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他这幅模样,喜欢他眼里只有我一人。
“凌渊,不要。”我抓住男人的双手,眼眸迷离的望着他,声音异常娇软。
“嗯?”凌渊动作微微一顿,半眯的黑眸睁开,声音有些低哑,“云雪,你是在拒绝我吗?”
“我,我没有。”我趁机从他怀里逃脱,以防他继续使坏。
“我只是有些害怕了。”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
“怕什么?”凌渊坐起身,一把将我带入怀中。
“若是我现在毫无保留的都给了你,我怕你过段时间就会厌倦离开我了。”我低垂着眼眸,神色明显的不安。
“不会的。”凌渊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将我拥入怀中,语气认真道,“云雪,你要明白,我凌渊并非是那般肤浅之人,我既认定了你,哪怕万劫不复也绝不会放手。”
“我知道你不会,但以前看过的人间的话本上可不是这么写的。”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凌渊衣袖内的乾坤袋中翻出无幻笛。
“云雪还看那些东西。”凌渊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任由我翻着他的衣袖。
“在天宫呆的久了,定是会有些无聊的,看那些东西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我拿着无幻笛,伸手把玩着笛子末端挂着的一块小巧的白色玉佩,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那些故事都是骗人的,不能当真,而且现如今你在我这里,我也定是不会让你无聊的。”凌渊见我仔细看着无幻笛上的玉佩,嘴角微勾。
“嗯,我也不相信那些,这么说也只是想得到你的承诺罢了。”
“调皮。”凌渊宠溺一笑,伸手拿过我手中的无幻笛。
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枚玉佩之上,以前没注意,这个玉佩竟让我觉得十分熟悉。
“你看着这玉佩,是不是觉得十分熟悉?”凌渊眸光深沉的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惊讶的望向凌渊。
凌渊取下我腰间佩戴的玉佩,与无幻笛上的一对比。
“这,是一对?”我看着那两个极为相似的玉佩,可我觉得它熟悉并不是因为它们二者长得相似。
“我的这枚玉佩是当年你救下我时送给我的,而我给你的这个,是我寻来上好的灵玉亲手雕琢的。”凌渊目光温柔的看着玉佩。
“凌渊,虽然我对这玉佩感觉十分熟悉,但关于你所说的当年我救你之事,我至今也未曾想起过。”我轻抿着唇,眸色黯淡了几分。
“无妨,记不记得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就已经足够了。”凌渊将玉佩重新系回我的腰间,语气温柔。
“好吧,你能真心待我,我已经很知足了。”我眸色微缓,抬头望着凌渊书案上放着的一堆奏折。
凌渊见我看向那堆奏折,解释道,“神界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现在各方暗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我冥界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
“听你那个属下说,是雷神闫昌起兵造反,此人做事向来稳重可靠,不可能因为别人的三两句话就轻易做出如此不顾大局之事。”
“非尘应该也告诉你了,他之所以造反,是因为奕坤上神死于天帝之手。”
“奕坤上神之死已过去百年,闫昌若真要替他报仇,何必等到现在?”我秀眉轻皱,心想这其中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确实,不过当时那个宗梧也在场。”凌渊眼眸越发幽深。
“宗梧?”我心里微惊,现在真是越发后悔那时放了他,“之前我便怀疑这一切都是他背后有人指使,如今看来,他背后之人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我想也是,这两天我也派人去查过,可惜却是毫无头绪。”凌渊眸光渐冷,那人藏得倒真是够深,连他的人都不曾找到。
“你派的人都没有发现,这人的实力和地位还真是高深莫测呢。”我神色微冷,看来想要弄清楚真相,还必须从宗梧那里下手。
“不仅如此,那人对三界隐秘之事都很了解,怕是他的目的,还不止于此。”凌渊眸光森冷,心中已然想到了一个人。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神色凝重的看着凌渊,此时此刻我也只能相信依靠他了。
“放心,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凌渊轻轻顺着我的发丝,目光坚定,不管你要做什么,若是伤到了她,那他不介意心仇旧恨一起算!
“云雪,这几日你先好好呆在幽冥宫,等事情解决完了我再带你出去。”凌渊柔声道。
“可,我担心他们。”这个他们,自然指的是天后素月等人。
“闫昌的品性你应该了解,他不会为难他们的,所以你大可放心,安心留在我身边,不然我可就被你抛弃了。”凌渊并不想我被卷入这些事情当中,只好柔声劝说。
“嗯,看在你是为我着想的份上,我就留下来陪你好了。”我勾唇浅笑,能时时刻刻呆在他身边,我自然也是高兴的。
凌渊看着怀中眉眼带笑的小女人,忍不住轻轻吻了吻我的眼角。
凌渊将我安顿好之后,便离开幽冥宫了,走时还不忘调戏我一番,真是讨厌。
我住在凌渊的寝宫,无聊时便翻翻他那些灵器法宝,可真是令我感叹不已。
他不愧是我认定的人,堂堂冥界之主,若没有些法器珍宝,真是罔顾他的身份势力。
虽然凌渊已经将这幽冥宫护得固若金汤,但他人不在我身边,我心里总是不安的很,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准的。
果不其然,我在幽冥宫才住了几天,便发生了十分不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