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手流了好多血!”
夏言莺上前捂主欧阳雷鸣的手说道:
聂白在旁双目疼呆,家族覆灭,妻子成了别人的女人,多重崩溃下他早已大脑一片空白。他痴笑道:
“哈……哈哈哈,知道我的历害了吧!敢抢我的女人!”
欧阳雷鸣眼睛一眯,下刻鲜血淋漓的手便掐在了聂白的脖子上。
“你的女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聂白穷尽疯狂,憋红了的双眼都快掉出来了,他艰难地喘息着说道:
“老子是黑铁城四大家族的聂家二少爷,夏言莺是老子明媒正娶的女人!”
欧阳雷鸣面具下的那张脸微微颤动了一下,眼中射出无尽的杀气,厉声道:
“现在,不是了!”
说着手腕一转,一声轻脆的骨裂,聂白整个人软了下去,像一摊死肉挂在欧阳雷鸣手上,从此世上再无聂白。
…………
史家大院:炎阳的高头大马漫步其中,到处是无休止的撕杀,炎阳甚至都想叫停了,但他不能这么做。
炎阳正沉浸在这人性的斗争中,史家的长子史精带着史家里的男了冲了出来指着炎阳骂道:
“夏言,你这个废物!带这么多人来我史家,你到庭想干嘛?如此残害我史家族人,就不怕我家老祖?”
炎阻扯了下僵绳,马前蹄起,红棕色马髯飘荡;
“夏言来此不为别的,将史家从黑铁城除名!”
“哈哈哈!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若我史家老祖出手,杀你个片甲不留!”
炎阳没有心思再与他纠缠了,什么史家老祖,听都听腻了,直接下生让武珠空将其拿下。
“聂清?你也在这里?”
炎阳发现押来的史精一群人中意然还有个聂家的聂清。
“夏言,你敢这么做,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夏言你这个废物,准备好死吧!我家若祖要来了!他一出手……”
他们话未说完,炎阳脸上便露出了不屑和嘲弄的表情。
正巧就在这时,远处一个人被人击飞而来,正好落在史精面前。
史精才刚看到这人,双眼便瞪得犹如铜铃般硕大!
“老祖!”
与此同时,炎阳看向这史家老祖飞来的方向,欧阳雷正自信地站在房顶之上
炎阳再一次露出了笑容,原来他来了,即然有他在那一切就都无需担心了
炎阳忽然感党好累,他十岁出头的小身板已经快到极限了,是时候收手了:
“众门徒听令,凯旋!”
史家不过匆匆过场,难得以为有个可较量一二的史在老组也被欧阳雷鸣两三下给收了,一行人尽数回了夏家。
夏家——夏府:众人齐聚,满夏府都装不下这么多人。
炎阳站上大厅中央,向厅前,院内的众人说道:
“今天,我们大获全胜,多亏了荆樱门的诸位兄弟。夏家的老少爷们们都听好了,不喝倒荆樱门的兄弟们不算完!“
破空堂室代堂主武琼空上前一步道:
“门主,我等是来告辞的,抱歉不能相陪各位兄弟了。刀剑山庄哈外出演习,我等这支分队正巧赶上绝杀令,特来相助。只是目前刀剑山庄内部空虚,不少敌对势力蠢蠢欲动,若不尽快赶会胖恐后患无穷。”
“好!即如此,饮了这杯酒,夏家祝你们,一路顺风!”
炎阳敬上一杯酒,武琼空躬身接过,一口满饮。
酒水顺着他那白皙的脖颈洒出些许,如此满饮,好不痛快!
“门主,属下就此别过。”
武琼空一行人就此告辩,就一段落,马蹄声逐渐远去。
“好咱们把刀剑山在兄弟们的酒留待下次。诸位,饮!”
炎阳举起洒杯一口满饮,他十岁的身体着实虚弱了些,便告辞回了房中,一应事宜均交由四长老夏无伤处理。
炎阳去看望父亲夏诺天,母亲张桂枝收到消息已经从娘家赶回来了。炎阳问道:
“爹他没事吧?”
张桂枝叹了口气,把毛巾摊开放到夏诺天的额头上说道:
“你爹他没事,就是魂毒又加剧了,都是老毛病了。言儿你累坏了吧,赶紧去休息,不然娘看着会心疼的。”
炎阳点头答应:
“姑亲您也早些歇息,不要累坏了身子。”
炎阳告别娘亲后又依次去了大姐夏言掌、三姐夏全燕和六姐夏言洁的房中看望。
大姐夏言莺不在自己房中,拉着欧阳雷鸣到药房上药去了;三姐夏空燕正夜中扶琴,悠扬动听的琴声荡漾在整个夏府之中;住在隔壁的六姐夏言洁已经在琴声中安然睡下了。
临了,炎阳鬼使神差般地来到了密室中,当看到那熟悉的微笑后,炎阳才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如此多的一切堆积到一个只有十岁的少年身上,对其身心都是超越极限的一种伤害。
梦中似乎有人在质问炎阳,明明受到过高等教育,为何还能泯灭人心做出这种事?
没有人能理解炎阳的所作所为不重要,炎阳明白什么是杀戮,什么是战争。
杀戮是无意义的厮杀,而战争就是要把威胁降到最小,把利益最大化。
炎阳已经舍弃了把利益最大化,放过了林家,不可能再任由对自己存在威胁的史、聂、三家存在。
当放过林家的时候炎阳就已经产生了心魔,他没有坚定自己的立场。要么做到仁至义尽,要么做到泯灭人性。
走在这两条路上,但凡那一点有了松动都会陷入心魔斗争,若无法走出来,必定会影响以后的人生。
而现在,毫无疑问,心魔的种子已经悄悄在炎阳的心中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