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医生检查完,确认无事后,刘妈带着我办了出院手续,我便回了和崔时安在百年香樟的家。
偌大的别墅里空无一人,无尽的豪华背后承载了她夜以继日的空虚。
回想以前的自己,父母双逝后,只靠自己一人跑到大城市打拼。好不容易找到同事拼房,却没想到意外惹到了她,下楼时顺势推了我一把,我便滚了下去…
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给刘妈说了一声,我便打车去了我之前的住所。
“你说这小女孩家家的,怎么心就那么黑呢。”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咋想的。”
我家楼下围了一圈又一圈来看热闹的人,对着我家指指点点。
我凑近一看,那栋楼围了一层警戒线,不停地有警察进进出出。
抓住一个路人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室友把我推下楼梯的事被人揭发了,现在正在封锁现场调查具体情况。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还真是恶有恶报。
“您好,我是最近在花园小区24栋楼那起凶杀案被害者的朋友。请问您方便告知我尸体的处理情况吗?”我来到警局,提供了能证明我与“我”朋友关系的材料,询问“我”现在的情况。
说来也是可笑,还有自己来看自己尸体怎么样的。
证明了我是“我”的紧急联系人后,警察带着我,认领了尸体。
停尸房温度很低,尸体冰冰冷冷的,我看着自己的尸体,心情颇为奇怪。
真没想到,我还能有看到自己尸体的一天。
带去火化完后,我带着骨灰盒,回了百年香樟。
“这么晚才回来?”
坐在沙发上看报的男人头也没抬地问了句。
“嗯。”
也许是我与往日不同的冷漠语气让他有些不适应,崔时安抬头看了我一眼。
没有往常对他的嘘寒问暖,我径直回了卧室。
男人,就不能一直惯着,就得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