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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为了爱(1)

这一现实改变了四个人的生活。我和成开始约会了。

成十分宠我,衣食住行照顾得十分周到,看电影时帮我买爱吃的小零食,逛街时耐心跟随左右,参谋得十分认真,出去爬山,很晚了还打电话告诉我记得擦防晒油,还有,常常没有原由的送小礼物给我,转运水晶、石头记的手链、香水、好利来蛋糕—都是女孩子爱得不得了的小东西。当然,还有热热闹闹差了速递公司送来的香水百合,让办公室里轰动了一回。我开始一十分不习惯,扭泥地推脱,坐立不安。后来,成说,女孩子生来是被人宠的,你不必负担重重,仿佛不知如何报答我似的。

我听了,心里忽然生出隐隐地温情来,想从前我在湖面前,何时这样风光过,为了爱他,处处迁就他,陪他去吃川味火锅,看他吃得津津有味,自己只在一边喝可乐,我一吃辣脸上便长小疙瘩;去看电影,选他爱看的片子,每次看到一半便倚着他睡觉;打着太阳伞为篮球场上的他加油,脸颊晒脱了皮;为了帮他收集美丽的石子,在别人尽享海水浴的时候,一个人远远地找石子,儿乎被海水吞了……

为了爱他,做了许多傻事,没有结果。

一到周末便是好犬气,正是逛街的好时间,百无聊赖地吃过早餐,扬果然打电话过来,去逛街?

我正慢吞吞地把一团墨绿色的面膜往脸上涂,话筒压在肩膀上,一抬头,正好看见镜子里狰狞的模样。

心情差,不想去。我徽洋洋地回绝她。

逛逛街心情便好了,我请你吃东西。扬永远轻声细语,生气说话出来也像是与人聊天,我相信有许多男生为这声音醉倒,可惜她平常接触男生的机会太少,她是妇产科医生。

好呀!我雀跃,只要哈根达斯就好了。我知道每次扭捏着推拖,扬都是会有好东西诱惑我,所以每次都用这一招。

扬在电话里笑着骂我无赖,约好了在百盛见面。

对付好朋友,偶尔耍一次无赖也很可爱。况且我并没有那样无赖,只要一盒十五元的和路雪便可以打发。

扬喜欢逛街,因为只有此时她可以穿漂亮衣服,展示她曼妙身姿,她是武警医院的军医,平时只能穿军装和白大褂,不能化妆和留长指甲。

我一直艳羡她,多神圣。

可是她们医院的一些女孩子都嫌单调,休息日纷纷换上女儿装上街逛,买东西还在其次,只当时装表演,那些女孩子身材好,又懂得保养,脸上又常常有甜美的职业微笑,真是饱了路人的眼福。

扬是上海人,可是,没有生在这里,也没有长在这里。

“吃什么,我请客,饿得手都发抖啦!”

我自嘲,多亏有墨镜挡着眼睛,让我说谎说得心安。

扬不理我,自顾自说下去,“他邮了照片过来,还是原来的样子,白衬衫,笑起来脸上有一个酒窝……”

全是赞美之辞,语气亦非常陶醉。都说时光如水,会冲淡一切,可是,在我和扬这样的人,一百年前的伤会疼到下个世纪。

性情中人。

我听着,心里有隐隐的痛,当初,我们这对好姐妹,曾经为了他,对面相逢如路人,如今,一切都要重蹈覆辙吗?

语重心长地,我说:“一直以为你扬是个明白人.怎么也犯糊涂,湖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

“你太敏感,湖他有难言之隐!”扬急急地解释,一味地为他辩白,还是那句老话。

我心里冷笑,这句话,我听了三年。

我拉下脸来,狠狠地把手中的拎袋摔在她脚下,转身便走。

我们两个人,平日要好如手足,一提湖,就翻脸。

从空调车回家,以为人少,可以好好静一下心,谁知前排刚好坐着一对鸳鸯,他揽她的腰,她枕他的肩,情话酸得直想掉牙。

巧得是隔壁座的中年夫妇,也学年轻人的样,互拨头上零星的白发,发起誓来还是海枯石烂那一套。

四面楚歌,只好闭上眼睛。

那一年,也是在摇摇晃晃的公共汽车上,只一个座位,我坐,他站在帝边,胳膊有力地支撑在前排靠背上,把我还在一个包围圈里,外而挤得人仰马翻,我心安理得地吃和路雪。用一个手指摸他手臂上清晰的血脉,他得意起来,扮一个健美姿势显示他的肪二头肌,两个人笑作一团。

