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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很有商业头脑——汉灵帝刘宏

汉成帝刘鹜逝世后,仅仅过了十四年,公元8年十二月,西汉皇权便以和平方式转归外戚王莽,五岁的末代皇帝刘婴被废,历时214年的西汉王朝宣告灭亡,代之而起的是王莽建立的国号叫做“新”的新兴王朝。

王莽费尽心机,成功地当上了新王朝皇帝,但却无法解决旧时代积累下来的严重社会问题,即土地无限集中和农民大量转化为奴隶。王莽提出解决问题的唯一正确办法,就是要兼并了成千上万土地的豪强地主分田给贫民。这个办法靠统治阶级的和平手段根本行不通,贫困农民只有自发地起来,用暴力革命把猖撅的豪强地主和无能的封建政府打翻在地,以扭转土地集中和农民破产的严重趋势。于是,王莽在这场农民革命中被活捉砍头,仅存十五年的新王朝覆灭。西汉宗室出身的南阳豪强刘秀平定乱世,自称皇帝,在河南洛阳重建汉政权,史称东汉王朝。

东汉大大小小,共有十四位皇帝,历时1%年。

东汉皇帝即位时,年龄都很小,除了开国皇帝刘秀和他的儿子刘庄外,其他十二位,初登帝位时,最大的只有十八岁,最小的才三个月,还抱在怀里喂奶。这个现象显示,外戚政治发展到了极致!

外戚与皇帝具有天然的联系,皇帝幼小更是外戚政治存在的唯一基础。因而外戚自己也故意舍长立幼,以造成非由他们辅政不可的局面。皇帝既然幼小,当母亲的皇太后自然成为权力中心。一个掌握最高权力的女人,往往感到最可靠的人物不是朝中大臣,而是她的娘家人。于是鸡犬升天,形成外戚集团。这个集团一经产生,必然扎根固本、自我膨胀,形成皇权的异化力量。这是封建王朝根除不尽的痛疾。其实,西汉王朝很多时候都是皇帝和外戚共同执政。起初是皇帝力量占优势,外戚是巩固皇权的帮手;若干年代后,皇帝幼小或儒弱无能,外戚遂占优势,变成挑战皇权的对手,直至夺权篡位,王莽就是例子。而东汉的外戚政治更为典型。

除了外戚集团,中国古代还存在一个宦官集团。一个皇帝拥有成千上万乃至四万多名妻妾美女,住在宫中,同时需要大量男性奴仆负担宫中杂役。为了防止男女乱宫,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些男仆一一阉割,变成阉人,以供差遣。这些人被称为宦官、太监、宦人或寺人;在民间贵族豪门中从事杂役的,则称为阉奴。宦官制度与女人缠足,是中国古代最野蛮的制度之一。

宦官理论上是奴仆,但他们直接为皇帝服务,每天最能接近皇帝,其中的若干宦官头子深得皇帝信赖,往往担任宫廷和朝廷要职,掌握很大权力,形成强大的宦官集团,与士大夫出身的官僚集团分庭抗礼。

东汉时期的政治史,基本上就是外戚、宦官、官僚三个集团的相互斗争史。这个集团中,外戚靠女人升到高位,宦官靠馅媚取得权力,而官僚士大夫自称靠道德学问做官,因此,他们根本看不起外戚和宦官,注定要发生冲突。必要的时候,外戚可以与宦官或官僚勾结,以对付第三者,而官僚与宦官则往往势同水火,斗争血腥而惨烈,但宦官获胜的机会较多。原因是昏庸的皇帝通常亲宦官远贤臣。宦官们也千方百计要把皇帝控制在手,就像耍猴人只有把猴子控制在手才有耍的一样。九世纪四十年代,唐王朝的宦官头子仇士良退休,曾向他的党羽面授机宜说:“天子,不可让他闲着。经常要用最好玩的花招吸引他玩,使他觉得日新月异,无暇顾及其他事情。特别要注意,千万不要让他阅读史书、亲近儒生。一旦让他知道前代兴亡史,他心里就会产生优患意识,那我们这伙人就要靠边站了!”

