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归乡
这次出差归来，发现部门人员发生了些许变动。首先我看到了部门出差人员突然间归来了接近1/3 他们形色匆匆，又神神秘秘。我是个消息不灵通人士。多方打探，方知。部门的正副经理职位对调。原正经理的办公室，突然间门庭冷落。原副经理办公室人员挤满了角落，显得地方不是那么够大。
从原副经理办公室走出的那批人，看起来一个个眉开眼笑，充满了奋斗斗志，立马投入生产车间主动帮忙做些调试工作。从原正经理办公室走出来的一批人，又成群结队的在吸烟室集结。三五成群嘀咕着什么，神情严肃又透露出些许难堪。
我从入职单位的那天起，就喜欢进原正经理的办公室，很少去副经理办公室，不是我势力敬上。而是我发现原先正经理办公室的文员，确实比原先副经理办公室的文员要好看的多。我低头弄着报销单据，不时撇几眼我认为相对漂亮些的文员姑娘。这位姑娘姓姜。活泼开朗，据说在单位工作很多年。对象也是我们部门同事。小两口和原正经理关系都不错。总称呼正经理为宝哥
小姜：“宝哥，我家孙强说这个月干完他就辞职走了，他走的话我也走了，我们打算一起干个小生意。”
宝哥：“孙强走啥啊，干了五六年了，不是很好么？怎么了？”
小姜：“我家孙，上个月工资才开了8000，你知道为啥么？”
宝哥：“不应该啊，应该是财务算错了吧，小葛你上个月开多少？”
我：“我也少了很多，才6900.”
小姜：“葛，你为啥开那么少啊？”
宝哥：“对啊葛，我记得去年12月份，我给你调了工资啊。”
我：“我也没看懂啊。我还想问呢，可能都少了吧”
小姜：“呦，宝哥，你看看，小葛也不是隔壁的人啊，人隔壁我听说，年后月月都有奖金，我们这屋的基本啥也没有。”
宝哥：“小葛成天笑嘻嘻的，真好哈。”
我：“，哈哈，对付干呗，觉得合适就干，觉得不合适就撤了。”
小姜：“葛，我说你不会来事，也没个心眼，去年年底研发部要测试人员，技术程总那边本来初步定的是你，后来你也回来了，但位置硬生生让隔壁老人顶掉了。”
宝哥：“哎，咱也不管事了，说不上话。小葛以后啊，你得和现在正经理好好处。”
小姜：“拉倒吧，人就没把这屋的当自己人。“
我：“姜，你可别辞职，你辞职可是我们单位颜值界一大损失。“
小姜：“哈哈哈，谢谢夸奖，老娘不玩了。“
我：“都老娘自居，你是要和你家孙强往泼妇界发展啊。”
小姜：“滚！你天天的，没个正形。”
宝哥：“小葛天天心大啊。”
我：“哈哈，报销弄好了，传给你了姜姐”
宝哥：“姜姐是革命前辈啊，小葛对你评价挺高啊小姜。”
小姜：“你们天天没个正形，不过宝哥，我没开玩笑，这次真走了，辞职报告打好了。”
宝哥：“行吧，我也照顾不上你们了，你们俩也是，干活的了，管这些人际关系干啥。谁当老大，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挣钱就得了。”
小姜：“理是这么个理，但事情不是这么个事。你看看田文浩和何进，这几天不来你这里了，往隔壁跑去了。”
宝哥：“人之常情，都是为了挣钱，讲多了没意思，按道理我干的最憋屈，但是，我还继续干啊。”
小姜：“搞不懂啊，心累了。”
这时候孙强进来了
孙强：“宝哥我来交辞职报告，我不打算干了。”
宝哥：“嗯，我听小姜刚刚讲了，咱们坐着聊一会儿。”
我：“那你们聊，我去三楼溜达了。”
宝哥：“行，带上门。”