不也是像他们一样.恋爱中人都做傻事。闭上眼微笑,原谅了他们。

继而又心疼起来,物是人非,华年不在。

可是,仿佛也不是很老,二十五岁,非常尴尬一个年龄,上不去,下不来。

自己摇钱买了一大盒香草冰淇淋,站在门口掏钥匙,屋子里音响放得震天响,这个格,听音乐总是放大声,唯恐天下不乱。

推门而入.我慌得眼睛不知往何处搁。

格和查依偎在沙发上.格头发凌乱,口红也七缺八残,那个查更可笑,腮边净是口红痕。

最近格经济上出了点问题,上个月向我借了五百块,所以,节省到买劣质口红。

我一边笑,一边问出最遇蠢的问题,你们干嘛?

问后只想打自己的嘴,外面阳光明媚,孤男寡女拉了窗帘你说要干嘛?

赶紧回到自己的小屋,把头埋在枕头里,心情差,总是做错事,真是!

竟然昏昏睡去.做了无数旖旎的梦,可惜与现实相差太远。

黄昏的时候饿醒过来,一整天没吃东西,只靠早晨的一杯牛奶支撑到现在,真不容易。

侧耳听面的动静,悄然推开门,

格和查那一对譬人儿自然早就走了,桌上放着一盒鲁肉饭,还温着.纸袋搁在椅子上,是扬来过了。

饥不择食。

一面吃一面良心发现。扬还是最好的朋友,今后真不应该随便向她发脾气。

打电话过去。声音嗒咯地叫她扬姐,连自己听了都肉麻。

她早忘了我朝她摔东西,笑说,行了,你那狗屁脾气不改,迟早要做姑娘,窝在家里没人要!

有你就行了,一日三餐总得有我口饭吃!我死皮赖脸地撒娇,有

时候挨人骂也是一种幸福。

扬吃了一回亏,绝口不提湖两个人心照不宣,又絮絮叨叨怀念起白天逛街的好时光,于是约好下个休息日。

彼此道晚安,屋子里又静下来。

坐在窗台上看夜景,满目烂珊的灯火,一处一个故事。

楼下的空地上一个穿白衬衫的男孩子在吹口哨,断断续续的,吹得人思绪纷乱。

记忆这个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催得人不住地想下去,停都停不下。

那一年的夏末,在大学校园里遇到湖。

他从前总是穿白衬衫,青白色的,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更显出他的伶利、果断、卓越。

在草坪上,他轻轻地弹木吉它,唱一首流行在校园里的民谣,过了变声期的男孩子的声音,纯净的沙哑,透彻的清朗,一直唱到人心里最深处,轻轻撩拨着。

站在丁香树下听了许久,那天,穿了一条白裙子。他回头一笑,左颊上有一个酒窝,衬得他刚硬的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那一刻便爱上他了。天真又执著。

可是,已经有一个女孩子在他身边,叫做思,外语系的系花,一头长长的卷发,仿佛洋妹娃般可爱,我们背后猜她小时候生得一定像秀兰?邓波儿。

思与我居然是同乡,我借此机会接近她,是为了湖,她不晓得,因此十分爱惜我,常常送我小礼物,教我怎样配衣服,把用过的教科书送我,看我的时候总是以一副审视的眼光,我最恨这点,仿佛我这个人是她一手调理出来的。

湖与我说话非常坦然,只当我是一个小妹,有时会语重心长地拍拍我的头,一派兄长作风。

他是磊落的,可我,不肯视此举是清白的。

湖与思两个人出双入对,非常亲密。吃饭时用一个饭盒,你一口我一口,举案齐眉.十分恩爱;人工湖畔的石板凳,思枕在湖的腿上,声音软软地给他背一首英文诗,湖会俯下身来,吻他一下,像蜻蜓点水;在图书馆碰到他们,思把手插到湖的口袋里取暖,一直盯着他们看,看到心痛。

