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有人陪着一起受这罪的缘故,
身上的伤痛好像轻了些。
真是令人羡慕的感情啊……
【壹】
不知不觉,
多少年过去了。
皇甫景云依旧刻板,
而皇甫言依旧风度翩翩。
两人在各自的预期中长大。
“皇弟!”皇甫言满面春风的向皇甫景云打招呼,
兄弟俩勾肩搭背俨然成了常态。
而皇甫景云躬身作了一辑,
才与皇甫言说话。
“皇兄此行来可有何事?”
皇甫言凑到他跟前:“要不咱俩一起去那墨楼玩玩?”
墨楼是当今一些文人墨客吟诗作赋的地方,
里面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只有平庸与卓越。
但皇甫景云向来不善对诗,
自是想推托的。
“皇兄,我便不去了。”说着,皇甫景云又作了一辑,“皇兄是知道的,皇弟最是不善诗赋。”
“哎呀,”皇甫言有些恨铁不成钢,“我是说那个啦!”
皇甫景云抬眼:“皇兄是指哪个?”
皇甫言左瞧瞧,右瞧瞧,跟做贼似的,凑到皇甫景云耳边,小声的说:
“哎呀,我不就是想带你出去玩玩嘛,向来宫外你也没出去过几次,这不是接着墨楼的名义嘛!”
皇甫景云:“原是这般意思,皇兄直接说明便可,无须如此拐弯抹角。”
皇甫言又觉得恨铁不成钢了,“你想,要是让父皇知道我们出去鬼混,还不得骂死我们啊!”
“鬼混?”
皇甫言:!不好,说漏嘴了!
“不不不,是玩……”
皇甫景云瞥了皇甫言一眼,
微微叹了口气,
他这个哥哥,怎的这么不省心。
“罢,此次便与皇兄同去。”
皇甫言听了立马喜笑颜开,
“那你准备好啊,明早我们出发去!”
说完,就蹦哒蹦哒着离开了。
那得意的小姿态,
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貮】
第二天
皇甫景云刚刚换好行头,皇甫言就“邦邦邦”的来敲门了,像是生怕没有吵醒别人似的。
皇甫言也是换的新衣服,
啧啧,
那可是上好的金云丝呢,他这一件衣服可谓价值千金。
皇甫景云见他也是一愣:
“皇兄为何着这般珍贵的衣裳?不过出去玩玩而已。”
皇甫言神秘一笑,
“唰”的一下展开扇子,扇了扇风,
可不谓是一风度翩翩的君子嘛!
皇甫言挂上一个自认为很邪魅帅气的笑容,
对皇甫景云抛了个媚眼:
“怎么样,皇兄这幅样子怎么样?”
皇甫景云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
突然有些反胃:
“额……嗯……皇兄还是十分俊朗的。”
皇甫言听他这话,
内心更是乐开了花,更有自信了,
走出大门的时候都大摇大摆的,
跟个阔老爷一般,甚是滑稽。
说实话皇甫景云也有点搞不懂皇甫景云到底要干什么,
神神秘秘的,还穿的这么隆重。
金云丝哪怕是他们皇室每人也不过五六件而已。
这金云丝乃是苗疆一代的上贡品,
每年上贡的金云丝甚至不够裁一条衣袖。
平时也只有在举行盛大电离时拿出来穿穿,
如今皇甫言穿出来,
也未免太奢侈了些。
他到底要干什么?
抱着这样的疑问,
皇甫景云一步不落的跟着皇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