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身穿银白色铠甲的士兵目光森然射向夏渊的薛长老二人,从士兵散发出来的淡淡阴煞之气可以看出这些士兵都是战场中摸爬滚打出来的,绝非一般的士兵可比拟。
士兵成三排执长戟挡在两人面前,不待两人开口,第一排士兵已是持长戟刺向两人。
残天剑光芒泛起,如肆孽的猛蛇穿梭过长戟,夏渊跃起持剑靠近士兵身边交战,若是远战,残天剑在长戟面前无疑处于劣势。
夏渊和第一排士兵交上手之后,第二排士兵便舞动长戟,加入战争。
第一排士兵近身与夏渊搏斗显然讨不到好处,但第二排士兵在远处时不时刺夏渊一两下,倒是让夏渊左支右绌。
薛长老见夏渊不敌,手中的一把长剑化成五把长剑,随着的身影射向第二排士兵。第二排士兵虽然连在一起,配合默契,但无奈这五把长剑竟是如狐狸一般狡猾,见缝插针,扰得第二排士兵手足无措。
第三排士兵长戟如急电闪过,将五把在空中飞窜的长剑一一格开,长戟上赤红色的光芒逼上,犹如战场上的杀神一般刺向薛长老。
将五把长剑合成一把,薛长老猛的跃上空中,脚点刺来的红长戟,手掌犹如打太极一般舞动,袖子顿时被吹来的风吹的鼓起来,一道硕大的白光在薛长老掌中滋生,骤然耀眼,宛如狂风暴雨般轰向第第三排士兵。
在白芒射出那刻,周围的空气陡然下降,第三排士兵打了个寒战,不过多年作战的经验让他们很快便恢复过来,随即多把长戟交在一起,长戟迅速转动起来,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盾牌
“轰!”的一声巨响,在白光撞击到盾牌时便是散发出无数道白光,在交接之处还结出淡淡的细冰。
第二排士兵见薛长老悬浮于空中,便用长戟刺他,若是被刺中,起码得刺出不少窟窿,但夏渊如游龙一般的身法很快便闪到薛长老身下,残天剑一挥,一道光芒狂飙而出,长戟被这道光芒格到一边。
薛长老见状倒吸一口冷气,手掌微微一转,奔射出的白光更加浓郁,蜘蛛网般的裂缝顿时在空中的盾牌中连绵而出。
“砰!”的一身,那盾牌竟是碎成无数片,落在地上便消失了,第三排士兵心下一惊,皆被一股推理搡倒于地。
没有了阻碍物之后,白光便是畅通无阻地轰在第三排士兵身上,顿时光芒耀眼,待光芒散去之后,那群士兵竟是变成了一座座冰雕,这群士兵被结成冰后,便只有眼珠子能动了。
“哈哈!”
一道狂笑从帐篷内传了出了,在这混乱的战场竟是如此清晰和刺耳,接着帐篷便是被粗鲁地掀开。
林文举的身体顿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跟在林文举身后的是段天龙。见到林文举,众士兵便是更加的卖力,手中的长戟如洪水猛兽刺出。
“退下吧!”林文举声如洪钟道,众士兵顿时便收起长戟,退到帐篷便去,林文举手一挥,一道光芒奔射而去,包裹着冰雕的士兵,那冰顿时便融化了。
第三排士兵亦退到帐篷边。
林文举笑着说:“想不到我最精锐的士兵在你们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呵呵!”
看着虽笑但却阴沉着脸的林文举,薛长老冷哼一声,说:“邪不胜正,你若是执迷不悟,执意逆天而行,老夫绝对绕不了你,若是就此放下屠刀,撤退士兵,清掉毒气,老夫还能放你一条活路。”
林文举“呵呵”了一声,说:“刚夸你一句就蹬鼻子上眼了,可惜你想放过我,我却是饶不了你,竟然你们来了就留下性命吧!”
待林文举清晰地看到伫立薛长老身后的夏渊时,显然是被惊愕道了,难以置信的说:“你…你怎么出来的?”
不可能,那玄铁打造的牢笼若是没有钥匙打开,根本不可能逃出来的。
夏渊上前一步,淡淡的说:“想出来便出来咯,这世界那么美好,为什么要待在那破笼子里,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那密室里面的人全都被我放出来了。”
林文举怒极反笑:“很好很好,原本想让你多活几日,看来现在是饶不了你了,既然你找死,今日便成全你。”
在林文举身后一瞧,除了段天龙站在那里并未见到上官丰羽,若是没有上官丰羽在,他还怎么报仇,夏渊笑道:“上官丰羽那小子呢?莫非是看到我来了,吓得躲了起来,其实只要他跪下来说‘上官丰羽和林文举都是混蛋,请夏爷爷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们一命’,我还是宽宏大量不计较的。”
对于夏渊口所言,林文举并不理睬,在他眼中夏渊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只对着段天龙说:“想要立功,那就好好表现,将这老不死给我杀了,那小的就留给我。”
段天龙心下谩骂:“狗仗人势的混蛋。”不过表面上还是恭敬地道了一声“是”。
段天龙上前,挥动手中的大刀,连地上的枯叶都被大刀产生的分给卷到一边,大刀顿时便如猛虎一般扑向薛长老。
“哐”的一声,一把蓝剑挡在大刀面前,黄长老哈哈一笑,对薛长老说:“那个交给你,这个留在我。”
蓝剑和大刀顿时纠缠不断,直发出“哐哐哐”的声响。
薛长老提着长剑劈向林文举,林文举并不急着迎战,而是退到一边,让刚刚那些士兵上来交战,而自己便在一边观战。
现在被晾在一边的是夏渊,在林文举眼中夏渊的实力无足轻重,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捏死他,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这两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
夏渊一直在旁观挺不好意思的,便提起手中的残天剑,如疾风一般狂劈向士兵,一个士兵猝不及防的被劈到,顿时血流如注,倒地抽搐而死。
由于夏渊的加入士兵们很快便招呼不住,身上的铠甲都被剑劈得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