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道友!”花月发现其实自己一直都有一种可以坑死身边人的能力。
这种本事时而大,时而小。全是凭着那些被坑的人实力来评判的。
司徒画这位队友看起来实力并不强大,果然差点被她坑死。
花月在天上一转身,回面若含冰,眸若星河,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目光犀利,眉如远山,深邃的眼底充满了平静。重新使了一个剑诀,竟是朝一个相反的方向向下奔去。
她一袭素白长衫,净的有些扎眼,这也倒可以反衬出她的脸上的风流冷漠。
在天空绽放的如昙花花朵皎洁饱满,转身一个俯冲宛若流云。光彩夺目,显得那样骄傲华贵,妩媚飘然四溢!恍若白衣仙女下凡。
惊魂未定的司徒画被从九天上俯冲下来的花月一手拽起来。她灿烂无瑕的魅力,华丽而纯洁,真如青天白日的一轮皎皎明月,是那么的耀眼,与日月同辉,真有这种存在。
就算是他心理素质极高,也忍不住惊出满身的鸡皮疙瘩。他竟从来不知道,花月平日里娇弱弱的姑娘,摄出玄铁剑来看,那出手快若雷霆闪电,若是和人对打,定然是十分狠辣。
“司徒道友!十分抱歉,我御剑术不精,连累你了。”
司徒画拍拍自己刚安好的小心肝。还好,并没有恐高。“无妨,是我自己没站稳。”
花月一听这句话,忍不住又感动又羞愧,十二分愧疚。佳人归是佳人,她脚下的那把寒光闪闪的玄铁剑,足以让所有人寒毛倒竖,而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三月突然一个机灵,之后又恢复了平和,没有那么执着,不会再歇斯底里受挫。毕竟他的好感度现在已经清零了。到不妨看一看花月对这位陌生的“司徒道友”究竟会做到哪一步?
花月皮肤白晰身材苗条,弱质纤纤,可算上昆云鬓花颜了。三月看着她的背脑子里想的却是那清澈明亮的瞳孔,定是神采飞扬,弯弯的柳眉可能会蹙起,此刻一定是被风吹的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似乎是感觉到背后之人灼热的目光,花月有些不放心的回头说:“你扶好我,我可别再掉下去。”直接把司徒画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当这句话浮现在他脑中时。
司徒画突然感觉鼻子有些痒痒的。一低头竟然一滴红色的液体滴下。司徒画之后在心中念起了清心咒。然后偷偷的对自己施了个清洁术。而心中却默默的生出了这个念头,若是徐徐图之,定会求得她的心软。而自己不妨就先跟着。左右不过一个月他三月就可以把佳人娶过门了。
花月突然灵光一现:“司徒道友!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你是炼丹修士吗?”
被打断了思绪,司徒画斟酌着回答:“算个练丹修士。不过我是自学成才,所以会的药方也不多!”
“你的涅磐重生散炼的还是不错呀。以九曲灵参、玛瑙角、千叶露为原料炼制而成,快速恢复身体全部灵力,用于增加结婴几率。”花月温柔的称赞他。
司徒画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心中更是暗道:“我可是教了你多少?炼丹术,可从未见过你称赞。”
司徒画头一次在心里生出了一种整容的心思!这很显然带给他莫大的醋意,如针雨一样落的身心上,因花月的一个背影,而握拳,紧绷的肌肉微酸!
花月清澈明亮的黑瞳,神采飞扬,此刻他们又看到了一片山脉,司徒画表情有些僵硬刚毅的脸庞罩一层阴霾。他张了张嘴,却不是该说什么!花月这丫头是想飞升啊!若是此刻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就不用叫三月了!虽然他现在叫司徒画……
西夏国第三次疫扩散走到了转折点。人们一边惊奇这场病来得快也去得快,一方面。也逐渐恢复了生产虽然还是锁国的状态。但是疫情轻微的很多城市依然恢复了生产。
启归联盟每天在街上巡逻。周世林成了带队的急先锋。
周世林知道自己没有多久可活了,还不如痛痛快快,干一场大事直接每天带着军队开始检查社会安全问题和隔离问题。经常亲自去疑似病例的家中探访。
南国的阳春三月医院分院最多,而受到的影响也最小,因为受到感染的人少救治得当,国内经济都没有什么影响。
东唐国,王阁公主的丈夫支计生成了下一任国王。
而此时,王阁一贤和她的丈夫遇到了危险。本来极为宽敞的红色敞篷车,看起来极为华贵,而此刻却开出了万马奔腾的感觉。
“早知道就不该还是种破车出来应该开心果!”王阁一贤忍不住吐槽。支计生**挑了挑,那是时下最流行的赛车。不过他们家的每一辆赛车都叫过开心果。
那骚气的红色如同闪电,急驰飞腾。而后面开车的杀手显然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杀人也得需要车技的。他自认自己的车技也不错,但是目标人物竟然开的让他望洋兴叹,二者简直是云泥之别。
前面那目标人物,明明那么近,瞬间又被甩的那么远,好不容易跟上,又突然被甩开。他都怀疑对方是在使用癞皮狗战术。用逆向的且退且战。支计生枪手极其厉害,他理解。可是为什么他还有一个燃烧车魂的老婆?
