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我們生命的每個人
其實都參與了我們
並且最終構成了我們本身
我從來都不相信所謂的成熟
而且一味的接受任何事物
也許所謂成熟就是讓人
更加的自欺欺人罷了
也許撮到痛處的玩笑
從來都不是玩笑
如若想看清塵世本來的面目
就應與它保持必要的距離
群體只會干兩件事
錦上添花亦或落井下石
當一個人融入社會之時
同時也就逝去自我
掌握了群眾想象力的藝術
同時也就掌握了統治他們的藝術
我年輕過落魄過幸福過
我還是對生活一往而情深
生活不是我們活過的日子
而是我們想起的或者惦記的日子
我們為了講述記憶中呈現的時光
就算走到絕境失去耐心
也要保持原有的幽默調佩灰色
熱愛生活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回憶總會無視苦難放大幸福
如果我把玫瑰和我都獻給了你
而那卻不是為了手留餘香
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莫名的有些慌張有些淒涼一天在生活中陸陸續續斷斷續續碌碌無為的活著難道背起了生活就註定與夢想或者說理想無緣嗎?
但是我不這麼認為。
那是一個模模糊糊的年月吧!
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拿了家裡的錢,也就是後來人們所說的跑了。
記得那是初中的時候吧,從十五歲開始就特別嚮往外面的世界。不管它是好的還是壞的。只是當時的意識,從真正意義上來說。還分不清好無壞。
那是下午一個永生難忘的一天,因為初三的學生都虧畢業了,往常來說:初三考高中的時候要比平時早一個多月。
小時候我就是個孩子王,放學路上不欺負小孩子,專門挑大孩子打架。
和幾個同學偷著抽煙偷偷往女生廁所跑,基本上成了課間的習慣,而且抽煙還去廁所。
記得那個廁所是典型的農村磚瓦房,在我們那裡俗稱兩潑水,就是之間高起來,兩邊往下的那种。
每到週末的時候,約三兩個一起玩的好的,基本上是夏天的時候,就去山裡,挖松鼠掏鴿子。
我們弟兄兩個,他們弟兄兩個,姓鄭。
哥哥叫郑强弟弟叫鄭偉。
拿上鏟子繩子提上商量好地方。
那個時候太頑皮了,基本上各自的家裡人都不讓一起玩的。
走到對方家的時候,不敢直接去家裡。
農村的家院里,基本上家家都有圍墻,或者大庚子。不像城市裡這麼整齊,這裡一家,哪裡一家的。
我們約好時間,約好地點,當然今天是我們弟兄倆去叫他們弟兄倆。
走到虧到他們家的時候,我們的暗號就是吹口哨,比如鄭強(噓噓……)吹出來的聲音,就真的挺像的,一直吹好多次。
就在這時候,門咯吱的餉了。露出個壞笑的臉,和灰頭土臉的腦袋。
懷裡拿的繩子,兜里裝的鏟子。
幾個人約到一起,路過的樹就遭殃了,因為是夏天,所以蘋果樹上還沒有結出可以實用的果子,我們哪裡一般夏天都會有些櫻桃,早熟的梨子,桑杏,杏子之類的水果。
只要路過一趟或者上樹一趟。腰包里總是鼓鼓,兜里滿滿的。
那個時候我們穿的衣服基本上是沒有兜的,褲子都是鬆緊的那种,褲子吧上衣束到裡頭,所以哪哪都是鼓鼓的。
記得有一次去偷桃子,也是這樣的法子。哎吆!那個癢啊!
