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带领一部分不下冲出了重围,开始策马狂奔往着拉里亚的方向赶去,我知道这是一条死路,我只是想知道这条死路到底会在哪里?
我旁边的一个尉长,穿着一身白衣,看着我问道:“厮长,后面的骑兵还在不停的追击我们,还好我们轻装上阵,我们还有一段的距离,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看着他道:“继续往拉里亚方向跑,你带领着一半的人压在中阵,我当前锋,记得一旦前面发生了任何的状况,你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带着人先往着兽人的地域跑去,看到兽人不要恋战,强冲过去,兽人的注意力肯定会放在肖克曼大部队上,利用兽人拖住敌人,你们在赶去马拉斯,估计部队已经会在那里了。”
“是。”尉长领命而去,压军中阵了。
而我作为先锋继续带着路往着拉里亚跑去,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已经不会远了,因为实在太安静了,果然跑了不到20分钟,在一个山的夹道里,传来了依稀马的嘶叫声音。
我立马停下了马,让部队停了下来,大声道:“所有人调转方向,向后方跑。”
我刚说完,两边的草丛射出大量的箭雨,我的部队没有装甲,又在调转方向,很多兄弟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直接被射死了,我不停的挥舞着刀挡开箭雨,然后最为后军掩护士兵们撤退。
跟我一起作为后军的兄弟们,就跟秋风扫落叶一样的不停的倒下,终于等着后方的士兵调转了马头往反方向跑去,我也立马调转了马头,向着后面跑去,忽然觉得背后一凉,紧接着一股刺痛袭来,我知道我中箭了,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必须要立马转移方向,要不然等追击我们的骑兵过来的话,我们就会被前后夹击,那么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树林吹起了敌军的号角,大量的骑兵从两边冲了出来,有重骑兵也有轻骑兵,开始追击着我们,无法我们只能继续往着后面跑去,骑着马跑了大概30分钟,就快跑出去夹道的时候。
一个士兵满身是血来到了我的身边,喘气道:“拉克山的追兵已经追上来了,两个营长已经战死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背上的疼痛阵阵袭来,我强力的忍住,说道:“让他们迅速撤离战斗,往兽人地域方向跑去。”
士兵领命而去,随后我命令部队调转马头,往着南面的兽人的地盘跑去,整支部队开始朝着南面运作,似乎肖克曼也知道了我们计划,只是后面的敌军的马没有经过奔袭,体力充沛,很多兄弟很快的就被追上了,开始有人不停被追上死于敌人的马刀和骑枪之下。
我心里焦急的很,我知道这样下去,不用到兽人的地盘,兄弟们就死干净了,就当我想着办法的时候,部队里想起了一道声音。
“刘营全体调头,准备杀敌,掩护厮长和其余兄弟们撤退。”
紧接着,一匹匹马的马停了下来,说是说一个营,结果还不到半个营,而且大部分还带着伤,这时候一个满是是血的人跑到了我的身边,大声道:“刘营愿意留下来阻击敌人,只不过请厮长答应我们,带更多的人出去。”
还没有等到我的回复,他已经拿着刀一马当先对着后面的敌人杀过去,他后面的士兵跟着他就冲了出去,他们不为了杀敌,只是那自己的身体,拿马的尸体抵挡敌人的快速的脚步。
我咬了咬牙,闭着眼,大声的命令道:“所有人,跟着我走。”
于是我双脚夹住马腹,快速的离去,心里一直在念叨:我一定要带更多的人进去。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那么事与愿违,我们的马渐渐的没有了力气,后面的骑兵还在穷追不舍,就当我有所动作的时候,最后一个营长也站了出来,甚至没到我身边请示,直接带着人就冲进了敌军阵中,虽然只有几十个人,却拖住了一会敌人的脚步。
我身边已经不过百人了,可是从他们的眼神看的出来了,如果还有下次,他们也会这么样填进去,只是我真的不忍心了,我们就这样靠着填了两次人,终于挨过了一天,可是敌人还是依旧没有放过追击,而我们这边已经有马不堪重负已经跑死了,离兽人的地盘还有一小段的距离。
我对着旁边的士兵命令道:“我现在任命你为这个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你带领弟兄们绕道往着马拉斯的方向跑去,看到兽人的巡逻队,不可以交战,保命为上。”
士兵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那厮长你呢。”
我怒道:“你是厮长还是我是?难不成我要听你的?执行命令。”
士兵领命而去,而我的心里只有剩下了一个想法,要死死我一个人,没必要在搭上更多的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