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大腹便便,开口即笑,热情的与风衍、李建国握手。
老板名叫祁行,家里有点小资,再加上前几年承包政府工程,小赚了几笔,最近听说城管要对大学周边商贩进行统一规划,他敏锐嗅到了商机。
通过走动拿下了宣大门前的空旷区域,简单在里面砌了几扇墙,几道五公分左右的泡沫板房一搭建,市场的雏形也就完毕。
至于人,他完全不着急,反正开学后,城管要进行统一规划,外面不容许摆摊,你进来也要进来,不进来也要进来。
“老哥,有兴趣?”祁行问。
李建国环视一圈,地方不大,也就一千平米左右,中间是一个艺术辅导机构,对面是宣大,隔壁则是政法,人流量有保证,但这个格局?
李建国不由皱眉。
小砖一道墙,泡沫板简单将其隔开。
中间则是一片用彩钢房搭建的空旷区域,用祁行话说,那里才是最热闹的区域,大多数小吃必将聚集在那。
等到一开学这里必然人满为患,吵吵嚷嚷,完全没有大城市的悠闲与惬意。
也就学校周边,要是搁在别的地方必然活不过两天。
“还行,这个如何收费。”李建国指着靠近门的一间。
“露天的一月三百,店面一个月七百。”
露天区域少说也要三五百平米,就按一百家算,一个月也要三万,再加上隔开的小店面,一个月少说也要五万吧!
再看看投资,也就一万左右!
真是一本万利。
“行,门口的这两家给我留着。”李建国道。
“两间?”祁行微微一愣。
“对,两间。”
签十个月送两个月,对此风衍只是轻轻一笑。
一年虽十二个月,但大学生有三个月其实在家的啊!送的那两个月有个锤子的用。
不过还是一次性签了两年,至于钱必然是先付了一半,半年之后再付一半。
“你说,就这点事,你让我来干嘛?”
随后二人又简单吃了点东西,饭桌上风衍有点郁闷说道。
一切都很顺利,他就观赏了一下宣威的夜景,品尝了一下宣威的炒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还不如在家和周妍培养培养感情。
“这不是心里没谱吗?”
风衍懒的废话,直接给了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接下来我的重点必然在学业,所以这里就有劳你了。”风衍端起酒杯敬了一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这是风衍的原则,既然都干了,还疑神疑鬼干嘛。
李建国点点头,对此他早有预料。
读书无用这种言论他从来都不会说,宣大本就全国知高校,里面汇集各地精英,说不一定还会有合作。
风衍在里面,真若遇到一些事,也比较方便。
还有就是近几年国家对大学生创业越来越看重,披着这一层外衣,有些事也好办。
这也是为何这次他执意将风衍叫过来。
其实就是告诉风衍,你才是老板,我仅是你的打工仔。
风衍对此事毫不在意,人嘛,不就是利益至上,你能让人家实现自我价值的同时,并给已生存资本(钱),那他必然跟你干。
但要是生存都成问题了,人家才不管你的梦想有多么的宏伟,必然一脚将你踹开。
第二天风衍就返回了,身上仅留下一千多,剩下的全都给了李建新。
“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回来,风衍就直奔辅导机构。
“嘿嘿,这不是想你了吗?”
一生的执念就在眼前,风衍突然感觉,挚爱眼前,天下他有。
经常有人说:有了媳妇忘了娘。
其实在热恋中的两人更会如此。
风衍早上十点左右就来到了陇郡,但在晚上十点多才到家。
“你不是说早上十点左右就到陇郡了吗?怎么才回家。”风先生问。
风先生最近春风得意,真信鸡排在陇郡登陆成功,并且还取得了不菲的成就。
不但温女士有事做,并且还能分担家里的开销。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存钱,存钱,使劲存钱,为风衍存娶媳妇的本钱。
“辅导机构有点事。”
“是吗?”风先生显然不相信,“你爷爷、奶奶的意思是办一场酒宴,大家热闹热闹,还有你外婆和小姨说,要是不办就不给分子钱。”
风衍笑了笑,躺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筋骨。
份子钱?上一世好像也是这样。
原先大家家庭情况不太好,出个大学生也不容易,谁家考上了,必然东凑西凑,也要让孩子上大学。
风桂林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上的大学。
现在情况好了,供个大学生也不会伤筋动骨,但这种风俗却保留了下来。
更多的是大家一起热闹热闹,至于份子钱也变成了美好的祝愿。
“要不算了吧!大家都这么忙。”
风衍对此还真不太感兴趣,忙里忙外还受罪。
“怎么能算呢?人家李大妈孩子考的二本都办了,你可是重点,有啥不能办的。”
温女士一脸不愿,直接拍案叫绝。
女人嘛,天生的战斗民族。
比容颜、比身材、比老公、比儿女、比孙子。
反正她们的一生就是比比比。
风衍讪讪轻笑,温女士都拍案叫绝了,还商量个锤子。
“明天你去趟你舅家,顺便帮你外婆干一下农活。”温女士说。
风衍点点头。
外婆姓李至于叫啥名字风衍还真不太清楚,早些年外婆曾嫁与一朝氏男子,不过不知是啥原因,朝氏男子英年早逝,于是姥姥带着二姨改嫁至此。
并诞下舅舅与小姨。
不过舅舅常年在外,二姨一家也时常不归家,就只剩下小姨全家与自家了。
外婆身体不好,外公年纪又大了,于是挖地、拉粪自然变成了长外孙风衍的事。
外婆家距风衍家不是很远。
翌日十点左右,风衍就已来到了外婆家。
吃过早饭,拉着架子车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至于外婆自然照料外公与外曾祖母。
说来也奇怪,外曾祖母虽已九十高龄,但身子骨还算硬朗,就是耳朵和眼睛有点不听使唤,但在一月前,不小心摔了一跤,身子也渐渐不太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