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怒气冲冲的走进教室。
进门的前一刻,她立刻露出笑脸,走到程思思和张琪面前的时候,开心的朝她们比划了一个“V”的手势。
程思思看到刘星没有被关多久,就出来了,生气的对张琪说:
“你真是个废物,越来越没用了。”
张琪也不敢反驳。
她也不敢反驳,虽然程思思的爸爸,调到市里去了,但是关系人脉还是在县里的。
人家爸爸一句话,可能自己的爸爸就要失业了。
下午第一节课,其他班还没有下课,三十班下课比较早,张琪去上厕所,刘星便偷偷跟在后面。
等张琪进入,刘星我学着她的方法,只不过这次刘星用了两把拖把,把张琪在的那扇门顶住,以防一把拖把挡不住。
然后关了厕所外面的门关上,把“维修,禁止使用”牌子放在门口。
就往开水间走去,打水去了。
她一边打水,一边听到有同学抱怨:
“今天是怎么回事,这厕所又维修,不是今天上午刚刚维修的,怎么又坏了。”
“简直就是豆腐渣工程,走吧,别说了,我们去楼下上厕所。”
“好,走吧!”
刘星偷偷乐了,偷偷在心里念叨着:
“对不起了,同学们,暂时麻烦你们去楼下上厕所了,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我也只能对不住你了。”
然后把水杯盖拧好,大摇大摆的往教室走去。
张琪推门,怎么推也推不开。
“有人在吗?麻烦帮我把门打开?”
“喂,有人在吗?”
张琪使劲推门,怎么也推不开,她想尽各种办法,就是打不开门。
上课铃响了。
她哭了起来: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帮我把门打开啊。”
用尽各种方法,门也没有被打开。
最后她只好放弃开门的想法,躲在厕所里偷偷哭了起来。
上课了,张琪一直没有回来,程思思和她坐一起:
“这个贱丫头,干嘛去了,难道因为作业没完成,被老师叫去补作业了吗?”
程思思没有多想,继续听老师讲课了。
张琪就这样被关在厕所整整一节课的时间。
下课铃声刚刚响起,刘星一个箭步跑了出去,去厕所门口把维修牌拿走,悠哉悠哉得去开水间打水去了。
眼睛都哭肿了的张琪,终于“得救”了。
她红着眼睛走进教室,程思思看到她的眼睛都哭肿了,便问她:
“你上一节课干嘛去了,被哪个老师叫去补作业了?”
“思思,我被关在厕所里面,整整一节课。”
张琪一边说,一边委屈的哭着。
“你真是没用,你看,你都能被别人关整整一节课,你关别人,才不过几分钟。”
“你的意思,是她干的吗?”
“不是她,还会是谁?下课的时候,她第一个跑出去,平时也没见过她这么着急过。”
“我找她去。”
张琪生气的说到。
“对,找那个小贱人去。”
程思思不但不劝架,还怂恿张琪去刘星那里闹架。
张琪气冲冲的走到刘星面前:
“刘星,是不是你把我关在厕所整整一节课。”
刘星反问她到:
“那今天中午,是你把我关在厕所里的吗?”
“不是我。”
张琪信誓旦旦的说。
“说谎也不打草稿。”
刘星心里想着,然后更加信誓旦旦的说:
“当然不是我。”
“不是你还会是谁?”
“是谁,我哪里知道,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把你关在厕所里。”
“你肯定是因为中午,我把你关在厕所里了,你下午就来报复我。”
“呦,你刚才不是说,不是你把我关在厕所里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不是我,我是说……”
“你说什么说,你是说不是你干的,不是你干的,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中午被关在厕所里的,我可是谁也没有告诉。”
“我……”
“你,什么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谁没事找茬,告诉你,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这个人,别人对我好,我会加倍对她好,要是有谁在背后给我使绊子,那么我一定加倍奉还。”
“你……”
“你什么你,走好,不送。”
张琪被怼到无语,只好理亏回座位上去了。
“好,好,我们家小星星,说的实在是太好了。”
杜子韬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胳膊搭在刘星的肩膀上。
“拿走你的胳膊,谁是你家小星星。”
说着朝杜子韬看了一眼。
杜子韬乖乖把胳膊拿了回去。
张恒对这个女生,又有了新的认识。
武心怡这两天没事,就琢磨给楼下二十六班那个叫沈南的男生写情书的事情。
她撕了写,写了撕,怎么也写不好。
趁着下课,四周没人的时间,她凑到刘星耳边。
“快来救火,十万火急。”
“怎么了?”
“帮我写情书?”
“给谁?”
“楼下二十六班的沈南。”
“你来真的?”
“那还有假,他是我的菜。”
“得了吧,你整天说这个是你的菜,那个是你的菜,也没有看你吃饭一盘菜。”
“你这是嘲笑我吗?刘星。”
“哪有,我实话实说罢了。”
刘星笑了起了。
“你就说帮不帮吧。”
“写情书,这种事情还能代替吗?”
“怎么不能,我自己又写不出来,对沈南那种朝思暮想,我感觉自己文笔不好,我写的东西不能表达出我对沈南的思念。”
“哈哈……”
刘星忍不住又笑了起了。
“你能不能严肃点,刘星,我求求你了,你就帮我写吧,我请你吃饭。”
“那行吧,看在饭的份上,就帮你一次,我只管写,他看不看,我不管啊。”
“没问题的,你写,你赶紧写,爱死你了,刘星。”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张恒从外面进来,做好,拿起上节课上课要用的课本,做好上课的准备。
刘星把这首《诗经·郑风·子衿》写好,递给武心怡。
“你写的什么?”
武心怡拿着信问刘星。
张恒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这首诗,可以表达对一个人思念之情的诗,心里不禁想到:
“刘星,是给在谁写情诗呢?”
一股忧愁,涌上他的心头,他感到心里很烦躁。
“你不说,沈南也是个学霸嘛,你亲自教给她,他会看懂的。”
“沈南,就是那个二十六班的级部第二,难道刘星喜欢上了沈南,还给他写情书?”
张恒心里想着。
“亲自交给他。”
刘星不忘记嘱咐着武心怡。
“知道了,知道了,丢不了的。”
说着就把信装进信封,放好。
上课的时候,张恒想啊想,想的都走神了,连老师喊他的名字,他都没有听到。
武心怡用笔碰了他的胳膊:
“张恒,语文老师提问你呢?”
张恒站起来,他并没有听到老师的问题?
刘星想:
“学神这是怎么了?他也有走神的时候。”
武心怡小声的说到:
“老师的问题是,包身工这篇课文,为何有如此的震撼力?”
“我认为,《包身工》这篇课文,之所以具有如此的震撼力,主要在于作者所表现出来的直面社会黑暗,毫不畏惧的社会良知和社会责任感,这种精神,本身就是难得可贵的,因为包身工,在旧社会,实际上就是一种变相的贩卖奴隶的形式。夏衍在这篇文章中,再现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下包身工制度对工人的迫害,针对帝国主义这种残暴掠夺进行了有力的揭发和严厉的抨击,我认为,在当时的社会,它对于动员人民起来反抗日本帝国主义起了一定的作用。”
“学神就是学神,走神也知道怎么回答问题。”
“上课认真听课,坐下吧。”
语文老师对张恒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