就這樣一路吃著,打鬧著。
轉眼間走到山頂上了。
《鴿子》
因為當時是六七月的天氣,炎炎夏日,萬里無雲,放眼望去,一片翠綠,一前那裡的山是光禿禿的,自從國家政策,在農村實行植樹造林之後,沒幾年的時間,山上,以及田間地頭,都是綠油油的,冬天沒什麼,尤其是到了夏天以後,到處都是綠色。
不一會兒,幾個人就走到了地方,與其說是到了地方,還不如說是到了原先踩好點的目的地。
也就開始了今天的任務,其中有一個叫鄭偉的,單薄的身體,長長的臉頰,瘦瘦的體質,發黃的頭髮,和黑色的眼睛。
當然,我們還要採取以自身條件相符的人,去洞里,為什麼呢?因為幾個人都是未成年的小孩子,不知道是出於理性還是先天邏輯。
瘦的當然體重就多不了。
下洞里的條件之一,就是需要繩子往下吊。當然,選擇瘦小的,身體單薄的,上面的人,也不至於出太多的力氣。
短短幾句商量之後,就個開始了行動,首先是把原先準備好的繩子係到下洞的人腰間。
為什麼會是這種形式,因為是懸崖峭壁,也許這麼說有些誇張,但是基本條件允許這麼說。
雖然都是黃土,這裡的農民也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這裡的地域條件,就是土,說是懸崖峭壁,只是描述它的行忒和危險。
開始下洞了,一個負責指揮,兩個負責拉繩子。
指揮就是說話,幫下洞的人理清思路,和看周圍條件的人,因為洞內很特別,基本是屬於立體形狀的,下去的人呢!腰間係著繩子,是匍匐往下的。
這時候就需要指揮的人了,因為條件限制,下去的人基本靠摸索的踩住腳能受力的地方。
“往左,往右,左腳下,右腳踩。”之類的話語,陸陸續續的從指揮著都口中出來。
不一會兒,就到了鴿子窩邊,毛茸茸的一糰子,有麥草,有樹枝,有塑料,還有比較柔軟的草類,也就是這些東西組建成了幼鴿子所居住的窩,也就是鴿子的家。
手一伸領進去,掏出來兩個傢伙,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像充滿了恐怖,慌張個緊張。
看有兩個,差不多出月了!
下去洞里的人激動的喊出了聲,果然掏出來以後,是兩只胖胖的傢伙,羽翼豐滿,即將能翱翔天地的翅膀,已然形成,只是還有出月前的征兆,就是有一根根乳黃色的毛,而不是羽毛,這是在蛋殼裡面形成的,因為沒出去過,也就是沒有徹徹底底的飛過,所以還再身上長著。
如果飛的時間長了,也就沒有這種乳黃色的毛了,因為小的時候即便是飛,也就飛一段時間,或者是一段距離,甚至飛個十來米。
往上拉,底下傳來了急切的聲音,同時指揮的那個也跑過來,同時出力,三個人同時往上拉下面的人。
然而下面的人,用嘴咬開領口,把鴿子裝進了懷裡,因為兩隻手要抓繩子,騰不出手來抓鴿子,所以選擇原有的慣性,如果在想要用手來抓住,除非有三頭六臂,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當把下面的人拉上來的時候,也沒有人要求要把鴿子掏出來,出於自覺,激動的從懷裡掏出鴿子,好像跟顯唄似的,趕緊的要表示出自己的勞動果實。
上面的幾個人,同樣,不約而同的,把視線轉移到了鴿子身上,有笑的,有撫摸的,有學鴿子聲音的,咕唔咕唔……
那時候也許不懂對於生命的敬畏,也許也不懂什麼愛,只是單純的喜歡而已,但是那是多麼的純粹,純真。
如若就這樣,不出家門,不進入社會,不經歷世事的變遷,永遠的保持那份天真和純粹,是一件多麼難得的奢侈啊!
灰色的羽毛,褐色的眼睛,和帶有一點紅色的爪子,這就是我們哪裡的鴿子的特色,也有白色的,只不過那是家養的,不屬於野生的。
白色好像更莊嚴一點,但是灰色也有灰色的自由。
如果非要把兩者拿來比較的話,我覺得如果白色能代表和平的話,那灰色也許就是代表自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