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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白承礼跑到白启星的府上,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胡乱走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白启星看得眼花缭乱,便开口制止道:“行了,你这样走来走去也不是办法,先过来坐会儿吧!”

白承礼急道:“王叔,娘亲过几日便要被处斩了,你叫我如何不急?王叔啊王叔,你赶紧帮我想个办法呀!”

白启星低着头叹了口气,无奈道:“唉,你娘亲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安分守己的在宫里待着,却去害人性命。你父王已经下召,如今还能有何办法?”

白承礼看着白启星想了想,十分着急的恳求道:“我知道娘亲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可她毕竟是我的亲娘,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王叔,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娘亲被处斩吗?”

白启星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耐心劝道:“礼儿,事到如今你又能如何?”

白承礼闭着眼想了想,十分疯狂的说道:“我去求父王,求他饶了娘亲一命,哪怕让我替娘亲去死也行啊。”

白启星吓了一跳,赶忙拦着他说道:“唉,你这孩子是疯了吗?你父王的脾性你可是知道的,他决定的事无论如何也更改不得。更何况,你娘亲这次是犯了死罪,你冒然前去求情,万一你父王迁怒于你该如何是好?”

白承礼一把推开白启星,大声喊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试一试。”

白承礼急匆匆的跑上前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白启星连忙追上前去,一边跑一边劝道:“礼儿,礼儿,你不能去呀,回来……”

白承礼无动于衷的往前跑着,心想着就算冒着杀头的危险,也得设法救娘亲一命。

白承礼跑到了通明殿,急忙朝门口的一个内侍说道:“请内侍大人进去通禀一声,我要见父王。”

内侍看了他几眼,叹了口气便说道:“行,殿下在这儿等会儿吧,我这就进去。”

“有劳了,多谢内侍大人。”

白承礼一脸期待的站在门外等着,捏着手指既紧张又着急的不停的朝里边望了望。

内侍行礼道:“陛下,五王子殿下在殿外求见。”

白启明想了想,抬起头来说道:“哦,让他进来。”

“是,小人领旨。不一会儿,白承礼便走进殿内,跪下行礼道:“拜见父王。”

白启明看了他几眼,笑着说道:“礼儿,你不说父王也知道,你是来给你娘亲求情的是吗?”

白承礼急道:“正是。回禀父王,娘亲这次做错了事,无论如何处罚都不为过。可她毕竟是儿臣的亲娘,含辛茹苦的把儿臣抚养长大,儿臣不忍看着娘亲去死。请父王开恩,留下娘亲一条性命,或是让儿臣替娘亲去死也行。”

白启明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笑了笑说道:“礼儿,你娘亲此番是罪无可恕。这是她自己的事,你不必替她顶罪。行啦,赶紧回去吧!”

白承礼抬起头来看了白启明几眼,仍不放弃的说道:“父王,儿臣求您开恩,饶了娘亲一命吧!”

白启明叹了叹气,有些严肃的说道:“礼儿,你真是糊涂啊!赶紧回去。”

白承礼垂头丧气的从地上站起来,行礼道:“是,儿臣告退。”

走到殿外,白承礼往前走了几步,想了想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旁的内侍吓了一跳,急忙走过来劝道:“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白承礼朝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大声喊道:“父王,儿臣求您了,饶了娘亲一命。”

殿内迟迟未有回应,白承礼也不放弃,仍旧跪在地上。

转眼间,天又下起了瓢泼大雨,哗哗啦啦的冲刷着人世间的一切。

白承礼淋着大雨十分执拗的望着通明殿,说什么也不肯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终于倒在了地上。

内侍们吓得不轻,赶忙进殿禀报道:“陛下,五王子殿下昏过去了。”

白启明连忙抬起头来,十分着急的说道:“快扶他进殿,再把御医叫来。”“是,小人领旨。”

内侍们赶忙跑了出去,一边扶着白承礼进殿躺着,一边忙着去请御医。

白启星摇了摇头,看着白启明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白启明问道:“你笑个什么?”

