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你怎么样,要不要紧?”一位年青人勒住缰绳跳下马,靠边栓马后,立刻赶过来察看启明的情况。
启明正趴在一个枯草堆里,满嘴枯草的,狼狈不堪的,慢慢爬出来,心想:还好我命大,路边正有几个草堆,给抵消了大部分的冲力。这是哪个家伙这么莽撞,骑马难道都不看路的吗?
一只大手伸过来,扶起启明,并帮忙拍去启明身上的草屑。“老乡,实在对不住啊!突然下大雨,我看不清呐,就。。。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肇事者不断道歉,让启明活动一下身体,检查看看哪里有问题?
“哎呦!我的腰,好像扭了。还有腿这里疼。”启明一下子就发现,身上的确有点不对劲。
“来,我先扶你上马。带你到前面不远处的朋友家,那里有人懂医术,可以给你看看伤势。”
不等启明答应,那人就牵马过来,推扶启明上马,给他戴上斗笠防雨,自己却冒雨牵马走路前行。
启明心想:这人是谁?倒也是挺负责任的嘛!不像后世21世纪的现实世界中,有一些交通肇事者,出了事故后,就立马开溜的小人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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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一会,再拐几个弯,2人1马就来到一处民间特色的木楼建筑。牵马小伙,立刻朝内大喊起来:“闰之!闰之!你在吗?”
听到外面有人喊,里面立即跑出1位妇女,一见来人,答道:“啊?是陈书记!你来啦。闰之不在家啊,他现在在前面袁氏祠堂内,正给妇女互救会的同志们讲课呢。你找他有急事?”妇女又反问。
“唉!我可不是什么陈书记啦。我有天大的好消息呦!特地赶来通知闰之的!我现在就过去找他,亲口告诉他。呦!差点给忘了,我在路上赶马太急,又突遭大雨。一不小心就把这位老乡给撞了,正好,先麻烦贺大姐您!帮忙给他看看伤势如何,做些治疗吧。”
妇女答应一声,正想过来帮忙搀扶启明下马。
“等一下!我想跟你,先去祠堂听一下讲课!好不好?”启明立刻提出要求。心里震撼着:晕倒,这穿越也太能折腾人了吧。不让我直接去与伟人碰面,非要先让我伤筋动骨一番!这才去会面,这个代价也忒大了点。
这不,听两人谈话内容,启明已经猜出大部分了:骑马撞他的小伙,正是29岁的四川人,陈Yi,夏国开国十大元帅之一,沪上市第一任市长。这位妇女,是主席在红军初期的妻子,贺子zhen。润之是主席的字。现在这个年龄时期,37岁的闰之,还远远没有当上主席。朱老总,陈yi,闰之这3人带领部队,刚刚从井冈山上,下来没有多久,一路战斗,奔波到了福建省。目前正处于红军初建前,军队混乱,思想不统一,那是一团乱麻的关键时期。这不,闰之落选革职了,躲在了这里,边发展地方群众,也顺便养病。他正在给群众们讲课,正好自己也去听听:会讲些什么?
“什么?老乡,你确定你也要去看看?”陈yi发现这个人,有些不同寻常。
“我暂时没事,我在家乡也听说过润之的大名,这次我外出游历,正好也想亲自拜访。我暂时没事,先去看看,回来再疗伤吧!”启明特别真诚的请求。
陈yi毕竟有阅历,看启明不像坏人,形势急迫,也没时间多想。“好吧,我带你,你不要乱动,身上有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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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氏祠堂内,一位身穿灰白长衫,一脸书生气,面容带憔悴的中年人,正在台上讲课。“这个字,读人。什么是人?”中年人说完,就目光扫视着下面的妇女群众。
下面一阵窃窃私语,暂时没有人回答,但是就这个特别能引人深思的问题,使下面的人,都在思考着。
书生继续道:“人!首先要吃饭,要穿衣,要住宿,要睡觉,要走路,要学习,要结婚生子,能世世代代繁衍下去。。。这才是做人的基本权利,做人的尊严。”
“现在呢?你们自己说说看,你们能吃的饱?穿的暖?住的好?睡的好吗?能上学?能结婚?能有做人的尊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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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祠堂内爆发出阵阵掌声,书生的话,让会场上的群众们猛然觉醒:发现自己世世代代受压迫,受剥削,受穷困的真正原因。
“闰之,讲的好!不亏是长期做群众工作的!说的话,深入人心哟。”在旁等候的陈yi说着四川方言,也不禁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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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