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言述的喃语从耳边吹来,那心惊胆战的气息在身后回荡。
水滴被空旷的矿洞演奏,它停下辩位。
我不能在此沉睡,我亦拥有未来。
纵使手已残破,腿已腐烂,骨头也被精神控制向前。
我从梦中回归,身旁的闹钟流逝。
我从床上起身,窗外的细雨点滴。
神的谕语铭记于心,我的精神平淡无比。
我坐下,提笔,构造,陈述。
一个故事由此开始,一封书信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