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爷是行动派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马就行动了。
他这次是有选用了很多心思,选用的都是些名贵药材,什么人参、灵芝都是选择铺子里面的。
因为乔家的富有,很多东西皇宫都不一定有的,乔老爷还特意挑了些长相清秀的仆从送过来。
因为要显现出来乔家的重视,就连装着礼物的牛车的牛角上都缠了红丝绸,无关群众都很羡慕乔家的富有。
人们议论纷纷都是说太子殿下好富有,翁婿情深,如此贵重的礼物都送了过来。乔知晚看着乔府管家把那些礼物单子送了过来,让二月去取了赏银给乔府管家。
礼物尚且不论,单说这些人,不仅仅包括了清隽的小厮还包括了几个艳丽的丫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乔老爷打的什么主意。
乔府管家心里忐忑,他听闻过这个四小姐的性格,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的,要是乔知晚留下礼物把人退回去,他要如何同乔老爷交代。
乔知晚却没有让乔府管家担心的事情发生,她不仅仅给了管家赏银,更是留他喝完茶再走,这一举动让管家放下心来。
乔知晚也是知道乔家人打的什么主意,这一定是用来打探消息的,但是乔知晚也不准备掉乔老爷面子,他若是想要这么做就让他安心吧。
这些乔府出来的丫鬟不比外面的普通人家小姐差,一个个都金尊玉贵。进了太子府本来是要近身伺候乔知晚的,可乔知晚却没有让他们直接上任。
乔知晚在正厅坐定,不紧不慢的说:“各位都是乔家出来的,现在我嫁入了太子府,自然是要顾念情谊的。我觉得各位也不适合干粗活......”
几位丫鬟眼睛一亮,小厮们倒是没有什么想法。
丫鬟们纷纷说:“奴婢会梳头发,之前给盛京中的许多贵人梳过头发。”
“奴婢擅长针线活,之前前朝的御用绣娘是奴婢的小姨。”
“奴婢擅长按摩,保准让太子妃娘娘舒舒服服。”
乔知晚端起茶杯,掩住微笑说:“我知道你们很有能耐,这样吧,太子府也是缺人才......”
于是乎这些争奇斗艳的丫鬟们倒真的得到了缺人的职位,有伺候院子里皇帝赏下来的牡丹花的。
有伺候着太子妃心爱的猫、不老虎招财的。也有擅长文辞的过去抄写些诗词的。
小厮们则统统安排去后院搬些不轻不重的杂物,一时间看似每个人都有事干,但都是些不重要的职位。
二月则作为他们的监督人员负责向乔知晚报告这些人的行踪。这些人开始的时候还好,等做了几天之后,丫鬟跑过来说:“奴婢伺候这牡丹花已经很久了,太子妃可安排些别的事情给奴婢做?”
乔知晚美目流转道:“这牡丹花是由圣上赏下来的,圣上上个月还说想看它开花,你伺候的它开花,我就帮你换个职位。”
那丫鬟为之绝倒,现在是秋天,而牡丹开花的日子还远着呢,这丫鬟就算有通天能耐也不能够让它开花,只能哭哭啼啼的走了。
至于那些小厮还有人逮着历骁献殷勤,三月直接握了剑:“若是能够打过我,你们就可以跟在太子身边服侍。”
小厮们看着三月那副,不怕死就来的表情,自诩命要紧,这伺候还是改天吧。
一时间这些乔府送来的下人们都安分了不少,乔知晚也就把精力放到其他的地方了。
却说回历骁那边,大皇子这边已经查得了部分消息要和历骁分享,历骁就邀请他进入内室。
历明深深锁了眉头:“皇上这些时候并没有异样,他这些时候一直在忙着管理科举的琐事,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动向,至于后宫也是一切风平浪静。”
历骁知道皇帝最近一直在忙着弄科举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管历骁这边,或者说是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历骁下手。
历骁心里是越想越困惑,转向了乔知晚:“后宫那边也没有异样吗?”
历明是不知道柳如是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的,乔知晚也不想多说,因此轻轻点头,她自有法子打探。
这件事情柳如是也送过东西来问候乔知晚,别人不懂只以为念嫔和其他嫔妃一样送些东西给乔知晚示好。
却不知道柳如是和别的嫔妃送的东西不一样,她们自有一套瞒天过海的交流方法。乔知晚也并不愿意暴露柳如是,因此收了东西之后就叫念嫔别再送了。
别的嫔妃都以为乔知晚是瞧不上柳如是的出身,可柳如是知道,乔知晚是故意要演这么一出,因此也就心领神会。
柳如是送的东西是一对金手镯,上面有几个平字,乔知晚因此知道后宫应该是没有异样的。
历骁听完大皇子和乔知晚的回答之后也是特别困惑,这个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如是想要让自己付出代价。
乔知晚想到这个地方以后也是困惑,但她还是说:“既然那个人没有下一步动作,不如我们等到科考结束之后再重新调查。”
历骁和历明遍寻无果也只能接受这个提议,如果这个人真的还有想法的话,就一定会再次出手。
眼下这个人既然没有继续出手,就证明他也心存顾虑,并不愿意再打草惊蛇。
历骁于是说:“狐狸尾巴总是会露出来的。”历明也没说啥,当事人自己都不追究,他也没办法再调查什么。
只是最近临近科考,各方的势力都是在压抑自己的动向,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科考这件事情给吸引了。历骁也就打算把刺客这件事情先放一放。
皇帝最近也是一直在忙科考的事情,科考是件大事不能够就这么简单的办。
于是在刺客这件事情暂且放下的几天内,皇帝宣了历明和历骁进宫商量科考的事情。
历明和历骁对于科考的事情,都自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却不知道皇帝要交些什么给他们。
更不知道皇帝把科考的事情到底是要做什么文章,这究竟是陷阱还是真正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