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翎,天君小女儿,自幼被几位哥哥和父母宠的无法无天。玄翎小时候天君处理的最多的就是来自各大上仙上神,领着自家娃来找天君理论,为啥自家娃跟着玄翎出去玩了以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情况自然而然的少了,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出现了——玄翎的终身大事。
这不梧桐宫里就为这吵起来了。
“不嫁,谁爱嫁谁嫁”
“翎儿啊,不要这么任性。那冥君有什么不好?人傻钱多还长得帅。”
“好好好,嫁,你去嫁啊”玄翎抓起桌上的果子咬了一口“母后这果子不错。”
“吃吃吃,吃什么吃。”天君挥手把玄翎手中的果子打掉。
玄翎一个瞬步过去接住了果子,接着咬了一口说“老爹你这样浪费食物可是不好”
“谁见过你这样子的帝姬!”
“略略略。”
“你这丫头!”
“哇老爹,你这是又要练练啊”玄翎又咬了口果子“娘帮我拿一下,我陪爹练练手”
玄翎将果子抛给坐在一旁品茶的天后就开始和天君切磋去了。
天君虽说法力浑厚直接碾压玄翎,但是光拼拳脚功夫的话就不得不说天界战神的教学质量是真的好了。作为战神的徒弟,玄翎的拳脚功夫在天界是出了名的好。
“父女两个真是有活力呢”天后看着打得欢实的父女俩,对着旁边的侍女说到。
“殿下的武功精进了不少,上次使了些小聪明才和君上打个平手,这次天君几乎没有什么优势了。”
“哎,本宫唯一的女儿似乎也养成儿子了”
“这个……殿下她容貌还是很美的”
“玄翎这丫头要是有你一半的温柔贤淑就好了”
“天后谬赞了,殿下她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
“春月,翎儿这还有什么好酒吗?”
侍女春月愣了一下,回答道“回娘娘,有今年的梨花酿”
“小春月呀,待会帮我送两坛到我宫里”
“是”
“小妹,你看哥哥给你带什……么……了”玄翏刚走进梧桐宫就看见正在比划的父君和妹妹,从怀里掏出包瓜子坐在门槛上就开始嗑了起来。
天后看见自家儿子坐在门槛上磕着瓜子提着裙子走过去坐在儿子旁边“儿啊,给娘来点。”
于是梧桐宫的名场面又出现了,父女打架,母子看戏。
“你妹妹武艺精进了不少,你最近功课怎么样啊?”
“回母后,近日夫子的功课儿臣都能完成,唯有一事不解。”
“说来听听,还有瓜子吗?”
玄翏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瓜子拿给天后问到“母后,夫子现在只叫我们挑桶水去书堂,结束时又叫我们挑回去。还不许我们用法力。夫子是何用意呢?”
“儿啊,这事得自己悟,母后告诉你的总没有自己悟出来的深刻。”
另一边。
玄翎轻松的化解天君的每一次出招。“嘿嘿老爹,光拼武艺女儿已经赶上你了。”
“臭丫头!”
天君接着几下招招刁钻,但玄翎只是轻松几下就解开了。天君仍是招招逼人,玄翎后退了几步,只见袖中飞出两条黑绫缠在了房梁上,一个使力两条黑绫收紧了,玄翎开心的在屋里荡起了秋千。
“父君,你看女儿美吗?”
天君看着坐在黑绫上荡秋千的女儿,他的女儿自是美丽的,尤其是一双眼睛,在玄翎出生前,天君一直以为自家媳妇的眼睛是最漂亮的,直到玄翎的出生。一双眼睛就像黑夜一般却不死寂,你仿佛能看见她的眼里有星星在闪烁。这丫头换个性子还愁嫁吗?光凭这容貌就得有多少人上门求亲啊?
“父君,你舍得这么漂亮的女儿嫁出去吗?”