白启星说道:“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二哥的这几个儿子,真是和二哥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啊!一样的执着,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事便绝不回头。”

白启明低着头笑了笑,仿佛在儿子们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不知不觉竟有些羡慕。

白启明轻轻走到卧榻边坐下,拿着手帕给白承礼擦了擦他脸上的雨珠,望着他忍不住的叹了叹气。

白承礼迷迷糊糊的喊道:“父王,儿臣求您了,饶了娘亲一命吧!父王,儿臣求您了……”

白启明缓缓站起身来,给白承礼盖好被子,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回到椅子上坐下,他想了想便吩咐道:“来人,送礼儿回府,嘱咐他好生休养。”

一旁的一个内侍低着头行了一礼,和其他的几个人一起把白承礼送回了府。

白承礼病得不轻,在榻上躺了好几日才有所好转。

白启星坐在一旁笑了笑,责备道:“你呀,身子本就弱,还跑去淋雨,这下舒服了吧!”

白承礼轻轻咳了几声,笑道:“王叔不用担心,我没事。对了,父王答应我了吗?”

白启星叹道:“唉,答应了。你父王下召废了你娘亲的名位,将她送回宣城,过几日便出发。你啊,这回你可满意了吗?”

白承礼点了点头,十分高兴的说道:“太好了,娘亲总算保住了性命。”

白启星叹了口气,有些无语的问道:“傻孩子,你这样做,值得吗?”

白承礼低着头笑了笑,说道:“只要娘亲好好活着就好,一切都不重要。”

几日后的清晨,赵良君和几个侍女坐上马车赶往宣城。

将要出发之际,高念仁忽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跪在白承礼的面前恳求道:“殿下,求您让我随她一起走吧。”

白承礼看了看他,低着头劝道:“唉,高大人这又是何苦?娘亲此次被逐回宣城,日子肯定不好过,你又何必跟着受这份苦?不如寻个好去处,另谋生路吧!”

高念仁笑了笑,十分执拗的说道:“殿下,我不怕吃苦受罪。只要能在她身旁陪着她,落魄也好,吃糠咽菜也好,我高念仁绝不反悔。”

白承礼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身望着马车上的娘亲。

赵良君面无表情的看了高念仁几眼,说道:“你若想跟着便跟着吧。”

高念仁十分高兴的笑了笑,磕头行礼道:“良君,谢谢你。”

赵良君一行人坐着马车渐渐离开了揽夕城,望着越来越远的王宫,赵良君心里感慨万千。

初入西国时,她曾是多么意气风发,现在离开了,又是多么心酸难过。

高念仁独自坐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上,嘴角微微笑着,心里期许着或许还有机会赢得心爱女人的心。

赶了几个日夜的路,终于到了宣城。众人在赵城主府前停了下来,白承礼赶忙走了过去,朝门口的一个家丁说道:“劳烦你进去通禀一声,我要见赵城主。”

家丁看了他们几眼,连忙行礼道:“行,您在此稍后片刻,我这就去禀报。”

家丁匆匆跑到赵城主的书房,行礼道:“城主,良君小姐和五王子殿下回来了,您看如何安排?”

赵城主背对着家丁,看着密探送来的信久久不能平静。他捏着信纸忍住悲痛,十分决绝的说道:“你去告诉赵良君,我没有她这么个女儿。除非我的可君能活过来,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更不想见她一面。”

家丁叹了口气,转过身匆匆离去。走到门口朝白承礼行了一礼,摇了摇头说道:“回禀殿下,城主说他不想再见到良君小姐,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话刚说完,他又走到赵良君乘坐的马车旁,行礼道:“拜见大小姐,城主有话托我转达,不知您可要听听?”

赵良君十分惭愧的低下头想了想,问道:“爹爹说了什么?”

