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莫家府邸不远处,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与其他人有些不同,在打斗一开始,他就出现在了这里,直到现在结束才离开,在看了莫家方向一眼之后,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至于苏云则是被夏武岩和铁柱等人带回了铁家,在武体受伤严重的情况下,苏云陷入了昏迷之中,夏武岩看着坐在床边,为苏云检查了一番武体的伤势之后,面色稍微变得缓和了一些。
“怎么样了夏长老,苏云公子的伤势怎么样了?”,铁柱担心地说道,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苏云,铁柱感到心里非常的愧疚,要知道苏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他铁家,为了他铁柱,所以铁柱能不感到着急吗。
“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我会在这里住上几天,等他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才会离开三山。”,夏武岩平静地说道,目光注视着苏云,将一枚丹药喂在了苏云的口中,这枚丹药之上刻着一条红色的纹路,这就是道纹!
和灵纹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这枚丹药之中蕴含着道的力量,道和灵之间的不同,就在于道是灵的提升。
是炼丹师用自身力量,对灵力的一种改造,所以道纹之中蕴含的力量对丹药药效的激发是远远胜过灵纹对药力的激发程度的。
也正是因此,大道丹的价格也是比引灵丹的价格要高上数倍,一般的武者可买不起大道丹,这种等级的丹药除非是那种有钱有势的人方可享用得起。
“那样就好,如果夏长老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铁柱一定做到。”,铁柱坚定地说道。夏武岩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而后又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为他处理一下伤口。”
铁柱和欧阳婷婷两人便走出了房间,此时欧阳兮茹也是在院落之中,处于对苏云的担忧,欧阳兮茹并没有直接回到兵器堂,而是来到了铁家的这个院落,在得知苏云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才离开了,欧阳婷婷没有随着欧阳兮茹离开。
苏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放佛做了一场噩梦,梦见了季冰灵在他的面前哭泣,但是苏云不管怎么问季冰灵,后者也是不说明原因,只是一味的哭,苏云在梦中非常的着急。
突然之间,身体猛地一颤便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感受到刺眼的阳光照在了脸上,眼睛竟是有些睁不开,自己的视线也是非常的模糊。
他只能够看得见似乎在他的眼前有一个人的身影,可是不管苏云怎么睁大眼睛就是看不清楚这个人,只是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女子身上的香水味,这种香味让苏云觉得非常的熟悉,可是一下子想不起来,而视线也是没有恢复过来,看不清楚人影。
总之,苏云可以肯定,这种味道不是欧阳婷婷身上的味道,欧阳婷婷基本上不用香水,因为长期与鲜花接触,欧阳婷婷的身上带着的香味。
那是一种自然的花香,而现在苏云闻到的这一股香味,虽然比欧阳婷婷身上的香味更香,可是却没有那样的自然。
“公子,你醒啦!”,苏云的耳边传来女子高兴的声音,他点了点头,等了一会儿,苏云的眼睛才恢复了正常,习惯了强烈的阳光,他也看清楚了在他面前的这名女子。
大约二十一二岁,看起来有些气质,文雅的举止,颇有几分知性的美,皮肤非常的细嫩,保养的还算不错,只是她手臂上和脸上有着几条浅浅的伤痕。
因为妆容的掩盖使得这些伤痕不太容易看出来,但是如同苏云这样近距离的话,只要仔细一点就可以看出来。
这时候苏云也就有了猜测,也是想了为什么自己感觉那一股香味非常的熟悉了,这就是之前欧阳婷婷在这间院落里挑选的那一间房间里的味道,苏云猜测眼前的女子应该就是铁梦娇了。
不过苏云有点意外的是,原来自己现在住的这个院子,实际上是之前铁梦娇的院落。想到这里,苏云顿时觉得有点头晕,皱起了眉头,问道:“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公子已经昏迷十多天了。”,铁梦娇弱弱地说道。
“十多天……。”,苏云有些惊讶,难怪自己方才醒来的时候觉得阳光会是那样的刺眼,也就是说铁梦娇在十天前就已经回归了铁家。苏云检查了一番自己的武体,现在他身上的伤势竟然是恢复了!
那样重的伤势,竟然是恢复得这么快!这让苏云都觉得有几分意外,他很清楚自己之前受的伤势有多么严重,正常情况下没有个几个月都很难恢复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夏武岩现在在哪儿?”,苏云目光闪烁着问道。他猜测应该是因为夏武岩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才使得他的伤势能够好得这么快的。于是苏云立即问道,在他昏迷之前是夏武岩将他带回来的,按理说的话现在夏武岩应该就在铁家之内。
苏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找夏武岩,本来苏云是打算在处理好铁家的事情之后,就去五荒之地找夏武岩的,可是现在夏武岩就在三山,无疑能够省下苏云一大笔精力。
“夏长老在五天前就离开了,他说你的伤势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就让我们照顾着,他说你醒来之后应该会有问题找到他,所以他让我告诉你,关于那件事情,他一直在寻找相关的消息,让你再等些天,他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只不过这件事情非常的难办。”,铁梦娇轻轻地说道。
显然现在还是和苏云不太熟悉,有些拘谨的样子。苏云听完铁梦娇的话之后,沉默了,看来想要找到希望之花还得再等一段时间了,不过等到夏武岩说已经有了一些眉目,还是让苏云感到自己已经快要接近希望之花了。
这此离开烽火云洲的时间已经超过了苏云的预期,但是至少现在有了希望之花的下落了,苏云想起方才做的那个梦,不禁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