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辛如雪亲眼所见,如今在听到了沈琦菱这么说,辛如雪更加的是确定无疑,把时笙想成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的胸口有些愤愤不平,“我本来觉得书墨这个孩子看人的眼力还是不错的,可是看女人的眼光,实在是太差。”
“像你这么出色的女孩子摆在他的面前,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沈琦菱看起来愁云惨淡的,轻叹了一口气,“奶奶,可是这一切都是触摸自己的选择,我们又能说什么呢。”
“虽然我的心里也干着急,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辛如雪现在没有心情听这么多,她实在是受不了书墨被时笙玩弄于鼓掌之中。
于是,她立即的站了起来,转身就要朝着时笙所在的那个位置走过去。
沈琦菱大概是看出了辛如雪的所为,然后也立即的站了起来,拦住了辛如雪的去路。
“奶奶,你要干嘛去。”她有些紧张的看着辛如雪。
辛如雪可管不了那么多,她的眼底一片漆黑。
“我倒是要过去问问清楚,她背着我们书墨明目张胆的约会男人,到底是几个意思。”
沈琦菱倒是不支持辛如雪这么做,她的想法可是比辛如雪复杂的多。
“奶奶,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跑过去,她一定不会承认的,况且这是在公开的场合,她只是和普通的朋友或者是同事喝咖啡,又能说明什么呢,就算是告诉了书墨这件事情,他一定会相信时笙的。”
辛如雪听到了沈琦菱这么说,也确实觉得挺有道理的。
“你说的对,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辛如雪刚刚只是太担心孙子了,所以有一些着急,一时之间忘记了分寸以及应该怎么办。
沈琦菱安抚着辛如雪,把她扶到了座位上,语气格外的温柔,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心底里面就已经打好了主意。
“奶奶,你先听我说,我们现在不应该过去打断他们两个人谈话,而是应该把他们两个人亲昵的举动拍下来,这样才能够成为有利的证据。”
“只有让书墨慢慢的发现这个女人虚伪的一面,他才会彻底的放下对这个女人的感情,以至于放下的时候,他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辛如雪仔细的听着沈琦菱的话,认为她的每一句话都非常的有道理,而且还处处的为谈书墨考虑,她对沈琦菱的印象提高了不少。
作为老人和长辈,自然自然希望孙子可以遇到一个对他好的人。
“好,那就这么办。”
于是,他们两个人达成了一致,分别按耐住了心中的激动和愤怒,坐了下来。
沈琦菱带着审视的目光,一直偷偷的望向时笙的那个方向,还拿出了手机,偷偷的从一侧拍下了他们两个人的照片。
每一个照片的角度,都把握的刚刚好,看上去格外的亲密。
他们两个人起初一直在闲聊着工作室和上学时候的事情,江河明的目光深沉,他很想和时笙聊起谈书墨,但是又害怕伤害到了她。
时笙非常聪明地听到了他的弦外之音,既然他如此的好奇,她也不妨告诉他。
“学长,另外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书墨重新在一起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河明拿着咖啡杯的时候顿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她。
说实话,他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会重新的走在一起。
想当年谈书墨可是把时笙伤的很惨的,害的她成为了全校的笑柄不说,而且还让她患上了重度的抑郁症,这场抑郁症长达了三年的时间之久。
想到了谈书墨对时笙的种种伤害,他总觉得时笙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可是没有想到如今他们两个人这么快就在一起了。
看来,时笙真的是爱他爱惨了,要不然也不会无视这一切所有的伤痛。
江河明一直在思考着这些,所以一直都没有说话。
时笙微微的挑起眉头,带着打量的目光看着江河明。
“学长……”
直到听到时笙的声音时,江河明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眼底带着淡淡的光芒。
说不上有多么的失落,应该就是有些意外吧。
“时笙,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人这么快的就走在了一起,我还以为你不会原谅他呢,以为你们两个人的缘分早就已经斩断了呢。”
时笙的脸上流露出了清浅的笑容,“一开始我也是这么以为的,我以为我在见到他的时候应该只有怨恨,而不会选择原谅。”
“但是越和他接触,越能够让我找回以前的感觉,既然还像以前一样的爱着他,那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化解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听到时笙这么说,江河明是明白的,原来真的是因为爱。
爱可以包容一切,可以化解一切的恩怨和痛苦。
江河明的表情淡淡的,认真专注的目光看着时笙,缓缓的勾起了唇,“看得出来,你现在和他在一起应该过得很幸福,精神状态很好啊。”
时笙笑着点头,脑海里面总是不由的想起了和谈书墨在一起时候的种种,也大方的承认了此事。
幸福,有什么好遮掩的?
“是的,对于我现在的生活我觉得很满足,能够找回以前失去的爱人,真的是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欢乐和幸福。”
江河明的心中稍微有一点点失落,但是看到时笙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的心中还是替她高兴的。
“时笙,祝贺你,找到了你自己的幸福。”
说此话的同时,江河明伸出了手,和时笙握手。
时笙也把手伸了过去,两个人的手紧紧的相握。
他们两个人在这聊了很久,辛如雪和沈琦菱就呆在这里多久。
期间,沈琦菱还买通了一个服务员,让他等时笙离开的时候,制造点事端。
直到时笙起身的时候,从侧面来了一个服务员,手中拿着一杯热水,不小心的撒在了时笙的身上,还沾上了她的手背上。
顿时,时笙下意识的缩了缩手,手背上还有一些发红。
江河明清楚的看到了时笙刚刚被烫到的模样,然后立即的走了过去,抓住了时笙的手。
“怎么样,烫坏了没有?”
就在江河明询问时笙的时候,就听到了刚刚端着水的服务员连声的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