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看着怀里直冒冷汗的白棠,脚步越加快了起来。三步并一步跑,很快就跑到了自己的卧室,安安稳稳的把她放到床上,郎中因为之前头疼的缘故早已待命在门口
薛郎中看着这风风火火的寒王,和寒王怀里的女子,震惊了,不过依旧面不改色的替白棠把脉
“回寒王,姑娘并无大碍,许是昨日受了些刺激,夜风冷,受了点凉,待老夫开两贴药。”
东方既白听到这个,脸色好了很多,但是因为刚刚疾跑的缘故,头更加疼了,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疼。
薛郎中见状赶紧跑上前去查看,把东方既白扶在床上和白棠并躺着
满脸忧愁,使劲摇头“寒王殿下,您这病拖不得啊”
东方既白还是年少时期,独自出门历练,谁曾想被猛兽追杀,食物全部遗落。躲在一个只容的下一人山洞里,躲了整整五天,不吃不喝,那个猛兽还是没有离去,许是看中了他这个猎物。
第六天东方既白终于坚持不住了,他像是做梦了,看见一条头比人还大的巨龙,通体玄黑,身体上还有奇怪的纹路,浅浅一看就能让人陷进去,那条巨龙喂了自己一颗金丹,自己醒来便恢复了体力,而猛兽也走了,只是回府之后也多了个每年会头疼的毛病,疼一次会持续数日,这数日,会生不如死。
郎中看过都这样说,如果医治的话只有区区一成的机会能恢复,但是如果再不医治,怕是再过几年,性命难保
老薛拿着方子去抓药了,路上一直唉声叹气,寒王目不斜视的盯着身旁躺着的女人,说是仙女下凡实在是不为过,纤细的腰肢,匀称的身材,肤若凝脂,巴掌大的小脸。
下一刻,东方既白突然像变脸了般,面目狰狞,眉头皱起,用手抓住白棠的手腕,仿佛这样能让他舒服些,他的表情也渐渐没那么可怕。
白棠的眼角逐渐湿润,直到泪水滴落下来,是自己把她捏疼了吗?他看了看白棠白嫩的手臂上出现了五条明显红肿的痕迹,东方既白笑了,他笑的很无奈,自己还是第一次那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而此刻的白棠并不那么好过,她做梦了,做了噩梦。
梦到被人追,那些人一口一个喊着自己是他们的主子,关键是这些人还会飞,自己根本跑不赢他们,这些人要把她抓回去,老娘是穿越过来的,怎么可能是这些古代人的主子,自己大喊,可这些人仿佛听不到般。
画面一转到了寒王府,自己躲在门外的角落,寒王和一个男人在谈话。
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五官,感觉很虚无缥缈,仿佛只要上前便能消失不见一般,穿着也只看得见淡蓝色这个大概。但是气质就不同了,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仿佛神仙般,自带光环啊……
“那是棠棠的宿命,她命该如此”无脸神仙打量着寒王,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他留不住白棠。
白棠还在抓破脑袋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熟悉的声音便传来耳中“有本王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她一份一豪,她生来就是她,不是为了任务而活在这个世上”
白棠看着东方既白,浑身戾气散发,犹如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与无脸神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呵,就凭你!”话音刚落,屋里便穿来了打斗声,白棠有点纠结,到底该不该去救场,毕竟这俩人是因为自己打起来的,听着里面家具,瓷器全部弄碎的声音,白棠的头发尖都在心痛,这些可是古董啊
打斗声没有了,无脸神仙走了出来,他看向了白棠,白棠离得很近,却依旧看不清面庞,只觉得他是个脱尘的仙子,张口说道“你马上就会回来的”。白棠很懵逼啊,可是无脸神仙立马在白棠一眨眼的瞬间就不在了。
看着无脸神仙一点事都没有,那东方既白肯定有事啊,她的内心想法驱使着她的脚步加快,白棠飞一般的冲进房间,看着斜靠在床边,嘴角流着血的寒王。她不知道怎么了,慌了,心跳的异常快,竟然流了泪,按道理说自己没跟寒王相处多久,可是这身体怎么那么不听使唤。
寒王看着眼前抽泣的小女生,急忙搂在怀里
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谁也不能主宰你自己的命运”
梦外,寒王见白棠一下满脸惊慌,一下满脸疑惑。难道她被自己掐傻了?女人都这么脆弱吗
她突然睁开眼睛,里面充满了血丝,看着东方既白的眼神很是委屈,这只是个梦吗,还是这只是个前兆!
东方既白看着白棠委屈的看着自己,不明所以,却也感受到了她心中的凄凉,所以她这是做噩梦了?
“既然你的病好了就看看本王的病”东方既白声音清冷,瞬间把白棠从梦境中拉着出来,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是梦境。
白棠赶紧把东方既白带进空间,把他扶到病床上,东方既白不是梦里病的吗,难道她做的梦成真了?
“哪里不舒服”白棠担心急切的问道,手脚利索的给东方既白身上安上各种仪器。
“头疼,老毛病了,其他郎中都说没的救”东方既白眼神空洞的望着白棠,脑子已经疼的麻木了。
白棠笑了,幸好梦里的事情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现在的她还真的过意不去。
“其他郎中说的,可并不代表我说的”
白棠见状赶紧拍了张片子,检查了一下,但是没有检查出任何异常。她又抽血化验。
发现东方既白的血竟然不是红色的,是金黄色,白棠很是震惊。差点把装满血的试管丢出去。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例子。
化验结果也出来了,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