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沿着小巷走了一会儿,遇到了一位路人,项宁一向前拱手道:“敢问这位兄台,王县令家怎么走?”
哪位小伙还礼道:“哦,你是来参加王县令纳妾的?出了镇子往前走约么一里左右就能看到一条小溪,过了小溪再走不到一里向右一转再走两三里就能看到一个大院,那里就是他今天纳妾,摆宴的地方了。”
“多谢兄台!”说完带着薛涛向前走去。
“师傅,我们也去吃酒席吗?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去,他们太欺负人了,我不想去。”
“谁说我要带你去吃宴啊?”
“那您问人家那个王县令的家干嘛?”
“哦,对了,你跟为师有些时间了,好像还没看过师傅我出手吧?”项宁一未答反问了一句。
“哦?没有。”
“一会儿咱找个他们回去的必经之路,在那里等他们,你远远的看着,别乱动,让为师露两手给你瞧瞧,咱来个截亲,嘘!”
二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儿来到了那条小溪旁边。
“一会儿他们肯定要走那条小桥,你在这颗树后躲好,千万别出来,就在这里看师傅教训他们,我现在去桥上等着。你可别乱跑。”
“师傅放心吧,我会老老实实待着的。”
“把你的剑拿好,我走了。”说完就转身向着桥上走去了。
薛涛躲在树后心中有些兴奋,要知道跟了师傅这么久只是听说他多么多么厉害,却从未见到过他出手,这次不仅能帮到人还能看见师傅出手真是开心啊!
不一会儿就听见远处那熟悉的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声音传来,一行人径直的朝着那座小桥而去。
“什么人?快快让开,我们是给王县令送亲的,瞎了你的狗眼啊!”先开口说话的还是哪位中年女人。
“我说,这位大姐,我就站在这桥中间,你要过便过就是,何必骂人呢?”项宁一冲其笑到。
“哼!你站在中间我们的轿子怎么过去?我看你是来找茬的,去,把他给我扔下去,别耽搁了王县令的好事!”
说着就冲前面的四个壮汉道,那四个人也不说话直接上去动手却被项宁一一拳一个,未动一步,手里的剑更是没有出鞘打到在了地上。
“嚯,还是个硬茬子,给你一两银子,赶紧走开,要不一会儿我们一起上了,到时你可吃不了兜着走,识相的快点拿了银子走开!”那个中年女人一看打不过就又想用钱收买。
“嘿嘿嘿,一两?太少了,让我走最少一千两!”
“兄弟们,上,等打趴下他,王县令有赏。”
抬轿的、吹唢呐的、敲锣打鼓的,听到了中年妇女的话全都拿着东西嘴里骂骂咧咧的向项宁一跑了过来,这架势就像和对方有杀父之仇一样,不,应该说是灭门之仇才对。
只见项宁一动了起来,朝着众人的方向迎了上去左一拳右一腿,东倒一个西倒一个,一群红衣服的人中一道白色的影子来回穿梭,只是所到之处必有一声惨叫,随着一个一个的倒下,只剩下那位白衣飘飘独自站在满地哀嚎的红衣人之中。
项宁一向着这位中年女人走去,嘴角还是带着那丝微笑,就仿佛只是刚刚从对面走来一般。
“我我我,我全给你,还有这个玉镯,求你放过我,呜呜呜!”那个中年女人说着就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我不要你的东西,你先睡一会儿吧。”说完一掌打在了她的后劲上,中年女人瞬间瘫倒在了地上,已是昏厥过去。
“出来吧,打完了!”项宁一冲着薛涛藏身的方向喊到,又对着轿子说到:“小姐可以回去和父母团聚了,这里我已经都处理好了。”
“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女儿,女儿!”随着叫声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来处,这位于姓女子更是双眼通红,泪珠已然落下,来人正是他的父母。
三口团聚,泪如雨下,激动之情难于表达。
“多谢恩人相救,请受我们一拜!”说着就要跪下,但被项宁一用内力将双膝托住,扶住于老汉的双臂道:“老人家不必多礼,你们还是快快离开为好。”
“是是是,我们这就离开,敢问恩人大名,我们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今日的相救!”
“不必了,我也只是凑巧赶上,还是快快离去吧。”
再一番道谢后,于家三口辞去,项宁一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转身带着薛涛从另外一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