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主就被无情驳回,还是所有人,改造魂魄内心怨念丛生。
“那么永恒之主呢?”
“不行!”
“魂帝?”
“你看我们的眼神!”
“好吧,那我叫恒好了。”没办法他只好退步,叫了一个单字的名字,心想,你们每回叫我的时候,我自己脑补成“永恒之主”恒,不就好了么?我真是个机智的天才,哇哈哈。
虽然恒听起来也满酷的,大家还是同意了下来,只是每回叫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个家伙总会莫名其妙的得意。
像个傻子一样。
看到人多,浦原喜助决定举行一个欢迎宴会,加上放学后的伊兮米,一共七人一猫,热热闹闹了一阵就散了。
席间,看着众人,浦原喜助对于接下来的计划也越来越清晰。
……
时间,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让所有人学会成长。
就如同井上昊一样。
他一边做着地下室扩建的委托,一边进行“驱灵师”的修习。
在大鬼道长握棱铁斋的教导下,目前的他已经能够熟练的使用一号到五十三号鬼道。
另外,根据夜一在小楼事件中对井上昊的弱势调查,朽木露琪亚被浦原喜助安排给井上昊做白打技法训练。
这是真刀真枪的训练,每回训练完,回到鳗鱼屋,他总会消耗掉浦原商店的几盒绷带,但是带来的效果却是喜人的,他从刚开始只能坚持几分钟,到现在已经能有来有往的和朽木露琪亚对打半个小时了。
井上昊优异的表现让朽木露琪亚和握棱铁斋都十分惊异,他们不禁在想要是他在尸魂界的话,可能又是一个日番谷冬狮郎似的天才吧。
一天,当井上昊还在浦原商店训练的时候,鳗鱼屋来了一个熟人。
小楼事件的委托人,江口先生。
他拎着一壶酒走进了鳗鱼屋。
鳗屋育美正在查看当天的委托任务,察觉到有人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江口先生。
这个老头,三个月以来,不停的骚扰鳗鱼屋,想要挽回损失,但这根本就不可能,不说鳗鱼屋现在只能勉强维持运转,单说蚁虚的事情,起因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完全不讲理的苛求累死了自己的员工,也是他直接导致了后来的事情发生。
鳗屋育美没好气的打了个招呼:“哟,是江口先生啊,我要和您说多少次啊,那件事的责任真的不在鳗鱼屋,相信您也看过现场了,那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做到的事。”
三个月了,早就没心情打理自身的江口先生,穿着三个月前的那套西服,浑身的汗臭味不可抑制的散发着,配上头顶几根乱糟糟的白发,落魄极了。
此时他红着双眼,沮丧的说道:“不用了,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情,我是来和解的,还请育美小姐原谅我三个月以来的无理!”
鳗屋育美闻到江口先生一身酸臭的汗味加上酒味,捏着鼻子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透气。
“您能明白这些就好,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放下吧,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总是在无所谓的自责中,人会坏掉的。”
江口先生低头道:“唉,是啊,回不去喽!”
“育美小姐,你这里有杯子么,老夫出门走的急,只带了这瓶酒就出来了,本来是想访友的,但却是错过了,下意识中就来到了你这里。”
鳗屋育美见江口先生有几分豁达,也不作他想,“当然有,请稍等!”
“没关系,还请拿两个吧,我想把这个酒作为和鳗鱼屋的和解之酒,请你陪老夫喝上一杯,没关系的吧!”江口先生说着,将手里的酒瓶子晃了晃,示意鳗屋育美。
说起来,在江口先生的追责下,鳗鱼屋三个月来也承受着不小的压力,此事如果完美略过,鳗屋育美也会轻松不少,所以她点头同意了。
于是两人就坐在矮几旁喝起了酒,两杯下肚,鳗屋育美就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嗯?好奇怪,我的酒量没有这么差的啊,怎么回事,难道说?”
她迷蒙着双眼看向江口先生,最后的印象是他好像变得十分狰狞。
“过去了?可能么?我三个月来,我被逼迫得走投无路了,哼,我要报复,几个保洁员已经被我杀掉了,你和井上昊两人,我可要慢慢的拾掇拾掇。”
从柜台上拿起笔和纸,写下几句话,将纸压在酒瓶下后,就将鳗屋育美拖上了自己的二手小轿车。
浦原商店在三宫区,井上昊和伊兮米的家在笠咲区,加上位于两者中间的马芝区,三者正好在一条线上,因此,三个月来,井上昊每天的行程都是早上,送伊兮米上学,然后到鳗鱼屋和鳗屋育美打一个照面,确定有没有比较紧急的委托任务,最后赶往浦原商店修习。
完成修习后正好反过来。
接近五点多的时候,完成修习的井上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鳗鱼屋,一进门,就被还未完全散去的酸臭味熏了个够呛。
“育美店长!!今天有什么人来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
一般只要井上昊出声,一定会得到鳗屋育美回答。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听到消息。
他只好四处找人。
最后才在矮几上看到了江口先生留下的字迹。
“人我带走了,想救人,到笠咲大桥旁的废楼里来吧,井上昊!
你的仇人,江口百川。”
“什么情况,江口先生竟然将育美店长绑走?真是该死的顽固老头。”
井上昊只好开着“鳗鱼屋”马不停蹄的赶往信笺上的地点。
现在的他相信,以自己目前肉身状态下能发出三十以内的鬼道术法的能力,将鳗屋育美救下。
路上,他用手机拜托浦原喜助帮他接伊兮米放学。
冬季的天色,在六点多就开始逐渐暗了下来,这时候,井上昊才驾车赶到了废弃大楼。
破败的建筑在寒风下,传出嗡嗡的回响,嘎吱一声,“鳗鱼屋”一个甩尾,在楼前停下,将外套紧了紧,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