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而东汉则是“一朝天子一朝外戚”,唯有宦官似乎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由此形成一种奇异现象:旧皇帝一逝世,他的外戚即被赶出政坛;新皇帝一即位,他的外戚立即粉墨登场,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于是焉,政治就像一轮轮赌博、一幕幕闹剧,鬼怪之域,势利之窝。我们不妨简要作一次历史巡礼。

公元88年,汉章帝刘坦逝世,十岁的儿子刘肇继位(汉和帝),养母窦太后临朝称联,她的哥哥窦宪总揽大权。四年后,刘肇与宦官郑众密谋,迫使窦宪自杀,窦家党徒全被革职下狱。郑众因功封侯,宦官从此参与政事。

公元105年,汉和帝刘肇逝世,出生仅三个月的儿子刘隆继位(汉疡帝),皇太后邓绥临朝,她的哥哥邓辅政。八个月后,刘隆夭亡,十三岁的刘枯继位(汉安帝),邓绥依然掌权。公元121年,邓绥逝世,刘枯纵容宦官杀逐邓家人,邓鹭被迫自杀。

公元125年,汉安帝刘枯逝世,他的皇后阎姬升为皇太后,她与哥哥阎显决定排斥刘枯的亲生儿子刘保,而由刘枯尚是小儿的堂弟刘继位(汉废帝),但八个月后,刘病死,宦官孙程等十九人诛杀阎显,拥立十一岁的刘保(汉顺帝),十九位宦官都封了侯,宦官势力又大进了一步。

公元144年,汉顺帝刘保逝世,两岁的儿子刘炳继位(汉冲帝),太后梁纳临朝,她的哥哥梁冀专权。五个月后,刘炳夭亡,另立八岁的刘绩(汉质帝)。仅一年半,刘绩因指骂梁冀为“跋雇将军”而被毒死,又立十五岁的刘志(汉桓帝)。公元159年,刘志积在胸中的怒火突然爆发,亲口咬破宦官单超的手臂,献血盟誓,与单超等五名宦官头子密谋,一举袭杀专横跋19的梁冀及其骨干数十人,贬逐党徒三百余人,朝官几乎为之一空!没收梁冀家产三十万万钱,这是大快人心的。但可恨的是,刘志却把五位宦官全部封侯(县侯),时称“五侯,’;另封八位宦官为乡侯。从此,宦官势力几乎独霸朝政,这种局面当然激起士大夫集团的愤怒反抗。刘志既与宦官有咬臂之盟,君臣名分业已变成黑社会的把兄弟,当然要为宦官两肋插刀。于是乎,这位东汉王朝的倒数第四位皇帝,遂使国家进人加速灭亡期。公元166年,刘志把正直的士大夫李膺、范傍等二百多人指为党人,下狱治罪,后来虽然予以释放,但仍禁锢终身,不许做官,是为第一次党锢之祸。

公元167年,汉桓帝刘志逝世,十二岁的解读亭侯(河北安国市)刘宏继位(汉灵帝),太后窦妙临朝,其父窦武执掌朝政。次年,窦武联合大臣陈蕃、李膺等人,准备铲除猖狂至极的宦官,消息泄露,宦官曹节、王甫等十八人抢先发兵,击杀窦武、陈蕃,十八名宦官统统封侯。接着,大兴党狱,李膺、范谤等一百多位名士,于下一年被杀,妻子儿女悉贬蛮荒边疆,党人或死或废七八百人,太学生被捕一千余人!党人五服之内的亲属以及门生故吏,凡有官职者,一律免官禁锢,是为第二次党锢之祸。从此,官僚、外戚集团溃不成军,宦官势力则达到顶峰,这是东汉王朝最黑暗的时期。难怪诸葛亮在《前出师表》中说:“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刘备)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

现在我们重点介绍汉灵帝刘宏。前面曾经说过,凡被溢称为灵公、灵王、灵帝的家伙,都特别混蛋。刘宏的所作所为,再次证明这个说法是不错的。该丑角人物,一生认定两大“法宝”:一是宦官,二是金钱,由此几乎要了国家和人民的命!

刘宏上台的最初十年,年龄还小,种种暴政包括第二次党锢之祸,固不能由他负责。而十年之后,他已亲政,但却丧尽天良,纵容手下大小宦官,像鱼群一样,大肆吞噬人民。宦官头子曹节、王甫的父亲兄弟侄儿,以及党徒爪牙,或就任朝廷高官,或出任地方大员,几乎布满全国各个角落,无不贪婪凶残。王甫的养子王吉,担任沛国(安徽滩溪县)71相(封国承相相当于郡太守),尤其豺狼成性!每逢杀人,都把尸体大卸八块,置人囚车,拉到所属各县,巡回示众,宣布罪状。夏季天热,尸体腐烂,肌肉脱落殆尽,就用绳索把骨架绑住,周游完毕,才准家属收葬,其场面惨不忍睹!这个丧失人性的禽兽官员,在任五年,总共诛杀一万余人,平均每月要杀二百多人!我们坚信,历史上中国人民遭受的苦难,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