“城主说,他没有您这么个女儿。除非可君小姐能活过来,否则,城主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您,更不想见您一面。”

赵良君十分难过的轻轻抽泣着,捏着手指说道:“嗯,我知道了。劳烦你回去告诉爹爹,就算他不再认我这个女儿,可他永远是我爹爹。”

白承礼有些沮丧的坐回马车上,带着娘亲先找家客栈歇歇脚再做打算。

第二日,白承礼一大清早便醒来了,拿出全身家当在宣城里购置了一处宅院。

这处宅院不大不小,正适合娘亲在这儿颐养天年。

一切安排妥当后,白承礼便赶回客栈接娘亲过来看看,是否还需要添置些什么东西。

赵良君心如死灰的四处看了看,没有任何兴致。

白承礼笑了笑,扶着娘亲问道:“娘亲,这个地方您可还满意?需不需要再添置一些别的东西?”

赵良君叹了口气,哀声道:“随意就好,我如今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还能奢求什么?”

白承礼扶着她一边往前走着,一边劝道:“娘亲不必如此忧伤,您还有儿子呀!只要礼儿在一日,便不会抛下娘亲不管的。”

赵良君终于肯开口笑了笑,抬起头望了望碧蓝的天空,心里总算得到了一丝安慰。

夜深了,赵良君很早便睡下了。

白承礼一个人来到赵城主府上,试着劝和娘亲和外祖父。赵城主早知他的来意,便故意闭门不见,以至让白承礼站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

接连吃了几回闭门羹,白承礼却仍旧坚持着不肯放弃。老管家摇了摇头,上前劝道:“殿下,您还是赶紧回去吧!城主说不见便不见,您站在这儿,等到地老天荒也是无用。”

白承礼低着头想了想,看着老管家问道:“老管家,外祖父是如何知道娘亲和姨娘的事?”

老管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唉,殿下以为城主就是个只知贪图享乐的人吗?实话告诉您吧,揽夕城里早已遍布宣城的密探,就连王宫也是如此。身处战乱之世,若是连这点心眼也没有,那宣城早就让人给灭了。城主韬光养晦,从不敢表露任何锋芒,这才让世人皆以为,宣城的赵城主就是个酒囊饭袋的蠢材。”

白承礼听后,连连感叹道:“唉,看来这战乱之世真没有一个简单的人啊!”

他以前也是如此的看待自己的外祖父,直至今日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的外祖父并不糊涂。

太平日子人皆向往之,可奈何生在这战乱之世,也不得不想尽各种办法保全自身。

落一敬在书房里装模作样的读着书本,困人天气让先生也不停的打着呵欠,不一会儿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落一敬小心翼翼的看了几眼先生,偷偷笑了笑,轻手轻脚的跑出书房。

自从搬来南府住下,落一敬便比从前还心野了许多,像天上的鸟儿似的,向往外边自由自在的生活,隔三差五的溜出去,与邻里的几个小伙伴们嬉戏打闹。

虽也有不走运,被姨娘落梨莺逮了个正着,但有姨父南君华时常替他掩护,大开方便之门。即使姨娘一时气急,扬起鞭子要狠狠的教训他,却总是被姨父拦了下来。

落一敬悄悄走至府里的后门,垫着几块石头正准备翻墙出府。

南君华看着他笑了笑,走过来问道:“敬儿,你这是要上哪去啊?”

落一敬赶忙回过头来,看着南君华笑了笑说道:“与他们几个约好了一块出去,姨父可千万得替我保密呀!”

南君华大声笑了笑,说道:“哈哈哈……你这个臭小子,快去吧!”

落一敬点了点头,十分迅速的翻墙走了。

跳到府外,落一敬拍了拍手里的灰,赶忙跑到约定的地方与小伙伴们相聚。

几个年纪相仿的男孩子手里拿着弓箭,站在树下苦等了他许久。见落一敬来了,便上前笑着说道:“落一敬,今日咱们玩个刺激点的,你敢不敢与我们一起去?”

落一敬看了他几眼,不屑道:“哼,有何不敢的。你说吧,咱们今日玩些什么。”

这个男孩手里拿着弓箭,递给他说道:“我听我爹爹说,这附近的山上有只老虎,凶猛无比,伤了不少的老百姓。咱们一起去,找到那只老虎把它杀了,为民除害,你觉得如何?”

落一敬笑了笑,从小就喜欢行侠仗义的他十分爽快的答应道:“好,咱们快走吧!”

