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谈书墨立即的起身,然后就朝着门口的位置走了过去,看到了谈书墨离开了之后,陆宗义也紧跟着站了起来,他们两个人一同的离开了这个地方,然后来到了陆宗义的住处。
此刻,时笙还被陆宗义锁在了房间之中,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了床上,轻轻的眯了眯眼,眼底带着淡淡的光芒,本来昨天晚上还在想着逃跑的事情,然而在深夜的时候,时笙还特意的爬到了窗户的位置低头看了看,竟然看到了那个两个保镖还在尽忠职守,她真的是一点空间都没有,就算是想逃跑,也完全都没有时机。
此刻,时笙坐在了床头的位置,抬起了手臂,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眼睛里面带着淡淡的光芒,现在已经完全都不敢想自己逃跑的事情了,只是想知道谈书墨和陆宗义见面,他们两个人会怎么样的周旋。
也不知道谈书墨会不会为了她而放弃你这次的并购案,他们两个人可是专门为了这次的并购而来的,而且最主要的是,谈氏集团里面一直在因为谈书墨在婚礼上逃婚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而且股票也有一些动荡,如果这一次谈书墨不能够拿下这个并购案的话,那么恐怕对集团内部还会有一些影响。
想到了这一点,时笙的心里面倒是有一些焦躁,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希望谈书墨不要束手就擒就好。
可是……
时笙知道自己在谈书墨心目中的位置,她很害怕谈书墨因为她的原因,连和对方争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答应了对方的无理要求。
但是害怕也没有用,可能事情总会发生的吧。
时笙静静的坐在了那里,就一直心神不宁的。
她又在房间里面待了好些的时候,然后就突然之间听到了脚步声,好像是两个人走路的声音,她也不知道来人是谁,然后就有一些紧张。
听到了推门声的时候,时笙微微的转过头去,就看到了陆宗义走在了前面,而且后面还站了一个人,她把目光停留在了门口的位置,再仔细一看,然后就看到了谈书墨的身影。
看到了谈书墨身影的时候,时笙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然后抬起了手臂,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到恢复了平静之后,再一次朝着门口的位置看了过去。
这一次,时笙依旧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谈书墨的影子,她轻轻的眨了眨眼,眼神里面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光芒,微微的张开了嘴巴,“书墨……”
她说话的声音非常的小,生怕是自己看错了谈书墨的存在,怎么都觉得那么的不可思议,谈书墨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呢?
看到了时笙朝着这边看了过来,而且还看到了他,谈书墨抬起了脚步,缓缓的走了过去,来到了时笙的面前。
等到来到时笙面前的时候,她才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谈书墨,原来自己真的没有看错,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谈书墨。
于是,时笙实在是思考不了其他,然后立即的站了起来,来到了谈书墨的面前,伸出了手臂,一把搂住了谈书墨的脖子,紧紧的和他抱在了一起。
“书墨,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来找我了,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时笙紧紧的搂着谈书墨的脖子,谈书墨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了时笙的力量,也能够感受到时笙的激动和渴望。
由此,谈书墨也能够清楚的感受时笙待在这里的感受,想必一定是非常的受煎熬吧。
于是,谈书墨抬起了手臂,轻轻地拍了拍时笙的后背,“是我,是我来找你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听到了谈书墨的话,时笙非常激动的点了点头,眼底里面带着淡淡的泪光。
“嗯,我要跟你回去,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在搂住谈书墨脖子的那一瞬间,时笙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说着话,眼底带着浓浓的泪光,比刚才还要哭的稀里哗啦的呢。
谈书墨清楚的感受到了时笙的哭腔,然后抬起了手臂,掰了一下时笙的肩膀,逼迫着时笙和他的目光对视。
时笙抬头看向他,就看到了谈书墨那深邃的眉眼,她轻轻的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还沾满了淡淡的泪花。
看到了时笙这个样子,谈书墨格外的心疼,然后抬起了手臂,轻轻的替时笙擦拭着泪光。
“好啦,怎么像是一个孩子一样,都见到我了,不哭了啊。”谈书墨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的温柔,而且那饱含深情的目光停留在了时笙的脸上,那看到了时笙那流出来的眼泪,谈书墨的心中真的好痛。
他希望的是,这一辈子都不要看到时笙的眼泪,可是就因为他,让时笙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而且还被人关在了这里。
刚刚谈书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保镖,分明就是待在这里看着时笙的,想到的就受到了这样的委屈,他下意识的就有一些责怪自己。
“都说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他下意识的说。
听到了谈书墨这么说,时笙拼命的摇了摇头,“书墨,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千万不要自责了。”
谈书墨没在说话,但是并不表示认同时笙的这些话,不管时笙怎么说,他的心里面都是非常的自责的。
陆宗义站在了不远处,把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全部都看在他的眼中,他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情谊。
看来还真的是不浅啊。
由此,陆宗义又开始打了别样的主意,既然谈书墨那么的在乎时笙,而且还把时笙当成他的一切,那么如果他要是能够把时笙夺过来的话,想必对谈书墨来说也是一种致命的伤害。
思及此,陆宗义开始打定了主意,就是怎么才能够把时笙夺过来?
在和时笙相处的过程之中,陆宗义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了时笙的倔强和执着,如果要是真的能够改变时笙的想法的话,那可真是不容易呀。
陆宗义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站在了不远处,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们二人。
谈书墨伸手轻轻的替时笙擦拭着眼泪,然后就说:“好啦,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