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了,我把指挥官的尸体踹向左边的步兵,左边的士兵被撞倒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左边的长枪兵向我刺来,我右手刀向上一撩,磕飞了他的长枪,冲到他的面前,一刀抹在了他的脖子上,左手的刀反握,向下插去,而我的刀的下面就是倒下步兵的头,2个人同时发出惨叫。
我松开了右手的刀,拿起了长枪,左手又在次挽出了一个刀花,斩杀刚刚冲上来的一个士兵,右手长枪枪头向着地上那一个头颅插去,正是指挥官的头颅,然后把枪举了起来,左手不停的砍杀着,还在冲上来的士兵,在我又杀了一个士兵后。
我大吼着:“敌人指挥官以死,给我杀,左右两侧出击。”
全场立马寂静下了,无数双眼睛看着我,一生鲜血的我,右手长枪上面插着一个头颅,敌军一看,正是他们的士长,他们开始慢慢后退。
我用眼睛环视一圈,吼道:“不怕死的可以上来。”
声音响彻天地,而我的周围,和我冲上来的地方都是尸体,而且基本都是一招致命。
敌军开始慢慢的后退了,有的人眼睛还在看向我,可以看的出来,他们眼睛里有的是恐惧。
我知道现在是时候了,大声命令道:“给我还击,杀。杀。杀。”
而我带来身后的傻子可能真的被我吓着了,居然真的举起了刀,开始反击,这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敌军一看对面开始反击了,又没指挥官,又以为他们的左右侧已经有我们的人,要包围他,他们吓的扔掉兵器,拼命的向后跑去,痞子们开始追击。
我大声道:“不用追了,迅速向着东面的拉苏山上撤退,地上的东西随便打扫下,撤。”
我第一次感觉到这帮痞子这么听话,他们只是拿了一些防具,头盔,什么的,然后迅速向着我靠拢,跟着我往着拉苏山上跑去。
我身上的血迹已经被风干了,而我们也到了东风上跟部队汇合了,原本在拉苏山上的人看到我这个样子,眼睛都是瞪的大大的,1个营已经损失了一个士,而我带去的那个士的人伤亡幸好也不大,只是受伤的有点多了。
跟着小柔时间长了,也会一点包扎的手法,由于这次是带出来演戏的,所以医疗队并没有来,而且他们这种**也没有医疗队。
我一个一个看着伤兵的伤口,然后撕下他们身上的衣服成布条,帮他们包扎,可能是我太专注了,没看到他们眼睛里的那种,可以说是崇拜吧,终于我把所有的伤员都差不多弄好了。
我下令道:“每次轮班照顾伤员,以后可能要上山了,路难走,大家相互扶持下,准备绕路回拉里亚了。”
他们齐声的说“是。”
然后我们便向着山上走去,只要上了山,他们的马就吃不上力,我一直拿着刀走在后面,观察敌情,虽然我不喜欢他们,可是我告诉我自己,也不能让他们这么白白的死在这里,让我奇怪的是还有人主动站在我的旁边,也帮我一起注意着。
到了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我觉得高度差不多了,说道:“干粮拿出来吧,大家都吃点喝点,休息一下。”
此刻我的身上可以说是身上充满了血腥的气味,我坐在了地上,也坐在整个队伍的最后面,随时观察情况,当我刚刚坐下的时候,有一个陌生的脸庞来到了我的身边,递给我一壶水,然后给我递给了我2个馒头,怯生生的说道:“长官,你。。。你。。辛苦了,给。”
我看了看馒头和水,笑了笑,说道:“谢谢。”
那人明显愣住了一下,甚至忘记松开了水。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然后反应过来,松开了水,随后便走开了。
我笑了笑,打开水壶,准备洗洗满是双手的血,只是我刚打水壶,旁边又走过来了一个士兵,他的手在战斗的时候有点受伤了,是我给包扎的。
他费力的打开了水壶,然后把水浇在了我的手上,然后点了点头,示意我搓搓手,我表示很诧异,还是把水壶夹在了腋下,洗着手,血迹慢慢的从手上消失,可是我却没在意,我的眼睛里满是惊奇,因为我看到那个倒水的人的眼睛表情是那么的专注。
随后,我说了一句:“谢谢,干净了。”
那个士兵才点了点头,靠在树上吃起了馒头,正当我想正儿八经啃2个馒头的时候,**的营长走了过来,在我肩甲上倒着水,手里拿着一块布,帮我擦洗着肩甲的血迹,还一边说道:“是不是很奇怪?”
我停下了吃馒头,疑惑的点了点头,他朝着馒头努了努嘴,然后说道:“我们也是军人,只是我们被那些无良的长官,弄的没了脾气,我们的家人也是被兽人,或者人类,土匪,怪物所杀,而那些长官却拿我们当炮灰,我也有很多兄弟死在了不该死的地方,我们没见过一个尉长会为了我们而上去拼命的,现在你就他们心中的偶像了,是英雄啊。”
我咽下了一口馒头,大声说道:“那是怪你们自己,不好好的训练,还一天天的为非作歹。”
这话我是说给所有在这里的人听的。
营长点了点头说道:“是,我们也知道我们错了,始终没有坚持那份军人的血性,不是我们不训练,也确实没人训练我们,长期的怨气和无法报仇的那种心情实在没办法宣泄,才随波逐流了。”
我没有在说话,因为我知道那种心情,当初在何伍,如果没有遇到秦汉的话,也许,可能我也会变的跟他们一样的随波逐流了吧,要不就当炮灰死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