落一敬从这个男孩的手里接过了弓箭,和小伙伴们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山上而去。

傍晚时分,落梨莺从屋里出来,正赶往前厅用晚膳。

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了管家气喘吁吁,十分着急的朝她跑过来。

落梨莺想了想,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管家歇了口气,忙行礼道:“回禀夫人,府外来了几个妇人,吵闹着要夫人给她们做主,我劝也劝不动,便只好跑来请夫人亲自去一趟了。”

落梨莺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跟着管家来到了南府门前。

几个妇人见落梨莺来了,便赶忙上前说道:“你们尽管说吧,我一定秉公处理。”

一个妇人行了一礼,十分着急的说道:“夫人,府上的公子贪玩成性,竟鼓动我的儿子前往山上射杀什么老虎。我刚才来时他便不见了踪影,想必是和公子一道出去了。夫人,那只老虎凶猛无比,不知害了多少条人命,这可如何是好?”

其她的几个妇人也纷纷附和道:“是啊夫人,我的儿子都跟着一起去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几个妇人大声哭了起来,坐在石阶上等着落梨莺拿主意。

落梨莺又急又气,往前走了几步便赶忙吩咐道:“来人。”

管家连忙上前问道:“夫人有何吩咐?”“赶紧带上二百护卫前去救人,哦,对了,挑那些武艺高强射箭技艺高超的士兵,务必把敬儿还有她们的儿子一道平平安安的带回来。”

“是,夫人。”管家急忙跑去找人,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带着二百精兵走了,急匆匆的赶往附近的山上救人。

落梨莺跪在天姥娘娘的神像前,双手合十的祈祷道:“天姥娘娘在上,求求您保佑敬儿平安归来。只要我的敬儿日后平安顺遂,我愿意折寿十年来换。”

她缓缓起身走到了窗边,不知不觉忽然想起了妹妹落梨霜。

落梨莺抬起头来望了望天,有些难过的轻声念道:“梨霜,你在天有灵,保佑你的儿子平安归来呀!”

落一敬等人手脚麻利的钻入深山老林,左看看右看看也不见老虎的影子。他想了想,便问道:“你确定是这吗?我们走了半天也没见到老虎,你不会是弄错了吧!”

一个男孩子急忙反驳道:“绝对不会的,爹爹和那些叔伯明明说了就在这附近。你先别急呀,咱们再好好找找。”

几个人叹了口气,只好举着火把四处寻找。

忽然,一个男孩发现了草丛里似乎有什么动静,便张着嘴十分害怕的喊道:“啊,你们快看看,那是什么?”

落一敬连忙跑过来看了几眼,一脸兴奋的说道:“哈哈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那只老虎就在前面的草丛里打盹,咱们完全可以趁它不备射死它,你们看如何?”

几个人想了想,纷纷赞成道:“好主意,就这么办吧!”

几个男孩分别行动,弯弓拉箭从不同的方向朝老虎射过去。

一个男孩箭术不精,只射中了老虎旁边的石头。

老虎瞬间惊醒,张牙舞爪的朝四周望了望。

这个男孩惊恐到了极点,缩在草丛里瑟瑟发抖,吓出了一声冷汗。

老虎转过身朝他这边望去,扭了扭虎头一把朝这个男孩这儿扑过来。

男孩吓得失魂落魄,扔下弓箭便赶忙逃命,声嘶力竭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落一敬连忙拿上一只箭朝老虎射过去,一箭便射中了虎腰。老虎疼得大声咆哮,却仍在不停的追赶这个男孩。

男孩慌乱之下,未留意脚下的路,向前跑了一会儿便被几颗石子绊倒在地。

老虎趁机抓住了他,张着大嘴舔了舔舌头正要下嘴。

落一敬赶忙拿着一根木棍,拼尽全力的猛击虎头。

老虎的脑袋鲜血淋淋却仍就是凶猛无比,张着大嘴又朝落一敬扑了过来。

落一敬手疾眼快的抓着老虎的脖颈,尽力抵住它的嘴,两只胳膊渐渐地支撑不住。

老虎性情暴躁,挥舞着两只前爪疯狂抓扯落一敬的双手。虎爪十分锋利,不一会儿就撕破了他的衣服,刺破血肉鲜血直流。

落一敬大喊一声,双腿用力往前一踹,终于挣脱了虎口。他赶忙从地上站起来,拔出匕首往前跑着。

几个小伙伴看了看他,大声喊道:“落一敬,你没事吧?”