再次出差之前部分关系不错的同事一起吃了顿饭，十一人。在我之后的不到一个月出差过程中，三三两两走的走离职的离职。再次回来竟然只剩不到三人。。。这次出差让我最为不爽的是。因疏忽丢掉钱包，导致身份证及票据全部丢失。在申请回大连补办证件时发现、小姜离职了，隔壁的姑娘确实没有丝毫通融，因出差天数不满一个月，未能成功申请订机票返回。靠着护照购票住酒店本已多有不便。更狗血的是，证件丢失导致报销未能及时上交。出差经费申请也随之被冻结。。。前面提到的张哥，就是转正的经理，在张哥的理解尽量安排下，。靠着信用卡支付了一个月的所有出差费用，又奔赴了五省，13市。在售后部的工作终结于19年的大暑节气。当然，不是辞职。而是以内部跳岗的形式步踏入了新的岗位。在我出差过程中表达出意愿调换部门工作之后，张哥就已经替我费心安排了。在我没能落地大连身处瑞丽口岸，游览一寨两国，给边境缅甸孩童奉献爱心时。部门的部分同事就打来了慰问电话，问我为啥要调部门，为啥要离开售后部门，表达出了无限惋惜，这使我很被动，是的，就是如此。这就相当于，一个想要轻生跳楼的人，独自站在顶楼思考怎么结束自己生命时。张哥相当于第一个发现有人要跳楼的观众，他做的第一步不是规劝，而是喊来了小区的闲散人员聚集起来围观。都知道楼顶有只猴子要跳楼，全民规劝。三言两语，越开导越尴尬，作为一只比较讲究脸面、气势的猴子。环顾四周之后，发现还有的选，楼下已经有运维部唐经理铺好的救生垫。于是乎，在千呼万唤声音中，纵身一跃四脚落地。
我同唐经理的关系甚好，他是之前售后部的经理，因为种种原因，无奈从售后部调入清水衙门质量部当经理。虽然属于平级调动。但是部门地位比售后部要低，属于边缘部门（面上同等重要，但是技术层面接触不上了，仅作简单的出厂检测）。唐经理是我们当时一批人员的入职部门培训师，也就是说，我们那一批售后工作的所有技术能力，都是其系统化培养出来的。“我因为当时培训考核成绩出众，加上又是校友，故受到其不少关注与照顾。在回大连之前唐经理与我有过一次通话。
唐：“葛，最近怎么样啊？“
我：“还那样，对付干着，工资反正少了不少。“
唐：“我最近也是看了你的一些动态。单位传开来你不想在售后部门做了，是这样么？“
我：“嗯，最近太坑了，觉得没啥意思了。老人走了很多了。“
唐：“决定了？找到下家单位了？“
我：“没呢，唐哥。“
唐：“售后部你张哥，在部门传遍了说你要走，四处给你找部门呢。“
我：“哈哈哈，这人有点意思。“
唐：“他给你找部门，你觉得是好事情么？“
我：“断然不是。估计不会是啥好部门。他办事差点意思。“
唐：“我看了，他给你找了库管，和生产配电，觉得你能干？“
我：“不行就撤。“
唐：“没那一说，他把我去年培养的一批人都搞走了。“
我：“我也发现了，按道理你也是他师父啊。“
唐：“拉倒吧，现在谁还认我这个师父？在他心理你也不是听话的好员工了“
我：“那不对。我的做事效率我认为是可以的“
唐：“光解决技术问题，不听话，领导心理可不觉得你厉害，觉得你是个麻烦。“
我：“我是经常提出问题反馈，但是单位不是鼓励提出改进么？“
唐：“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但是你还得自己领悟。“
我：“解决不了问题时首先解决总提问题的人？“
唐：“哈哈哈，谈多了没用，你回来看看，至于转岗，有些事你了解可以，有些原因，不必多说，没必要和他闹得太僵。“
我：“嗯，江湖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就说我不想出差了，想留在大连就行。”
唐：“行，你得为人我了解。这样吧，如果安排的岗位你不喜欢，先别着急辞职，来我部门吧，工资可能比你售后部门少一些的，但是加加班，也不会太少，五六千可以保证。”
我：“谢谢唐哥好意，我想如果真转到你那里了，工资还是别坏了规矩，不用太高。试用期该有还是有比较好。”