很快后面的两辆汽车就冲过来准备左右包抄他们。
千钧一发的时刻,“支计生,追上了吗?”王阁一贤以前修过赛车,熟练的车技让后面两个虎视眈眈的汽车无法搭话。
当然,后边那两辆车乘满了枪手,此刻交火之声不断。双方来势汹汹,都没什么畏惧,充满自信。
“闭嘴!开车听枪声。”支计生深知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
“砰!砰砰!”支计生邪气一笑。抬手一枪,接下来汽车却蓦然地,顺着前面的坡道漂移。向上冲去接着是朝后面两个汽车相反的方向直接从两辆一尾巴车的车顶上,直接冲了出去。手段之高如浪奔雷闪,还没,等他们驶上前面的坡道。
“砰!”这剧烈的爆炸声意味着支计生的手雷投的准确无误。两辆汽车瞬间被爆破的火海湮灭!
一对夫妻宛若杀神转世,华丽的车技,高超的战术。他们再一次摆脱暗杀。火光在街头形成了一朵犀利的花。狼王带着自己的母狼……骄傲的回归。
“三月结婚请柬写着七月七,的确是个好日子。”王阁一贤看着被解决掉的刺客,疾速向前方驶去。
“你不生他们的气了。”支计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她家公主曾经被坑的很惨。
“砰!砰砰!”后面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
“我认为,为了引以为傲的东西努力,是最值得自豪的事。三月好生,花月重义!天作之合。”王阁一贤一转方向盘,一个漂移华丽而去。
两人相识一眼淡淡一笑,支计生也释然了:“你这么帅,我很有压力的。”
王阁一贤突然古怪一笑:“最重要的是,你去救我了!”
“砰!砰砰!”话音未落,几声枪响。两个人迅速匍匐身体!
是夜,周世林最后倒在了他奋斗在一线上。
三月直接接到消息连忙赶了过去。周世林性命垂危,关键时刻必须得费大量的精力。
而另一边,三月让司徒画进入睡眠模式!临行前嘱咐了一句:“在下是靠睡眠修炼的。还望道友帮我护法。”话音刚落,人就睡去了。
花月偏头惊叹着,这让人羡慕的睡眠质量。
花月看着他昏昏睡去,点燃了篝火:“看在你是我的恩人的份上,我就对你好点。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
浮云掠过天空之后,月亮便似乎在苍穹对视人间的孤独,闪烁的月光把神秘而又变幻莫测的玉面照得乍隐乍现。花月无法察觉!
花月继续点燃篝火,这才想起什么喃喃自语:“是谁说过来着?东唐东部是不可以点……火。”
花月顿时心生警惕,连忙设了个结界。
突然一个东西砸过来,从节节上反弹回去,重重落在地上。
花月勾起唇角,笑了笑。
那东西竟还是个活的,嘶吼一声,半蹿半跳,老虎一般扑了过来,被结界挡在外面,花月后退几步,看着它疯狂往里撞,爪子堪堪穿破结界,而后再被弹出去,可见这结界已经不甚牢靠。
而阴影之下,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不一会儿,一直在结界外徘徊,已聚集有数千之众。
花月立马开始翻找身上的各式毒药,以及武器恨不得都用上。
最后她挑了一把霰弹枪。此地广茂无垠。
“道友!不妨在此处画个阵图,若是有人来了,直接就陷入迷阵内。我们自然就安全了。”花月狐疑的看着司徒画!
司徒画闭着眼睛,点点头。
花月道:“可恨!我每天学符箓的时候,那变态十次有八次动手动脚的。十次课有八次逃掉了,画不出来。”
一旁听着的司徒画忍不住“哧”一声笑了出来,纵使花月及时捂住了他的嘴,也没逃过一顿嘲讽的神交。
面红耳赤的她和司徒画彻底陷入十分尴尬。僵局,相顾无言,只有叹气的份。
叹完气,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司徒画睁开眼睛,用眼神示意花月把手拿开,默默开口。
“我会画!”
花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他,以目光说不信。若说三月倒还有几分可信,换成这个司徒画简直是天方夜谭那种迷阵可是极强的法阵,得经过真正专修法阵的法阵师,上百年的磨砺。
“你?你从哪里学的阵法?周公教的吗?”花月实在是不服气、没好气问。
司徒画不说话。打量花月几眼那目光中带着批评的意味,好像在说你很笨一样,花月从随身的纳戒中取出符纸、笔、与符砂,起身来到他面前道:“司徒......”
花月顿了顿,没能喊出贴切的称呼来,只道:“你来试试。”
司徒画诚实道:“我还在修炼,此刻没有余力。”
“你!”花月又炸了:“你耍我?”
司徒画根本无视她,片刻后花月只好说:“那你就画个样子吧,我来布阵。”
司徒画并没有动,而笔墨纸砚却自己摆好位置。
花月看了忍不住啧啧称奇。司徒画还真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