落一敬边跑边看了他们几眼,高声喊道:“给我拦着它,千万别让它跑了。”

“好,那你自己小心啊。”

几个小伙伴迅速闪身躲进周围的草丛里,对着正奋力追赶落一敬的老虎投掷石块。

老虎被他们几个干扰不断,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落一敬看准时机,在老虎快要接近他的时侯,迅速躺倒在地,身子往前一滑便钻入了老虎的腹下。

他十分敏捷的抬起匕首,朝老虎的腹部狠狠捅了几刀,一时间,鲜红的虎血喷薄而出沾了他一身。

落一敬又迅速起身绕到老虎的背后,趴在老虎的身上抓着虎头又捅了几刀。

老虎声嘶力竭的惨叫了几声,没过一会儿便倒在了地上。

落一敬站直了身子仔细看了看它,见它一动也不动,才放松下来,拿着匕首擦掉上面的血迹。

伙伴们十分吃惊的围拢过来,盯着死虎看了半天,无比崇拜的看着落一敬说道:“落一敬,你真是太棒了,一个人单枪匹马就干掉了一只猛虎,真厉害呀!”

落一敬冒着冷汗笑了笑,十分谦虚的说道:“诶,不过是一只老虎罢了,不值一提。”

几个人正说笑着,忽然看见了不远处有人举着火把,一摇一晃的朝这儿而来。

管家高声喊道:“公子,公子,你在何处?”

落一敬笑了笑,赶忙朝他们喊道:“喂,我们在这儿呢,我们在这儿,你听见了吗?”

管家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赶忙说道:“没错,这就是公子的声音。快,赶紧走。”

护卫们迅速跟上前去,很快便见到了落一敬等人。

管家举着火把看了看落一敬,见他平安无事,才松了口气,十分着急的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落一敬挠了挠头,笑道:“我没事,对了,你快看看这是什么?”

管家低着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死虎,瞬间惊恐道:“公子,你们怎么还碰见了老虎,这,这还了得啊!”

旁边的一个男孩笑了笑,说道:“你不必担心,公子天生神勇武艺高强,一个人就降服了一匹猛兽。”

管家有些吃惊的望着落一敬,又惊又喜的说道:“是吗?那公子真是太厉害了。”

落一敬面带尴尬的笑了笑,忽然心头一紧,十分不安的跟着管家回府。

回去的路上,落一敬已经无数次的想到了姨娘落梨莺怒气冲天的模样,还有那根可怕的鞭子。

被众人称赞恭维的兴奋劲刚刚过去,剩下的便是忧愁,他想了想,有些颤抖的问道:“管家,姨娘,姨娘她……”

管家笑了笑,十分平静的宽慰道:“公子别怕,夫人也没怎么生气。更何况,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公子躲也躲不过。”

落一敬捏着拳头跟在管家身后,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到前厅。尽管不停地在心里暗示自己冷静,冷静一些,可还是忍不住的浑身发抖。

管家上前行礼道:“回禀夫人,公子还有那几个孩子都已平安归来,夫人还有何吩咐?”

落梨莺笑了笑,说道:“你们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管家低下头笑了片刻,行礼告退。落梨莺站起身来围着落一敬转了转,却不说一个字。

落一敬转着眼珠想了想,心里惶恐不已,四周安静得吓人,连最微弱的呼吸心跳声都能听得见。

沉默了半晌,落梨莺便看着落一敬问道:“哟,落一敬公子真是英雄,威风无比呀!连老虎都不怕,如今又为何怕成这样?哈哈哈,难道你姨娘我比猛虎还厉害吗?”

