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背着手就这样安静地站在那做一根人肉柱子,任着席杞音靠在那也不吭声。
“你是什么人,偷偷摸摸的,你到底图什么?”
席杞音趁着问话的时间,从他男子怀里起开了,马上退开离他半箭之地远,指着他道。
男子背着手,慢慢向席杞音走近,“太子妃可听好了,我叫……谢今,我图你……的人。”
席杞音哪里忍得登徒子这般羞辱,所幸她冷静下来,但是脸和耳尖有些稍稍发烫。
“谢公子,可是被请来教我学习的先生?名字和模样倒是正人君子,口中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
“流氓?”
谢今嘴角噙着点坏笑弓着腰对席杞音说,对于这个自称流氓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那你要教我什么呀?”
谢今不说话了,席杞音自认为他没有什么功夫,长得一副书生面孔大概连骑马拉弓都不会吧,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再者大喊一声那个监视她的人不就出来了吗。
“不管你教什么我都不学,就算是那东宫太子殿旨意又如何,你也应该是不愿意教我这个蛮横不讲理的人吧?”
这时,一把折扇将席杞音的下巴抬起,四目相对,席杞音却不知为何从他眼里看到的感觉是——
想要一把掐死她。
手里的果篮就这么被“流氓”拿走了,席杞音也鬼使神差地跟着他走进内院。
明明看着就不是个好人到像个登徒子,但是在心底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席杞音拼命打心底告诉自己,自己是太子妃是已经为人妻了,不可以这样,以往这样也就罢了,现在这样,岂不是不忠贞?
这个叫谢今的男子倒也是就安静看着席杞音托腮在思考,不闻不问。
蓦然,低头凑近席杞音,距离很近,近得就连她鸦羽般的睫毛都可以数清的距离。
“太子妃莫不是心不在这东宫里。”
说真的太子殿下也傻不到哪去,怎么会找这么个人来教她,指不定是比刺客还有所图的人。
“还说呢,你不是要教我什么吗,你怎么……”
还不等席杞音反应过来,她又将脑袋凑过来,只一次怕是两个人谁再动一动都会亲上了吧。
衣摆下的手紧紧攥着衣裙,眼睛犹如桂圆般大小,最后抬手就用力推开那个谢今。
不行了,这个人越发觉得像坏人,不想办法逃走,都要将羽林军喊来,然后拉满弓箭将它射射射成个圆鼓鼓的刺猬。
“太子妃不要见怪,我此番并不是有意轻薄于你,只是这太子呢,下旨要让太子妃你学乖,但是请我来呢是想让我就你别的……”
“……那到底是什么呢?”臭流氓登徒子死变态。
席杞音心里将谢今同那会骂叱云煌一样说了不少话,同时也想了不少东西。
说到底还不是什么都不肯说,教我,教我背叛我丈夫吗,就算我不喜欢那堂堂天朝太子,他也不喜欢我,但是既然已经嫁给了他就不应该有二心,哪怕他日后坐上皇位,有六宫粉黛,有好多好多女人,我就会有好多好多情敌,但是我以后是要做皇后的呀,要母仪天下,但是那样好累啊,我只想快快乐乐地生活,不想强和一个人绑在一起,这对于两个人都不好,可是这纸婚约也不是我说了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