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不能告诉她是因为打赌输了才被派来吴国的啊。
“那你是魂穿还是身穿。”白棠逼问道。
法芙闻言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装饰,“我觉得是魂穿,你看,这衣服不是我的啊。”法芙依旧在睁眼说瞎话。
现在白棠有个最关心的问题。
“我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消失之后你还记得我吗,我可是身体直接穿过来的。”白棠咪着眼睛打量着法芙。
“额,诶,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穿越之前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为什么你消失之后,我就想不起有你这个人了呢,奇怪。”法芙想了个好点子,装傻,装傻可是她最在行的。
要不是因为有五位神影境界强者拉着她打赌,她早就装傻充愣给糊弄过去了,至于被贬来这下界嘛。
白棠现在对这个法芙越来越怀疑,赤源亲口告诉她自己穿越来之后,不会有人记得自己的存在,这个法芙,很有可能是白木变出来的。
但是这现代口吻也不是白木所知道的啊,唯一的真相就是,法芙是真的,但是法芙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法芙,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白棠一拍桌子,一惊一乍道。
“肯定不能啊。”法芙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白棠,都修炼通灵了,怎么连这点事都不知道。
“为什么啊,我觉得咱们能穿越过来就肯定能穿越回去啊。”白棠一脸天真,再这样下去,东方既白都要信了。
“因为,额。”法芙又差点说漏嘴,差那么一点点又被小糖糖带沟里,现在可不能让她知道这些事情。
但是照目前的状况来说,小糖糖肯定怀疑她了啊,这可怎么办吧。
白棠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看着法芙,期待着她说出答案,最好露出马脚。
“因为天命不可为啊,你看那些穿越小说,那个女主角穿越过来还能穿越回去的,听天由命,小糖糖乖。”
法芙摸着白棠的头,被白棠一把打开。
“你看看你,男朋友那么帅,怎么还想着回去呢,回去你又要天天加班熬夜,跟着帅哥享天伦之乐不好吗。”
白棠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可是越这样,她越觉得法芙可疑。
东方既白微微一笑,摘下面具。
法芙看到东方既白的面容后,惊呆了,嘴巴简直塞的下一个鸡蛋。
“他他他他,他谁啊。”法芙指着东方既白,怀疑人生的看着白棠,这家伙怎么在这儿,他不是几万前就死了吗。
白棠看了看东方既白,又转头看看法芙,怎么这货像见鬼一样。
“他只不过是隔壁国家的一个王爷,你在害怕什么啊。”
法芙顿时心虚了,她害怕了吗,一把擦掉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见鬼了她能不害怕吗,关键是这鬼不普通啊。
难道第一眼她就觉得气息熟悉呢,虽然只有幻城两阶,但那股气势还在,那种把众生踩在脚下的气势。
“我才没害怕,只是他跟我死去的一位朋友长的很像而已。”法芙随便编造了一个谎言。
东方既白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那还真是巧,本王也有一位旧友与姑娘长的十分相似呢。”
白棠听的有点抓不着头脑,这是东方既白想炸她一把?
法芙手心紧张的冒汗,怎么办,他不会转世恢复记忆了吧,法芙从以前就怕这个玄夜龙主,别说是她了,任谁见都得紧张。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冒那么多汗啊。”白棠握住法芙的手,这汗都够她洗手的了。
“没事没事,我得先出去看看我爹娘是谁,有没有丫鬟带我出来。”留下这句话便撒腿就跑,一个影子都不给白棠留下。
“这是怎么了,法芙看见你摘面具就吓成这样。”白棠不解,还有刚刚两人说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懂。
东方既白摇摇头,他只是想炸她一下,没想到就如此紧张,这个人的身份定然不会普通。
“怎么就走了啊,我还没好好叙旧呢。”白棠气馁的把头放在桌上。
“以后时间有很多。”
两人离开了梦好阁,又在街上晃悠起来,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就连李落落不在了,小二也不敢多问。
白棠在街上四处张望,指望着看到法芙的身影。
怎会料到法芙坐在天空之中的云彩上,一把一把的抹掉脸上冒出来的汗。
“妈呀,真是吓死我。”法芙大口喘气。
那个龙祖宗,怎么会投胎投到这儿啊,还跟白棠在一起了,还真是缘分啊。
自己回去一定要好好炫耀,自己可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
这个小糖糖,运气也太好了吧,整个一活生生的女主角啊,光环无敌,再待下去,肯定要被绕进去。
画面一转,又看到了白棠在每个摊子面前转来转去,手中已经抱满了东西,东方既白的手也难逃幸免。
白棠手中拿着许多不知名的小吃,“嘿嘿,来这吴国还真是赚大了,有那么多好吃的。”
欣慰的看了看怀里抱着的各路小吃。
又是同样的场面,同一只拦住自己的手,肯定又不让自己买了。
白棠抬头沮丧的看着东方既白,东方既白抬手将手中十几个袋子晃晃,得嘞,她现在可没话说,毕竟是给人家打工的。
两人抱着东西走出了城门。
“大人您慢走。”士兵一看到是他俩顿时来了精神。
走出好长一截路,“我还忘记问你呢,你那令牌是真的假的。”白棠嘴里咬着小吃,说话含糊不清。
“假的。”
“假的那群士兵还那么相信。”白棠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说不定是他偷哪个大家族公子的令牌什么的。
东方既白无奈的耸了耸肩。
两人走的很快,步行速度能达到一个正常人的两倍。
很快就走到了槐树旁,白棠知道要开始干正事了,一把就把剩下的烤肉全塞嘴里,吃不完的塞空间里。
东方既白看着这个吃没吃相的白棠,嘴里塞满了东西,眼看着都要漏出来了,无奈至极地按了按太阳穴。
“我吃完了。”白棠把手上的残渣拍了个干净。
两人并肩前行,慢慢地走进了乱葬岗内,而白棠早就拿出口罩手套,戴的严严实实的。
地上多了好多具烧焦的尸体,肯定是白棠昨晚的杰作。
两人走到了昨夜的地点,现在太阳高照,倒显得与昨晚来时的地点有些不同,昨夜太过阴森可怖,但是现在,白棠一点都不怕。
在她的记忆中,所有鬼怪都怕太阳,所以才导致睡觉都要开着灯,这样她才觉得不怕。
两人站在原地,东方既白蹲下,用手捻了捻地下的泥土,拿在鼻尖边嗅了一下,眉头皱的很深。
白棠见状也拿了块泥土在手指上捻开,这泥土一捻成粉,十分细腻,况且十分湿润,几乎这一捻都能挤出好多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