曹节、王甫死后,接班的是张让、赵忠等十二位贴身宦官,时称“十常侍”。刘宏经常厚颜无耻地说:“张让是我的父亲,赵忠是我的母亲!”于是,宦官有恃无恐,贪暴凶残,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无论是谁,只要胆敢上书揭露他们的罪行,很快就会死于钢刀乱棍之下。公元184年,黄巾起义爆发,朝廷郎中张钧上书说:“这场叛乱之所以会发生,祸根全在十常侍身上!”刘宏立即把这封上书交给宦官传阅,宦官们不知道皇上的态度,以为大祸临头,纷纷向刘宏求饶。想不到,刘宏忽然大发雷霆说:“张钧这家伙真是狂妄,难道十常侍中就没有一个好人?”于是,宦官们破涕为笑,立即诬称张钧本人就是黄巾起义军的徒党,遂将其捕人大牢,酷刑拷死。此类事件,不计其数,不必一一列举。

次年,朝廷镇压了黄巾起义,刘宏没有封赏作战有功的将士,却以平定起义有功的名义,把明知有私通黄巾起义军嫌疑的张让等十二位宦官统统封侯!足见刘宏所言不虚,完全视宦官为亲生父母。

然而,我们不要以为刘宏视宦官为父母,是一位没有头脑的蠢货。令人哑然失笑的是,这位大汉天子,竟然很有商业头脑!他常讥笑汉桓帝刘志不会经营家产,而他则大肆卖官,给自己积攒私房钱,遂使官吏任用制度完全市场化,成为“计金授官”的买卖!

公元178年,刘宏以精明的商业头脑,大力发展市场政治,在首都洛阳皇宫的西园,正式设立官爵交易所,由宦官负责经营,标出官价,公开卖官赞爵。年棒二千石的官爵定价二千万钱,四百石的中下级官爵标价四百万钱。就连朝中三公九卿这样的高级官位,也定了价。公卿两级,分别为一千万和五百万,一般要比地方最高长官的价钱便宜一半。关内侯爵亦五百万。各县肥瘦不等,由求官人估价投标,出价最高的人中标上任。即使凭德才选上的官员,也得支付一半或三分之一的价钱。凡是新官上任,必须先到西园磋商价钱,交钱之后,方能到任。一些有战功的名将,虽然享有美誉,也必须先付巨资,才能摧升朝廷三公。

定价之外,可以根据求官人的身份和经济支付能力,随时增减。比如,司徒与太尉两个官位相等,定价都是一千万钱,有人凭皇亲的面子,只花了半价就当上了司徒,而曹操的父亲曹篙的家境被看好,竟花了一万万钱才买到太尉一职,比定价贵了十倍!

有钱人买官,必须先付款。但为优待主顾、扩大营业起见,刘宏规定,穷人买官可以先行赊贷,到任后贪污受贿弄到了钱,再照原定价的两倍限期偿还。于是,官员们无不成为市场政治的弄潮儿,“贷款当官,受贿还贷”!

为了尽快周转,以广招徕,官员必须不断更换,才能不断有新的赢利收人。因而自公元178年卖官开张,到公元189年刘宏作古,十二年时间,太尉一职共换了十八人,司徒共换了十人,司空共换了十一人,地方官更换的次数更使人难以置信,往往一个官员上任不久,又派一个新官上任,一个月之内,甚至替换好几个!官员怕损失本钱,一到任就刻不容缓,大肆搜刮。人民怕拿不出东西丢了性命,只好变卖仅有的一点谷物,好让新官一到任就得钱,以免当场被打杀。

西园官爵交易所自然生意兴隆,时常顾客如林。刘宏见财源滚滚而来,短短数月,内库充盈,到处堆满金钱,早已喜不自禁。两年后(公元180年),他用大量资金在洛阳城外的广裹农田中兴建了三所极其豪奢的皇家苑林,分别取名东、西毕圭苑和灵昆苑。东毕圭苑周围一千五百步,西毕圭苑三千三百步,中间隔着灵昆苑。苑内楼台亭阁,碧水深池,奇花异木,怪石林立,还饲养了各种飞禽走兽,以资观赏和玩乐。

