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时笙这么说,陆宗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沉重的目光停留在了时笙的身上。
“看来你这个女人倒是蛮聪明的嘛,你说的对,我就是在酒里面下药了。”
听到了他这么说,时笙的心中更加的愤恨,用力的跺了跺脚,恨不得很想给这个男人一巴掌,但是却发现她的腰竟然被人紧紧的控制住了。
“你这个卑鄙小人。”
说完话的时候,时笙的身体开始挣扎了起来,她轻轻的晃动了一下,但是陆宗义似乎早就已经有所准备,牢牢的锁住了时笙的腰,说什么都不肯松开手。
“你松开我。”她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可越是看到的时笙这么倔强,陆宗义就越发的觉得时笙有意思,说什么都不肯松开手。
“你不都说了我是一个卑鄙小人吗,那我这个卑鄙小人就不松手了,你能怎么样。”他还是无耻的说道。
时笙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轻轻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抬头看着他。
“你松开。”她停顿了一秒钟的功夫,依旧这么大声的坚持着。
而陆宗义似乎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时笙也看得出来,既然他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那么她自然有办法让他松手。
于是,她用凶狠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时笙立即的垂下了脑袋,狠狠的朝着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时笙这一口倒是用了很大的力气,陆宗义的手上立即的浮现出了整齐的牙齿印,一阵吃痛感令他不得不缩回了手,时笙这才恢复了自由。
等到时笙恢复了自由之后,身体立即的向后退了退,然后带着凶残的目光看着陆宗义,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时笙的心里面就觉得很反感,不仅在他和谈书墨的酒水中下药,而且还把她绑到了这一个陌生的地方来,甚至刚才还在揽着她的腰。
陆宗义被咬了之后,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还从来都没有女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耍泼呢。
正是因为这个样子,他倒是更加的感受到了时笙的乐趣,原本冷漠的瞳孔带着淡淡的光芒,突然间冷笑了出声。
时笙看到了他的这个样子,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更加的不知道这个男人在笑什么,她很是猝不及防的看着他,眼底里面还带着防备和慌张的光芒。
“你笑什么?”她下意识的问,即便她问出了口,陆宗义也没有任何回答她的意思。
见他没有说话,时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前在这个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没有那么的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男人到底把谈书墨怎么样了?
看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她被他带到了这里呢,那么谈书墨呢?
于是,时笙再一次的问出了口,“你到底把书墨怎么样了,他是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你吗,麻烦你告诉我一声,只要是我能够补偿给你的,我一定会尽力去做。”
陆宗义本来就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的有趣,而听到了她一直在关怀谈书墨的话,更加的能够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执着。
在他认识的女孩之中,好像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这么执着的去为另外一个男人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每一个人在意的不都是自己的人身安全吗,可是这个女人就一点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安全,而是在拼尽全力的去担心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了这一点,陆宗义就已经觉得有一些惊心动魄了。
他轻轻地眯了眯眼,眼底带着淡淡的光芒,静静的打量着时笙,一直都没有回答她的话。
时笙实在是有一些等得不耐烦了,然后就听到她又说:“你到底给一个痛快话呀,书墨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情,我愿意替他作出补偿,只希望你可以放过我,不要再找他任何的麻烦。”
看到了时笙这个样子,陆宗义的身体缓缓的凑了过来,隔着很近的距离看了时笙一眼,然后冷冷的哼了一声,“呵,就凭你。”
他一副不屑的眼神看着时笙,时笙也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鄙视和质疑,她尽量的忽略着这样的情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做不到,但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你就说吧。”
时笙信誓旦旦的看着他,只见陆宗义犹豫了一下,然后就又听到他说:“你就不要在这妄想了,你根本就做不到,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只要你待在这里,关于DM集团的并购可能就会轻轻松松的落在了我的手中。”
听到他的话,时笙算是明白了,原来和谈书墨在商业上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原来他也对DM的并购案感兴趣。
谈书墨之所以带她出国,就是为了谈这个并购案的,看来这真的是一块肥肉,眼前的这个人为了这一个并购案,竟然不惜把她绑到这里来。
“看来你早有预谋,那你到底把谈书墨怎么样了?”时笙抻着脖子问他,她担心的倒不是什么所谓的并购案,特别的担心谈书墨的安全,如果谈书墨的安全都保证不了的话,那么就算是拿到了并购案,又有什么意义呢?
听到时笙左一句右一句的问起谈书墨的情况,就算是这个女人没有问烦,他都已经听不下去了,然后就如实的回答了时笙的话。
“我能够把他怎么样,如果他现在就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呢,那我岂不是都没有玩下去的玩伴和欲望了吗?”
说完了这些之后,陆宗义就立即的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吧,他没有任何的问题,我昨天晚上已经把他送到了酒店去休息,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这里,我可以保证他的安全的,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伤害他。”
听他说谈书墨没事,时笙倒是有一些半信半疑,既相信谈书墨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可是却又不敢完全相信。
“你确定?”她带着质疑的目光,再一次笃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