唐：“行，你来我部门，我要求可很严格哦，我相信你能做好。这事你回去先别和其它人说，你先看看张给你到底安排到哪里去了，有如好的部门，尽量往好的走，我这块儿，怎么说呢。没啥技术。细心就行。你来我这里，工资肯定不会比其它人低，这点是唐哥我能帮你的。”
我：“谢谢唐哥。”
回到大连单位后，发现姜美女的办公桌空了，这位颜值担当果然走掉了。宝哥坐在办公桌前。见我回来主动说话。
宝哥：“哟，小葛回来了，听说你要换部门，怎么回事啊？”
我：“太没意思了，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出差一趟，欠信用卡1万多。”
宝哥：“怎么搞的啊，不是有报销申请么？你怎么还能欠信用卡那么多？”
我：“单据丢失，差旅费申请不下来，还回不来，只能透支卡了。”
宝哥：“你和隔壁美女说啊，特殊情况特别对待，不能走死规则，哪有让出差人员自己垫钱的道理啊。”
我：“这事情如果姜美女在，不能这样。可是啊，现在不同了。”
宝哥：“哈哈，你净瞎想，没那一说。该怎么干怎么干。”
这时候隔壁张哥正经理进来了
张：“哎，宝哥，行政部通知空调清灰加氟，你看见没。”
宝哥：“我看见ERP 通知了。”
张：“哟小葛也在啊，咋样？你那个调部门的事情要不要再想想啊，你技术水平行。走了挺可惜啊。技术程总还挺看好你。”
我：“昂，是啊，我这回回来今天想搞搞报销，明天开始串工程假，我假期还有四天没休呢。”
张：“这都小事儿，有啥事和你张哥说，你张哥我啥时候差过事情啊，对吧宝哥？”
宝哥：“对啊，对啊。小葛人不错，应该好好培养是个人才。”
张：“嗯，有空小葛到我办公室好好唠唠。你因为啥想换部门啊？”
我：“出差工作跑了三年多了，不太想出差了，总往南方跑，想回来了。”
宝哥：“这事好办啊，你调回东北区域，周边跑跑的了？”
张：“哎，宝哥，现在不好安排啊，全国售后逐渐都变成驻地了，你看看广东深圳都设立办事处了，山东也有办事处了，下一步西南葛在的地方也马上有了。以后趋势都往驻地运维上发展了。。。难办啊”
宝哥：“哎，单位净整事，之前那么干不挺好么？”
张：“售后成本太高了，上面要求降成本，我也不好办啊”
宝哥：“哎。。。搞吧搞吧，哪一次整事都得走几个老人。这次你看现在走不少人了。”
张：“领导有领导的打算。咱们也就是干活的，没办法啊。”
我：“那，明天我不来了哈。”
宝哥：“行吧，回去好好休息几天。”
张：“那个宝哥，这个空调，我看通知，到咱们部门清灰充氟，都排到最后了，天气越来越热，我合计咱们能不能自己搞啊。”
宝哥：“能啊，这有啥，我弄吧。”
张：“我就听人说，你有这方面才能，没想到还真是。”
宝哥：“这算啥才能，我曾经修这玩意的。”
张：“那行了，宝哥，你帮整整，有啥事喊我，我搭手。”
宝哥：“你忙你得去吧，我和小葛弄就行了。”
张：”行，小葛，你配合宝哥修修空调，我得忙点事情，技术程总刚给我发了个汇总表格，我得给统计出来。”
我没想到，在售后岗位的最后一天，是陪着曾经售后部的正经理一起在曾经的副经理安排下，给空调清灰加氟。。。这一刻，我心酸了，替宝哥心酸。但是或许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看到宝哥奋力的拍打着过滤网的灰尘。曾经隔壁的兄弟，在隔壁专心的在打着王者荣耀。然而宝哥不算孤单，他手下还有我这个小卒，听他调遣。
休假回来，张哥专程找我谈话
张：“葛，你调岗的事情张哥我给你问了，跑了几个部门都不太好啊。”
我：“都啥情况啊？”
张：“我先去的研发测试，但是程总那边不需要添人了”
我：“还有呢？”
张：“我去的it部，那边管理网络的，也没有招人计划啊”
我：“那什么部门能去？”
张：“我也知道，你不想出差了，我看了，库房缺一个统计员，生产缺一个配线的，你能去么？”
我：“那不太好。我在看看吧。”