“下月冥府的人来下聘礼,你给我乖乖的答应订婚。”
天君扔下句话,甩手便走了,走到门口看着坐在门槛上嗑瓜子的母子,一把把玄翏扒拉开,牵着天后的手气呼呼的走了。留下一脸懵的玄翏独自在风中凌乱。
“你是觉得我这门槛不够圆润准备再给我盘盘吗?”玄翎看着自己趴在门槛上的哥哥冷冷的飘了一句。
“小妹只是订婚而已,干嘛这么抗拒呢?”
“……”玄翎幽幽的看了玄翏一眼,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用法力加热的一下一饮而尽。
“反正只是订婚,又没让你马上嫁给他。万一你俩要是看对眼了呢?”
“让给你要不要?”
此话一出刚将水送入口中的玄翏瞬间变成一个迷你喷泉,好巧不巧喷出来的水悉数招呼在玄翎的脸上。
“那个老妹……哥突然想起有点事要找你三哥哥,哥就不打扰你了。”
玄翎一把抓住准备溜走的玄翏“我亲爱的二哥哥你准备去哪啊”
“老妹!你要干嘛!”
玄翎抓住玄翏的衣袖往下一拽,整个衣袖彻底和玄翏说再见了。
“我的外袍!”
“你可以走了”
“这下我真成‘一只独袖’了”玄翏看着自己可怜的外袍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玄翎才不搭理在一旁扮可怜的哥哥,拿起衣袖擦干脸上的水。把衣袖丢给春月吩咐到“把这个处理了,再去打盆水来。”
玄翎洗了脸看见玄翏还立在那傻傻的看着自己衣服,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玄翎走过去想听清楚玄翏说的什么。
“我的新衣服,我的新衣服……”就像个孩子失去了好不容易换来的糖果一样委屈。
玄翏委屈巴巴的样子让玄翎越来越不自在“不就一件袍子嘛,赔你一件”
“我的新外袍……穿上一个时辰没有……”
玄翎翻了个白眼说到“脱衣服”
“哈?”一句话三个字玄翏这下真的懵了
“脱衣服”玄翎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那啥老妹我是你哥,咳咳,同父同母的亲生的哥哥。从各个方面来说咱俩……”
这下玄翎彻底无语了,也懒得和这脱线的哥哥再说什么,直接撸起袖子把玄翏的外袍脱了下来然后像训狗狗似的“好了没你事了,坐这等着。”
“干什么?”虽然很疑惑但是身体学很诚实的玄翏乖乖的就地坐下。
玄翎也顺势摸了摸玄翏的头“乖,叫你坐着等着就乖乖等着。”说完拿着外袍就进了内殿。“二哥哥这头发摸着手感真好”进了内殿玄翎盯着手自言自语到。
“春月,针线拿来。”
“殿下还是我来吧,别把手扎着了。”自家殿下是个什么样子春月自然是清楚,舞刀弄枪殿下游刃有余但是这针线活真的是……不堪入目。
没办法春月还是拿来了针线还有一些栗子糕。“殿下,你慢点……”
“……”
玄翎弄了半天,终于弄好了。很让春月意外的不是这么快就弄好了而是这次殿下没有把自己的手给扎了。
玄翎拿着收拾好的衣服,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哼着小曲儿走到外殿“老哥,铛铛铛铛~怎么样,赶快穿上。”
这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把被撕开的地方的布往里卷了卷缝起来罢了。这丫头就这么自豪?算了自家妹子该宠就宠。
“你来我这干嘛?”玄翎拿起一块栗子糕就往嘴里塞。“春月这栗子糕谁做的太甜了,不想吃了。”
“吃啥栗子糕,尝尝大哥从人间捎来的好东西。”
“大哥回来了?怎么没看见他?”
“应该在正明殿等着向父君复命吧,刚刚过来时碰到他,他就让我顺便把这个先带给你,估计一时半会儿时过不来了。”玄翏伸手拂过桌面,一桌子的吃食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