然而,很有商业头脑的刘宏皇帝,对这些似乎不感兴趣,倒觉得经商做生意很有意思,遂于兴建苑林的第二年,亲自在后宫开辟了一条长长的商业街!一街两行,尽是商店,金银珠宝、丝绸布帛、油盐酱醋、酒楼饭馆,林林总总,应有尽有。刘宏命宫女在各店铺经营生意,高声叫卖;宫人数万,都是顾客。为了增加商业生活气息,有热闹可看,这位奇怪的皇帝故意让一些人到街市上行窃,于是偷盗、争夺、欺诈、吵闹事件不断发生。刘宏则一身街市商人或店铺掌柜打扮,或洽谈生意,或混在宦官宫女群中,在街上光顾商店、饮酒购物,讨价还价,真是快活极了!有时则戴一顶普通官帽,驾着四头毛驴拉的小车,亲自挽着缓绳,左回右转,穿行街市,操纵得十分熟练。“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京师达官贵人,群起仿效,以致驴价竟与马价相等。

然而,刘宏的主要心思并不在于玩乐,而在于弄钱。这位嗜钱如命的皇帝,唯一爱好就是积攒天文数字的私房钱。全国各地的进贡,都要直接送进皇宫,不能交给国库。为了弄钱,刘宏可以不顾国家存亡。当时,黄巾起义已经爆发,而刘宏开设的西园官爵交易所,一刻也没有中止营业!公元185年,廷尉崔烈通过刘宏的奶娘程夫人,只花了五百万钱,买到司徒一职。正式任命的那天,刘宏亲自主持典礼,文武百官全体出席。刘宏心疼地对左右亲信说:“真后悔当初没有稍微抠紧一点,否则,这个官位可以卖到一千万!”程夫人在一旁生气地说:“崔烈是冀州名士,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肯拿出五百万,你还不满意呀?”

生意精明的刘宏确实还不满意,他在卖官之外,又寻求新的经济增长点。恰好,本年(公元185年)二月初十,一场大火使一座宫殿化为灰烬。宦官张让、赵忠,就是刘宏经常称作父母的两个家伙,奏请刘宏,将全国田赋每亩增加十钱,以资修建宫殿。刘宏完全同意,并命各州郡缴纳“助军费”(其时对黄巾军作战已经结束)、“修宫钱”,大郡多至两三千万钱,最小的县也不能幸免。

缴钱之外,还要“价买”修建宫殿的木材石料,令州郡运送到首都洛阳,由宦官验收。宦官百般挑剔,硬说材料不合格,强迫州郡官员降低采购价格。降低后的价格往往只有原价的十分之一。这样,要求一个州郡运送三千万钱的木材,运到之后只算作三百万,当然没有完成规定的任务,宦官就把已验收人库的材料,按十足价钱卖给州郡,州郡再去缴纳,宦官仍然压价。一批木材,反复转手倒卖,最后完全腐烂。而有些材料,根本就不算数,让州郡再送。各州郡运送不力,刘宏就命西园官爵交易所的宦官带上骑兵卫士,分赴全国各州郡,强行督促和逼索,给州郡带来恐怖和震撼。宦官无不乘机敲诈勒索,中饱私囊。就这样,修宫成了敛财的借口,一连数年,宫殿总造不成。

宫殿虽造不成,但刘宏却搜刮了堆积如山的金钱。这些血迹斑斑的赃物无处存放,刘宏就在西园兴建“万金堂”,专门存放金钱,仍觉得目标太大,不够安全,遂将一部分寄存到贴身宦官的家里,每家存放数千万钱。刘宏还是不放心,又在他从前作解读亭侯时的封地(河北安国市),扩建故宅,存放钱财。此时,离他病死,已不足四年。堂堂的汉朝天子,竟是一个活脱脱的守财奴!

天道好还,上苍有眼。公元189年,在位二十二年、一心只为弄钱的汉灵帝刘宏,忽然见了阎王,年仅三十四岁。

写到这里,我们不禁想起《聊斋志异·续黄粱》上的一则案例:某贪官生前卖官17.1_爵,所得金钱堆积如山,死后见了阎王,阎王对左右说:“那些金钱既是他搜刮来的,就让他喝下去吧!”遂下令将金钱统统熔化,一勺一勺灌入该贪官口中。每灌一口,皮肤臭裂,“生时患此物之少,是时患此物之多”,直灌了大半天时间才灌完。我们希望,刘宏死后,也被如法炮制,把他所搜刮的金钱全部熔化,灌人其口。恐怕半天时间不够,至少需要大半年时间才能灌完。

刘宏死后,十四岁的皇子刘协和九岁的皇子刘辩兄弟先后继任皇帝,作恶多端的两千余名宦官全被袁绍诛杀。从此,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军阀混战,东汉王朝最终让位于三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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