张：“没啥部门了啊，你想怎么弄？”
我：“唐哥部门缺个质量检测技术，我打算去那里了。”
张：“没听说老唐那边要人啊。”
我：“应该是要吧。”
张：“你去老唐那边能学到啥？我看看李工那边调试要不要人，我给你安排那里去”
我：“李工那边算了，现场项目对接，我没少怼他。肯定不行。”
张：“我知道，因为工作，李工不能和你计较。
我：“我决定了，就去唐经理那了。”
张：“他那块我决定不了，你找程总签字吧。”
在一番操作之后，我顺利进入了唐哥的部门。分配了新的办公桌，才发现，我的岗位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没有公配电脑，唐哥将自己的笔记本给我当作办公电脑来用。唐哥和我一起制定了很多操作流程及质控点技术文件。说是技术文件，其实确实没什么技术，不过是将笼统模糊的东西，写的详细仔细。将原有的口传身教的经验编写成操作手册。生产工艺改进提出了很多点改进意见，但是意见是提出了，出发点是好的，没有一点得到有形的改进。都石沉大海。后期单位引进新的质量管理体系。请来了专业的培训机构，邀请各部门负责人参与培训，在唐哥的带领下。我成为了参加此次培训年龄最小的职员。。。一堂培训课下来，培训讲师讲的激昂愤慨。台下的同事则个个昏昏欲睡，最能互动的仅有两个部门，一个是人事部，一个是行政部。。。但这两个部门却又是和产品品质关系最不大的两个部门。我相信老板的本质是想通过引进系统化质量体系管理提高产品质量，上层设计是美好的。但是实际推行则变成了走老路，填新表。。。新的质量体系推行初期，不但没有降低不良率，出现问题时，都要喊着根据流程，部门间推诿拖期处理，最大影响反倒是处理问题的效率变低。。。这违背初心，甚至相悖。私下相传，产品质量，过程该有是有，至于怎么处理，何时处理，全看订单工期是否着急，交货期代表全部权威，说要发货，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商议决定临时怎么处理，工期要是不急，贴合格的产品，也一定要吹毛求疵检出问题返工。单位进入淡季，这种淡季据车间员工说，从一月开始持续到现在。长达半年之久。。。我回大连之后，统计过发货量。。。月平均出厂设备，不过百台。车间都说在等一个大订单生产，但是我看了车间排产计划。这个传说中的大订单，并没有出现在近两个月的任务中。。。在长期工作量不饱和的情况下，又传出单位在西南投建新厂房，据说，是为了降低成本。转月，消息得到证实，西南的新厂区正式投产，将分担大连工厂的标准设备订单。车间开始很少加班，我也很少加班，唐哥曾让我多加班，现在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混加班了。因为现有的订单，都不足以维持，正常上班的产量生产。这带来的直接变化就是，我毕业四年多，终于又见到了2开头的四位数工资。
唐哥临时被抽到去西南的新工厂，做生产管理。临走的前一天，唐哥喊了我及前同事一起吃了顿饭。那一天唐哥喝了不少酒，那位前同事也没少喝，他们聊的是三年前的售后部，聊的是各种出差轶事。
唐：“小葛我和你讲，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你唐哥，现在可能也自顾不暇了，这马上去西南了，估计至少也得一个半个月的。以后啥样还不好说，现在单位也没啥屁事，你得为自己做打算，咱们现在，不加班就不赚钱，现在什么情况你也了解，所以我说啊，你还年轻，可以骑驴找马，有啥事，该请假就请假。你也不用顾虑其它的，出门在外，就是图赚钱养家，车间那帮人都月月三千了还能有啥指望啥啊？”
我：“唐哥，我也想说，但是没好意思说。”