谁知冬天还未到,他们便分手了,我亲眼看见到他们擦肩而过却彼此视而不见。我隐约着听说,是湖不肯同思去南方发展,于是劳燕分飞,毕业班因此原因分手的太多,不足为奇,只是,他们两个,太可惜了。

心里一面窃喜一面叹息,没想到一切都有峰回路转的一天,从此后我也有机会,可是,扬出现了。

我冷眼看去,扬只是一个平常的女子,没有思身上不羁的美,她只有一双活色生香的眼睛,时常的,有凛冽的光芒,一望过来,让人乱了分寸。

思我自认争不过.可是,扬不过是中人之姿的女子,我大约不该在她之下。

扬后来一直不肯承认与湖恋爱,她说只是彼此一时的投缘,当时太寂寞,所以随手抓了一个,正巧遇到湖。

就这么简单.我盯牢她看,想从她服睛里找到答案。

思走了,扬只当湖是普通朋友,徒然地少了这许多情敌,我得意起来,湖似乎也不再把我当作小妹妹般疼爱,眼神里多了些暖暖的情意。

大学生活一下子变得风花雪月起来,第一次与湖约会,在地质宫前的文化广场,有卖花的女孩子过来.央求他,哥哥,买一枝送你女朋友吧!他总是笑着看我,挑一枝玫瑰递过来,那个晚上,手里多了三枝玫瑰,还是有小孩子过来,说,哥哥……我松开他拉着我的手,向前逃去,一面对那个小孩子说,我是他妹妹。

有时坐在丁香树下的石凳上,吃湖从校外买来的晚饭,吃饱了,他会变魔术般,再从口袋里变出我爱吃的荔枝与葡萄,一面惊呼,一面吞下去,甜甜蜜蜜。

秋天来临的时候,去南湖的树林子里踩落叶,明澈的蓝天、微凉的风、满地的黄叶子,披着湖的大衣服,从长长的袖子里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角,亦步亦趋。

有时去玫瑰园,那里有荡悠悠的秋千座,枝枝蔓蔓的藤条,宛若原始森林,一块浅浅的小鱼池,彩色的小鱼身子一摆,破水而去,我极爱那地方,湖许诺把未来的家布置成那模样。

那样荡悠悠地甜蜜着,一晃已是两年的光阴,太短暂,只是人生路上一眨眼。

一直以为,湖正如我想像的那样优秀的一个人,甚至在日记里偷偷将此生托付于他,到毕业那年,五月,丁香花刚刚开败,满地花的残骸。

思来找我,才知道,他们之间一直互相牵连着,虽然相逢时如路人。

我虽然未做对不起思的事,到底免不了尴尬和心虚,倒是思,十分的坦然,依然对我如初,顺便带了许多我爱吃的零食。

只叹老天不公,把美貌与风情全给她一个人。毕业两年,她还是一头卷发,不过大学时代的一张娃娃脸削尖了,单剩下一个单薄、妩媚的下领,看人的时候微微仰着脸,抹上一层淡淡的笑,似有若无,颓废的神情下带着掩不住的热情。

“几年不见,长成大姑娘了!”思对着我左顾右盼良久,故意微张着唇,扮吃惊状。

我心想,怎么老脾气还未改.还把我当成你二手调理的不成。

想归想,脸上还是带了敷衍的笑,怎么说,我和她还算得上情敌,若表现得太过分,倒显得不大方。

故意聊一些无足轻重的话题,广州闷热的天气、办公室里的明争暗斗、家乡的小吃、旧日的同学,再加上工作、学习,一不留神,就触到了爱情。

除此之外,我们还剩什么?

