉料来。”玉器店经理被韩超的气势惊到了,连连点头退出经理室。
从玉器行出来,韩超手中拎着一个大箱子,经理送出门的时候,乐得嘴都快裂到耳根子了,激动地手脚发软,近一千万的大生意,就这么轻松地做成了。自己提成钱都够在平京城买套房子了。
刘东强要研究东方望的玉符,没回学校,给王教授打电话请了两天假,就回到家里。
李松兰见刘东强这时候回到家里很是意外,“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我跟你爸这就要去吉省谈药厂的事情。”
“哦,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算不上有眉目,就是先去考察一下!”
“行,你们去吧,正好这两天我都在家,要处理些事情。”
刘广志这时从屋里出来,闻到刘东强身上有酒味问道:“你不是在学校上学吗,这时候喝什么酒?”
“我中午到东方滟的大爷爷家去了,陪老爷子喝了点!”刘东强笑着说道。
刘广志和李松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喜色。李松兰高兴地说道:“广志,咱们先别去吉省了,先去拜访一下滟滟的爷爷吧。”说完话李松兰就要回屋。
刘东强连忙拉住李松兰:“老妈,你快和我爸忙您们的事去吧,我和老爷子处得挺好,走时老爷子送我一块他随身多年的玉佩。”刘东强把中午去东方滟家里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下,让他爸妈安心。
刘东强费尽了一翻口舌,才打消李松兰要去拜访东方望的行动。见刘广志和李松兰带着保镖要出门的时候,刘东强突然心中一动,喊道:“爸、妈,你们等一下,这是韩超,我让他带几个人和您们一块去。”对身旁的韩超示意了一下。
韩超放下手中拎的箱子,在一边打电话叫人、叫车,一边快步跟了上去。
看着刘广志两口子出门时的两辆车变成了三辆车,两辆丰田4500和一辆加长林肯离去,刘东强才放心不少。回到院子里,刘东强告诉管家任何人不要打扰他后,把箱子拎回到他房间,取出一大堆玉料和玉石雕刻工具,选出一块和玉符相差不大的籽料,照着玉符的样子快速雕刻起来。
虽然刘东强是第一次雕刻,但凭着超人的记忆力和对力度的把握,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复刻出了东方望的玉符。刘东强把两块玉符放在一起比对起来,外观上略有相差,但新雕刻出来的玉符却一点能量波动也没有。
刘东强并没恢心,在次拿起东方望的玉符,深刻记忆一番,总结上块玉料雕错的地方,重新找来一块玉料再次开始雕刻起来。
一夜间,刘东强反反复复地雕刻了十几块玉石,却仍是一点也没成功,从第七块仿雕的玉符就与东方望的那一块已难辩真伪,但仍然毫无头绪。这还是刘东强从生以来,头一次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
不明所以的刘东强,所兴把玉石刻刀往桌上一扔,出了房门,吃了顿早餐后,在院子里思考了一阵后,回到卧室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醒来时已是下午一点多,洗漱一翻后,刘东强想起今天有节目排练,自己要是不去的话,责任心超强的东方滟非得暴走不可。
看了眼桌了杂乱的玉料和半成品,刘东强把东方望的那块玉符收起带在身上,就出了房间,驱车来到电视台。
这段时间刘东强常来电视台排练节目,早和门卫混了个脸熟,距排练的时间还有近一个小时,刘东强就在电视台时闲逛起来。
“这位同学等一等!”
刘东强听身后有人叫喊,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主持人打扮的西装裙,快步向他走来。
“同学,你是叫刘东强吧!我向你们学校编导节目的老师打听你来着。你好,我叫田春晓,是音乐台的主持人,前天听了你的钢琴演奏,真是绕梁三日回味无穷。”
“过奖了!”刘东强谦虚地说道。
“我是真心实意地这么说可没有过奖。不过你可给我添了个麻烦!”
“抱歉,不知给你添了什么麻烦?”
“那天我要采访胡可老师的,结果她听了你的钢琴后,没心情接受采访,改了日期。唉!你这么认真干嘛,我就是这么一说,我们是录播节目,留出节目后期的制做时间很充足。走,正好我现在闲着没事,到我办公室坐一会喝口水。”
田春晓这么热情,刘东强到也不好拒绝,就跟着她来到办公室,这是一间面积不大的单人办公室,里面堆了很多东西,却是收拾得井井有条。
“来,喝水。”田春晓递给刘东强一瓶纯净水。
“好!”刘东强接过水瓶,坐在沙发上,看了下四周,才将目光回到田春晓身上,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见田春晓身体微向前倾地问他道:“你是从小学的钢琴吧?”
“嗯,不是,最近几年在国外闲得无聊学的。”
听到刘东强的回答,田春晓职业劲头立刻就起来了。“这么说你的钢琴只练了几年,那你在国外一定师从高人了吧?”
刘东强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转移话题道:“田姐,那天真是不好意思,影响到你的采访了。”
田晓春也觉得刚才自己犯了职业病,笑道:“别介意啊,姐就这么个人,职业病,见谁都想采访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