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说到,我对于爱的最早认知,那么今天我想说说,为何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情绪会变得喜怒无常,我的外婆也好其他亲戚也好,总会说我沾不得闯不得,我曾经最愤怒和最烦他们这样说我,于是我就真的情绪失控,如他们所愿,沾不得闯不得。
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我很小很小时,我就知道,虽不至于讨厌我,但也谈不上喜欢,在他们眼里,我不懂事、无知,是个麻烦,如果不是出于亲戚关系,很可能就是无视这个陌路人。
说道这里,我就不得不说,我的那两个表哥,我母亲在家最小,上面有两个哥哥,于是我也就有着两个表哥,大表哥和二表哥。
要说起这两个人,为什么跟我的情绪无常而产生了联系呢?这就说来话长了,先说说他们的性格吧,大表哥我以前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他天天读书成绩好,人也很沉稳,我二表哥就很精明,朋友很多。
于是就产生了联系,因为我,什么都没有,至少在我的外婆亲戚中的眼中是如此,我记得我的外婆曾经跟我说过,说我的两个表哥从小就跟她说过,不想跟我玩,以及不会跟我玩,我问为什么,她跟我说了什么,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我已记不清了。
只知道意思说,我太过无常吧,意思是我情绪很会变脸,所以他们不想跟我玩,我当时听了确实没什么反应,因为就在这之前老早,我也不想跟他们玩。
这又是为什么呢?且听我细细道来,我还记得以前,我二表哥跟我过年在一起玩时,一开始还算开心,后来我大表哥一来,马上把我扔下,我真的不是吃醋什么,真的是属于那种在真实不过的无视我,他们一边去玩,这也跟前文提到的事情呼应。
于是我就闹脾气,发火踹他,后来因为过年里家里大人都在,我说了理由后,大人压服我的二表哥,让我出气,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这种类似的事情,在我还在湖北时,基本是年年都有,我可以肯定,大人们也想不明白,因为没有一个人会关心,小孩子是怎么想的。
对于我而言,没人玩时跟我好好玩,有了他想要玩的人出现了,就把我无视到一边,这在我看来无疑是利用和背叛,因为我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结果,没有人想被别人这样对待,至少我无法接受,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以及未来,都同样如此。
我那时看着他被大人压服的表情,我知他心里也是不服难受的,我竟也有几分理解和接受,因为在他看来,我想跟谁玩都是他自己的自由,真是因为大人们这种处理的方式,他更不可能跟我玩了,因为跟我玩等于闹和被镇压。
大人们的处理方式也不是我想要的,正因如此,我才理解他的不服和难受,因为我那时想要的是一个道歉和解释,为何如此退而求其次的对待我,难道我真的如此差劲,差劲到是你不得已才会的选择,这是我想要的,而大人们大概是把我当成小孩脾气,最为哥哥们的,让让他哄哄他也就好了,这是他们的想法。
而我在这种处理方式之下,自是不好无理取闹穷追猛打,自然也就难受的不欢而散了,我从小就很明理,我想明白为什么,在那些亲戚们所谓沾不得闯不得的说法中,其实是我求知而不得解的愤怒。
也正因如此,我也最烦和讨厌别人这么说我,因为只有我知道,他们从未想过真正的了解我,从未想过真正的走进我的心里,了解我的感受,也正因如此,他们虽表面哄我,但也暗地里讨厌我,因为在他们看来我一无是处,所以才会有了这种说法的出现,沾不得闯不得,在他们看来的无理取闹,恰恰却是我的求一个公道和真理的表现。
后来我不在在乎别人说我,因为我已经失望和明白,对于他们而言这就是真相,你说的他们不会信,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有一个姑婆婆我很喜欢,因为他就疼我爱我,他从未说过我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反而说我是个聪明智慧有出息的孩子。
也正因如此,她的话,我大都听,因为好不容易唯一尊重你爱护你的人,我不能让她失望,因为尊重都是相互的,我不能对不起她的尊重,这在旁人看来会不可思议,于是就会说,也只有她能够治住我,其实一切都是原因的。
还有一件事,也是让我跟我那两个表哥产生仇视和隔阂的,就是有一回,我的外婆问我,你的理想是什么,我说我没有,外婆当场没有说什么,可过后却说这个娃儿不行,幸表哥和自豪表哥都有梦想,就他没有,将来可怎么办等等伤人的话。
其实我现在知道,她的意思就是单纯认为我不如我那两个表哥,以及对我未来没有目标的担忧罢了,而且我也知道她在我小时候,帮过我们家很多,也经常来看我,帮我妈种地等等,这些我都记得,她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敌人。
但我虽然恨不起来,但也实在没有办法与她亲近,一个对我不喜的人,我也实在提不起濡慕的情绪,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真的没有办法说对错,也只能谈自身,说感情,这是我这些年来总结下来的一句话。
至少对于我而言,她是一个偏心的人,表哥他们是叫奶奶,而我叫的是外婆,许是命运吧,天生的,我们就是不同的,有什么可争论的呢?
我的外婆喜欢自豪表哥稳重好学,将来大有出息,喜欢幸表哥精明孝顺朋友多广,将来人脉社会,只有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在她眼里是如此的。
我那两个表哥的确如她所想,这点我无可否认,但是她的确看错一点,那就是我,我并非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我以前很自卑,因为大人说什么,我都承认了,于是我就真的如她们所想,但并不代表我永远都会如此,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在一路被否认和坎坷磨难中,学会了分析事物和接受现实,这就是我所有的,难能可贵的唯物品质,也是岁月带给我的唯一真实。
这也是我最早在湖北的经历,然后我就到了江苏老家,为什么我现在不想在回去湖北了呢?真的不是我成长于此,虽然有着先天印象分,但并不是全部,因为我在江苏,看在我父亲会做人的份上,我也感受到了几分温情,这也是由他能力吹拂下的庇护吧,这也是我对江苏老家印象好几分的原因,但也只是好几分,里面也有很多内情,容我以后再叙。
还记得我十几岁时,再度回去湖北老家,我们晚上才到,首先见到了我的那两个表哥,我首先打了招呼,他们愣住,然后在大人们喜悦的重逢背景下,应了一声,我能够看到他们眼里的诧异和陌生,因为他们对于我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那年年取闹和麻烦之中。
整个新年,他们只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开学,便在无交流,一如以往,然而不同的是,我学会了欣然接受,因为这就是现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早已说不清的开始。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已今非昔比,过去我用流于言表的愤怒来表达我的诉求和真理,如今我学会是世事和城府,也许他们早就已经会了,所以才会讨喜,我不讨喜,是因为我学会的晚。
虽然如此,我并不后悔,我仍未变,只是学会了如何才能达到目的,我从觉醒醒悟开始,就一直信奉一句话,过程不重要,目的才重要,就看你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以及你的表达方式和过程,能不能达到你的目的,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像一个卧薪尝胆的复仇者,我用尽一切顺服的伪装来隐藏我的倔强,湖北的亲戚们头一次发现我懂事了,因为不在闹了,不,你们错了,我只是冷眼笑看人间,凉暖自知而已。
那时我头一次品尝智慧的美味,那是扭曲而又卑微的幸福,韩信能忍胯下之辱,勾践能卧薪尝胆,我喜欢历史,因为你会发现,你不是一个人,在面对比你更加迷茫无助和痛苦的困境时,先人,早已为你解答了疑难。
我是一个倔强的人,正因我活的倔强,所以曾一度不曾学会伪装,这便是为什么,我的情绪为何会无常,因为我是一个缺爱的人,所以才会天真以为人世都是美好,情绪能够尽情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