唐：“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做可以，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哈。”
我：“那不能，我可能最近是要请假忙一点事情。”
唐：“我走了去西南，你请假直接ERP申请就行，我在那边也能直接批准。我以后真调那边去了，你这归属部门还难办了。”
我：“晓得的”
唐：“嗯，咱们部门之前很多老人，不少直接转投其他家充电桩厂了，现在待遇都比咱们单位高。你也可以活动活动，你先干着，实在不赚钱，我帮你联系。“
我：“嗯，谢谢唐哥，但是我总觉得，直接转投到竞争对手的企业从事相同的工作，不太道义。毕竟现在所拥有的技术都是在咱们单位学到的。“
唐：“我也有过这种想法，这事儿看个人吧，在乎的在乎，不在乎的也没啥事儿。毕竟现在行业不景气，留住人的单位不多。出来打工，谁又不是谁家钱多往谁家跑呢？“
我：“我在看看情况吧。“
唐：“好，我现在没法动了，老婆孩子都在家等着呢，房贷在身，四处用钱，想挪身难啊。现在给我调去西南，我也得去，你不同，可以选择机会多，但是我建议你，以你的能力，该找一家稳定的单位了，干个三五年，混成老人，不管到时候有没有职位你肯定都能赚到钱。“
在唐哥去西南的日子里，我开始了疯狂请假，不是找工作，而是将学了三年的驾驶证，顺利考过了。考证之所以如此艰难，是因为，驾考也在不断改革，通过率越来越低，规则越来越高。考试考考停停，耽误了一年多，加之我总出差，造成了，我是n朝元老，科三群钉子户。。。实际我也是练习时表现最差的人之一。路线学了20多遍，在考试前模拟也没及格过，基本给教练练到崩溃。但是考试时因副驾考官为人比教练还和蔼，不刁难，没给我施加精神压力，全程聚精会神的开车，通过了科目三。教练的那批学员报名19人，通过6人，这使我得意洋洋。考试过后，挂掉的学员问我：“你知道教练怎么评价你得么？“我说：”不知道“他说：”教练说，那些平时练的好的，一考试还不如你这练的最差的，他根本想不到我能过，但是，这次你这小子还真给教练长脸了，教练背后给你好顿夸。“我：”哈哈，教练快让我气死了，我寻思我得过了，不然教练疯了，“他：”对啊，底下学员和教练聊天，说教练，小葛他练车，不但废车，还废教练。“我：”哈哈哈哈，严师出高徒。我过了，应该是因为我挨骂最多，才能过。“。如果说近几年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我敢说，就是学车，我在科三100分通过成绩单上签字时，手是抖的。对着考官连说了无数次谢谢。考官说：”赶紧签字，现在过了，不算什么，以后安全驾驶，才是真正的优秀，我不希望在未来还能看到你。“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交警的形象在我心中第一次伟大起来，他是那么的可爱可亲。打翻之前作为乘客对交警的两点印象、首先是敬礼，人在车靠边停、不查超载就超员，扣分加罚款；次之就是交警穿梭于一条条小巷，四处敲车门，人在招呼赶紧走，人不在，惬意的贴上一张违停罚单，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伴随着后边刚从医院药店追出来解释的车主、扬长而去。。。交警闪现，不是钱包得瑟，就是驾驶证得瑟，为了合乎常理，它两总是一起得瑟。偶尔都不得瑟了，老司机又想：“没啥事你吓我干啥，毛病”一脚油门逃之夭夭。但也不绝对。交警也经常在雨中指挥交通。至于这些，冯巩的小品中有。不累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