“还好吗?”思一双眼盯过来,直看到我眼睛里,仿佛想知道什么秘密。

“好!”我说得斩钉截铁,我再天真,也看得出她的醉翁之意,不过是借了我的口探探湖的近况。当初是她背叛他,所以,一定是无言相对。

思不语,只大口地喝酒。

我陪着她,一小口一小日地把喜力抿进嘴里,直喝到微醉,思缓缓挽起右腕的衣袖,在丰腆的上竹内侧,赫然刻着“湖”字,周围新生的嫩红的皮肉丑陋地扭曲着。我见不得这样的东西,转过脸去。

怪不得她虽生了一双美竹,可是从不肯穿无袖衣展示其美,原来症结在此。

“你知道我和湖有多相爱?”思夹着白色七星烟的手指爱惜地抚摸着嫩红的伤口.微微侧着头,斜眼看我,眼神里满是轻蔑,仿佛别人的情意根本人不得她的眼。

我愕然无言一纵有千般定力,也无法掩饰心慌的胆怯,那一刻,几乎要败下阵来。

思还不肯罢休,男人心底最深的爱是不会向别人说的,她得意的笑,胜券在握一般。想起她从前种种的好,我不忍撇下醉酒的她,只好耐心地听她喋喋。

思似乎十分后悔离开湖,总是说从前湖这样,湖那样——我强忍着,让自己把微笑敷在脸上,假装十分大方的样子,可是,在心里,已经痛了一千遍。

我告诉湖,思回来了,他并没有表示太多惊讶,脸上的表情呆了一下,眉头微锁着送我到宿舍楼下,不发一言,被我拉着的那只!

手,冰冷而湿润。我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可是不肯相信。

有一次坐车路过文化广场,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隐约着看见两个相熟的背影;帮他收拾房间,在烟灰缸看见数只沾了口红的烟蒂,从来没有质问过,等着他跟我说。

思走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也许是湖送她的。谁知道,只是以为,她走了,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那时候正忙着毕业论文,又有思在身边一搅,不由得心烦意乱。人一分心,事事出错,先是丢了从教授处借来的资料,又把写了一个星期的数万字的论文删掉了。没有备份,那一刻.天灰地暗。

只和湖见了一次面,彼此都很木呐,一个人刚提到一个话题,另一个半天才呆呆地提出自己的疑问,我看出他心情也很糟,自己也没有心情敷衍他。

七月,满校园澡热的蝉鸣和浓浓的离情别绪,思又回来找我。

我心中一惊,总觉得这次来者不善,谁知思依然极亲昵地,叫我妹妹,表情闪烁,仿佛有难启齿的话要说。

在常去的小店,老板一边招呼我们一边问湖没来吗?见得不到答案,赠了许多鸡汤豆腐串给我们,依然是当年香辣的味道,思边吃边赞。湖每次来都要鸡汤豆腐串,喝一瓶冰镇的金士百,那是他家乡的酒,他曾说喝过便解了乡愁。

两个人彼此面不改色思,边狠狠吃边说些街上流行的衣裳鞋帽,指责我衣裳的颜色太深,头重脚轻,我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回忆衣橱里是否有浅色衣服配裤子。时间太久了,许多功课要做,要走,思扯住我,声音低低地央求,陪陪我,眼神里是软弱。

陪思去一家小小的私人诊所,一个老年的女大夫为她诊脉,冷冰冰地问她,结婚了没?

我一直坐在她身侧,清晰地听她说,结了。然后她被带到隔壁一间小屋子里,我听见金属清脆的碰击声和低低的呻吟。许多,思出来了,面脸苍白,走起路来如腾云驾雾一般。跟在身后的一个女护士把一团血淋淋肉乎乎的东西扔在垃圾桶里。

陪着思回到租住的小屋,去责备她,为什么不爱惜自己?语气极老成,而对做错事的人,谁都可以指点江山,讲一番做人的道理。

她用一杯滚热的红糖水薰着脸,慢悠悠地说,如果,你遇见了你爱着的人,你还会爱自己吗?说毕,一双眼斜飞上来,满眼地不屑。

我忍不住问她,是谁:

思不说话,一直在蜷在床上苍白地微笑不回答。

有人急匆匆地敲门,是湖提了大袋的吃食赶来,微喘着气,头发零乱,仿佛一路跑来的,见到我先吃了一惊,眼神马上跳在思身上,见她安然地笑意,方定了神。

湖没问思的病情,可见他什么都知道,我心一沉,想到思不想说出的那个人。

我和湖一同离开,走在微凉的夜风里,谁也不肯先说话,我等着他解释,而他.似乎等着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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