落一敬赶忙抬起头来,笑道:“那当然啦,区区一头畜牲怎配与姨娘相较。”

落梨莺嘴角微微一笑,转过身拿起鞭子,抓着落一敬狠狠鞭打起来。

落一敬一边躲闪一边哀求道:“姨娘,姨娘别打我了,敬儿知道错了。姨娘饶了我这一回吧,敬儿下次再也不敢了,姨娘饶命呀,姨娘……”

落梨莺气愤至极,边打边训斥道:“你这个混账小子,今日我非得让你长长记性。你给我站住,别跑。”

落一敬忍着疼痛,十分慌乱的跑到屋外,一边躲避落梨莺一边喊道:“姨父,救我呀,姨父,救命啊……”

落梨莺追着他跑了许久,常常瞅准机会挥鞭打在落一敬的身上,每一鞭都如此的快准狠,落一敬疼得上蹿下跳。

南君华趁着月色坐在树下乘凉,倒了杯清茶慢慢品着。

落一敬瞅见了姨父,便赶忙跑到姨父身后,大声恳求道:“姨父,快救救我啊,姨娘她又要揍我了。”

南君华笑了笑,说道:“哈哈哈,你放心,有姨父在保你无事。”

落梨莺也跟了过来,怒气未减的吼道:“你别以为躲在你姨父身后,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给我过来,听见了没有?”

落一敬笑了会儿,仗着南君华有恃无恐的说道:“哼,我就不过去。”

落梨莺摇了摇头,气极反笑道:“你还给脸不要脸了是吗?好,我今日不让你脱层皮,我就不是你姨娘。”

南君华一见势头不对,便赶忙拦道:“诶,夫人有话好好说嘛,不必一言不合就动粗啊!敬儿慢慢长大了,你又何必如此殚精竭虑?再说了,气大伤身,你也不该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呀!”

落梨莺摇头笑了笑,有些担忧的说道:“敬儿这个混账小子啊,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若是不好好管教一番,只怕他以后会闯出更大的祸事来啊!”

南君华一脸笑意的拉着落梨莺的手,看着她宽慰道:“夫人不必忧心,男孩嘛,现在正是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年纪。我听管家说啊,敬儿英勇无比,一个人便打败了一只猛虎,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胆量和气魄,夫人应该高兴才是。”

落梨莺无可奈何的看了看落一敬,笑了笑,将鞭子收回了身后。

落一敬终于送了口气,看着姨娘狡狭一笑,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准备回房歇下了。

忽然,他脑袋一昏闭着眼倒在了地上。

落梨莺和南君华吓了一跳,赶忙跑过来抱着他问道:“敬儿,敬儿,你怎么了?”

南君华摸了摸落一敬的额头,大惊道:“天呐,怎么这么烫?赶紧抱他回屋吧!”

南君华抱着落一敬急匆匆的跑回了屋,放他躺在榻上,急忙跑出去吩咐人把大夫请来。

落一敬还在发着高烧昏迷不醒,落梨莺想了想,流着眼泪悔不当初。

她双手合十的默默祈祷着,坐在他的身旁不停地用手帕沾湿了水贴在落一敬的额头上,轻声抽泣道:“敬儿,你千万别吓唬姨娘啊!都是姨娘不好,姨娘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敬儿,敬儿……”

不一会儿,大夫便赶来了,看了看落一敬,又号了脉。

大夫站起身来笑了笑,行礼道:“夫人不必担忧,公子只是被猛兽的爪子抓伤了胳膊,并无大碍。小人先开几副药给公子服下,再派人拿治创伤的药给公子包扎伤口,调养几日便能好转。”

落梨莺轻轻摸了摸落一敬的额头,又问道:“敢问大夫,敬儿为何会高烧不退?”

