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如此!那人是云家的掌上明珠千金大小姐云倾羡,现在全阁上下都已经传了个遍!位列天字排行榜第一人!连大师兄都给她刷下去,想想此人实力如何?”
齐宏宇淡淡的说道,随后深吸一口气,这种人来日的成就不可同日而语。可以说能登顶落峰取得飞霞扇的人必是天玄阁千年来第一人。
“即是如此那那人不就是你我师妹了么!这不……不……错。”刚想说有个如此牛掰的师妹的时候齐宏宇双眼一瞥,庆飞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以后见面了是不是叫师妹还不好说!况且我是没有这个本事叫人家师妹!庆飞祸从口中自己留点心!”齐宏宇好生劝戒庆飞,怕庆飞小子惹到云倾羡,怕是连太阁玄长老都救不了。
易湖此刻平静的水面连一丝波澜都没用,静的可怕。
在胡水下,麒龙鲤如同事先得知天玄阁的动作一般全部缩回易湖中心区域。如此反常必有妖。
此时此刻林小清却已经沉入湖底,失去记忆的他仿佛忘记游泳,在跳入以后以后一连呛好几口水,直接沉下湖底。
在湖底的林小清周边裹着一道光环,仔细一卡看发现原来是被裹在一个透明的光球中。华方仙鼎,正天剑。一左一右在护着林小清。
“咳~咳~”
林小清咳出两口水,意识渐渐苏醒。在湖底的林小清,意识渐渐苏醒。然而发现自己竟然身在水中。脑子也是胀痛不已。
“呃!啊!”林小清抱头忍痛大叫。因为水的缘故声音并未传出倒是聚集的音波化为能量,导致整个易湖大起波澜,巨浪翻腾。
岸上,“这要出事啊!快退!”庆飞看着眼前突然变化的易湖,立刻警觉起来。
“快退!”齐宏宇也对着身后的一干同门大喊。
湖底,林小清感觉头疼痛得要炸裂一般,慢慢的脑中记起五年前痛失去至亲的时候。
这时林小清泪珠自眼角流出,虽然只记起自己那是失去至亲,但那种痛苦远非肤体之上的,而是心上的,灵魂中铭记的。
这时,林小清双耳缓缓流出水来。
原来导致林小清头痛欲裂的竟是易湖水溜进林小清的脑中,也就是俗称“脑子进水”
因为有华方仙鼎罩着的缘故,些许功夫华方仙鼎便调顺林小清的气息。在无危险后,华方仙鼎留下光环气罩,和正天剑一同回到林小清体内。
只想起失去双亲以及将双亲葬在何处可就是想不起中间还有一大段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看着四周,林小清不在多想。再抬头往上一看,林小清一惊自己那不成在湖底?
只记得自己跳下易湖,记不起怎么游泳来着就给沉底。没想到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跑湖底来。
湖底四周幽暗,唯有西北角有亮光。好奇心的驱使下林小清向着那亮光处寻去。
与此同时,也因为林小清释放的能量的原因,原本龟缩回易湖中心区域的麒龙鲤受到惊吓四处乱窜。不仅如此麒龙鲤还认准一个味道,那是自能量带来的,不得不说麒龙鲤对气味的感知能力非比寻常。
这个味道就是能量源泉林小清身上的冰鲤刺的味道。
因为这个味道导致麒龙鲤一时间连冰鲤刺都不敢吃,就怕万一给碰到要遭殃。
麒龙鲤不仅对气息灵敏对危机的感知能力也是一流。
易湖中心区域湖底,亮光自此而出。而易湖此刻也突然大雾弥漫,中心湖面上的洛水亭不知因何缘故突然架设一浮水小桥直通洛水亭。
此刻在易湖岸边待着的庆飞齐宏宇也是瞪大了双眼,本以为有危险却不知直通洛水亭的浮桥就在他们这。
“太阁长老们交代过,你所在的这个地方就是当年南苑阁太阁首尊欲解易湖难题最先开始的地方。这也是为阁内会委派我带着师弟一同赶赴这里,其他分阁师兄弟也在陆陆续续的赶来。看来此生有幸,能目睹当年天资傲然,璀璨夺目的南苑太阁首尊都未曾实现之事可谓大幸”
齐宏宇看着通往洛水亭的浮桥。
“我辈当立不世功,易湖难题我为先!”
此刻在齐宏宇庆飞二人身后有道洪亮的声音,振振有词。
“这是……”庆飞听着这声音极为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此人究竟是谁。
“老九!装神弄鬼,当心我打的你屁股开花!”
齐宏宇挑了挑眉头,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是谁。主阁十大太阁亲传,在十人中排行第九。九师弟,苏逸参。
“八师兄,十师弟!”见到二人苏逸参倒是含蓄,礼貌的微微下腰给齐宏宇一拜。
“老九,真除你以外还真没几个人能和你一样见人都这么一拜!”齐宏宇看着苏逸参如此礼节,自己虽然作为师兄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收苏逸参为亲传弟子的太阁长老比他齐宏宇的还高出不少。十大太阁长老,齐宏宇身后的那位不过排在末尾。若真按礼节理当他先拜苏逸参。奈何二人交情深厚,齐宏宇熟知苏逸参的为人便抱拳回拜苏逸参。
“师兄!我刚到,没想到这浮桥就已经显现!来的真是时候!”
看着易湖上直通洛水亭的浮桥,苏逸参对那洛水亭倒是投以异样的目光。
“老九!你该不是想上洛水…………”
齐宏宇话没说完苏逸参直接插道:
“正是,师傅让我也来试试,哪怕铩羽而归,或许也能如同当年的南苑太阁首尊一般有所领悟。”
“嘭”
话刚落下,易湖中的麒龙鲤暴乱起来,浮桥两边跃起在落下,麒龙鲤起起落落,受到的极大刺激。
“这!究竟怎么回事!”看着易湖突然变成如此景象。苏逸参浑身打了个激灵。
这么多麒龙鲤越水而出,未尝听自己师傅说过此事,今日一见怎么不吃惊。
“就是我都不敢保证一人能把麒龙鲤单杀,更何况这么多!”看着湖中的麒龙鲤,苏逸参看向洛水亭异样的目光又变得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