大夫笑了会儿,十分温和的说道:“回禀夫人,公子与猛兽搏斗时耗费心神,当时定是已经精疲力尽了。又不慎被它抓伤了皮肉,再加上风寒露重,便感染了病症。”

落梨莺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会儿,点头笑道:“哦,有劳大夫了,您慢走。”

大夫十分客气的笑了笑,行礼告退。

几个时辰后,婢女们从大夫那拿到了药,便赶忙俯下身来给落一敬敷药,十分耐心的给他包扎伤口。

负责煎药的婢女也把药煎好了,端进屋里。

落梨莺急忙接过药碗,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这儿我来就成。”

婢女们端着几盆血水和脏衣服,行礼道:“是,夫人。”

她们看了落梨莺几眼,便迅速关上房门走了。

落梨莺摘掉面纱放在一旁,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几下,确定了不烫后才给落一敬喂下。

在榻上躺了几日,落一敬总算恢复了一些神智,能坐起来了。

一个婢女端着早膳走进屋里,见落一敬醒了便心喜道:“公子,您可算醒了,太好了。”

落一敬缓缓睁开双眼,却什么也看不清,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他急忙伸出手掌放在眼前看了看,却仍是不清不楚的。

落一敬吓得直哭,赶忙跳下床榻朝外边跑去,边跑边喊道:“姨娘,姨娘,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姨娘,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婢女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赶忙追上前去,看见了人便喊道:“快拦着公子,公子的眼睛怕是不好了。”

几个家丁急急忙忙的跟上前去,拉着落一敬劝道:“公子,您怎么了?快回屋吧,公子……”

落一敬和家丁们胡乱抓扯着,失魂落魄的大声喊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啊……”

婢女想了想,急忙说道:“你们先带公子回屋,我去回禀夫人。”

“好,快去吧。”一个年轻力壮的家丁绕到落一敬的身后,从后面抱着他回了屋。

婢女匆匆忙忙的跑到落梨莺的卧房,十分着急的说道:“夫人,不好了,公子今早醒来以后就说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然后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往外边跑,奴婢刚才来时家丁们已经把公子抱回了屋。”

落梨莺愣了一会儿,连忙跟着婢女赶到落一敬的卧房。

落一敬哭喊着挥舞手脚,急得一旁的家丁只好拼命拉着,不知如何是好?

落梨莺急忙跑过来抱着落一敬,宽慰道:“敬儿,姨娘来了,告诉姨娘到底出了何事?不怕,不怕啊!”

落一敬扑到姨娘的怀里,大哭道:“姨娘,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姨娘。”

落梨莺十分心疼的流着眼泪,抽噎了一会儿便说道:“敬儿别怕,有姨娘在呢,姨娘一定找大夫治好你的病,治好你的眼睛。”

她看了看一旁的侍女,连忙吩咐道:“快把大夫请来。”

侍女行了一礼便走了,不一会儿就把大夫领了进来。

大夫十分惶恐的看了看落一敬,号了脉,又低下头想了想却仍就是不明所以。

落梨莺急道:“大夫,敬儿到底得了什么病?你前几日不是说敬儿并无大碍吗?如今又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大夫赶忙跪下请罪,结结巴巴的说道:“夫人,夫人恕罪。依照小人以往的行医经念,公子理应无大碍。可这眼睛忽然什么也看不见了,这,这小人也难以预料,不知道该如何救治啊!”

落梨莺闭了闭眼,大怒道:“滚,滚出去。”

“是,小人告退。”大夫提着药箱赶忙起身,急匆匆的跑远了。

婢女们见夫人生了大气,也不敢待在这儿了,便急忙从屋里出来。

落梨莺看了看哭肿了眼的落一敬,趴在床沿边上十分无助的大哭起来。

南君华走进屋里看了看她二人,俯下身来抱着落梨莺宽慰道:“夫人,不哭了,咱们总会想到办法的。”

落梨莺抽噎了一会儿,十分绝望的哭道:“君华,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南君华叹了口气,十分耐心的劝慰道:“夫人莫忧,我相信敬儿定能逢凶化吉,逃过此劫。”

一连好几日,落梨莺为了照顾落一敬不眠不休,整日整夜的守着他。

落梨莺轻轻推开房门,走到池塘边上吹会儿凉风冷静一会儿,望着满池春水忧愁不已。

几个婢女端着东西走在小道上,不时闲聊着。

“唉,夫人真是可怜,公子这病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好?”

“是啊,公子这阵子不知是冲撞了哪方神仙,才遭此厄运?”

“诶,我倒是听人说有一个办法可以医治眼疾。”

“是吗?是什么办法呀?”

“这个么,我听人说啊,这个办法便是一个人拿着舌头去舔这个人的眼睛,便能治好眼疾。”

“啊,这,这就能治好眼疾呀,不会是胡说八道的吧!”

“嗯,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听人说起过而已。”

落梨莺把婢女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双手抓着栏杆想了想,默念道:“只要能救我的敬儿,无论何种办法我都要试一试。”

夜深人静,众人都已睡下了,落一敬也喝了碗安神药,慢慢睡着了。落梨莺轻轻走到卧榻边坐下,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十分轻柔的舔着落一敬的眼睛。

落一敬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有一个人,正用舌尖轻触他的眼睛,不知不觉竟心喜万分。

原来,姨娘也会如此的疼爱自己呀!他笑了笑,暗暗嘲讽自己竟然只记得姨娘气势汹汹,挥舞着鞭子要揍他的模样,却忘了姨娘为他操心憔悴时,那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第二日清晨,落一敬缓缓睁开双眼,眼睛终于又恢复如初,看什么都格外清晰明亮。

他笑了笑,十分高兴的喊道:“姨娘,姨娘……”

落梨莺急忙坐直了身子,十分着急的问道:“敬儿,你的眼睛好了吗?”

落一敬一脸笑意的看着落梨莺,点头道:“姨娘,敬儿的眼睛好啦,甚至比从前澄澈清楚了许多。”

落梨莺喜极而泣,又哭又笑的说道:“嗯,那便好,你这个混帐小子啊,把姨娘吓得魂都没了。”

落一敬有些抱歉的笑了笑,说道:“姨娘莫哭,敬儿真的知道错了,日后绝不会再贪玩胡闹,让姨娘忧心了。”

落梨莺微微一笑,赶忙抱着落一敬哄道:“好啦,姨娘知道敬儿不是故意惹姨娘生气的。姨娘也不求别的,只求天姥娘娘保佑,你平安顺遂就好。”

几日后的傍晚,三人正坐在前厅用膳。管家一脸笑意的跑了进来,禀报道:“大人,夫人,公子,你们快去瞧瞧吧,咱们府门口可热闹了。”

三人相互看了看,十分奇怪的走至府前,看着门口的百姓们惊讶不已。

百姓们驱牛赶羊,携酒带粮的聚在一处,纷纷行礼道:“拜见大人。”

南君华笑了笑,急忙说道:“诸位快请起来,这是何意呀?”

一个壮年男子站出来行了一礼,笑道:“回禀大人,府上的公子智勇双全武艺高强,亲手斩杀了猛虎为民除害,此乃功德无量啊!我们大家都商量着凑一些东西,来向大人恭贺道喜呀!”

南君华笑道:“我身为南蜀之地的郡候,此乃份内之事,不足挂齿。你们的好意我代敬儿领受了,至于这些财务大家还是拿回去吧!”

男子听他这么一说,便心急道:“这可不行啊,这是我们大家伙的一点心意,莫非大人看不上这些东西?”

南君华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大家千万别误会了,我并无此意。”

落梨莺见南君华一脸窘迫的模样,便急忙走了过去替他说道:“既如此,那便谢谢大家了,这些东西我们南府收下了。行啦,天不早了,众位还是赶紧回去吧。”

男子笑了笑,行礼道:“大人珍重,我们告辞了。”

众人也回了一礼,转过身三五成群的离开了。

南君华看着落一敬竖起了大拇指,笑着夸赞道:“嗯,敬儿真是太厉害了,姨父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敬儿。”

落一敬十分得意的笑了笑,转过身看着落梨莺很是骄傲的问道:“姨娘,您听见了吗?姨父都说他比不上我了。”

落梨莺促狭一笑,有些无语的说道:“是了是了,敬儿最厉害了,姨娘也比不上你了。”

落一敬咯咯的笑了几声,拉着姨娘和姨父的手一同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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