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别院。
琴声悠悠。
整整一个下午,琴声就未停过。
韩商炎也在那里享受了整整一下午。
“都统,有人接管了警署。”
秦峰前来汇报,虽说这琴声美妙,但听了整整一下午,总是让人耳朵感觉乏味。
可这都统反而一点厌倦之意都没有,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
“来的还挺快!”
韩商炎睁开双眼,眼中寒光闪烁。
“是省府直接发出的接手指令。”
秦峰继续解释,“派来之人,是上京陈太尉家少爷,他正在省府实习,省府派了三千护城卫陪同前来。”
“看来这是天道商盟给我的警告,敢动得罪更多,不敢此事就此了解!”
韩商炎语气微冷,自言自语道,“真当你天道商盟欺压百姓习惯了,连我这都统都不放在眼里了!”
威压之气无形展露,韩商炎直接下令,“让江海军区封锁警署,告知里面之人,百日祭前,两人必须得活着。死一人,全部陪葬。”
“是!”
秦峰领命,继续汇报,“省城武盟之人,也在来的路上了。需要我再派点兵来吗?”
“不用!”
韩商炎果断拒绝,站起身子,伸展身躯。
“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这段时间感觉又要突破,正好拿这些人练练手。”
秦峰顿时惊讶,这修炼奇才,就这样听一听琴曲都能提升,着实让他无法理解。
不过内心中也有些激动,很久没有打仗了,确实有些皮痒了。
江海警署。
陈飞宇端坐上位,有些无奈的看着提审人员信息。
作为上京太尉少爷,这次省府历练,只是一个过场,回去之后,他就可以顺利进入上京系统之中。
本以为是场普通历练,可未曾想提审之人,竟是天道商盟中人。
这着实让这太尉少爷不知如何查办。
得罪天道商盟,他可吃罪不起。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太尉老爹已联系上天道商盟,得出最终结果。
‘商盟叛徒,如实查办,当斩则斩。’
得到确定消息,陈飞宇心中大定,立刻审讯那投案自首之人。
何世军深知进入到警署要比在外面相对安全一点,他已经按照所有吩咐来做。
到时候天道商盟给自己来一个假死,从而迷惑视听,他依旧可以逍遥快活。
当看到提审之人,立即套上近乎。
“小友是商盟安排而来?”
“大胆!”
陈飞宇年轻气盛,对付这商盟叛徒,他怎么可能心慈手软。
定当严惩不贷,从而拉近与商盟间关系。
何世军有些无语,一切如原先剧本不同,甚是疑惑。
“你可知罪?”
陈飞宇也懒得废话,立即逼问。
“知罪!”
何世军自以为是,认为这已经开始混淆视听,十分配合。
“既已知罪,按令当斩,立即行刑。”
陈飞宇下达命令,两位护卫立即向前,将何世军抓起。
何世军十分满意道谢,“谢谢!”
可,
他的面部顿时冰冷。
对方居然已经准备好行刑工具,准备在此送他上路。
看着那正在测试的电椅,何世军身体微颤,连忙挣脱。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天道商盟之人,你们不能杀我。”
“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何况区区商盟。”
陈飞宇愤怒而至,此等威风举动,他怎可不好好享受。
强行压制,将何世军送上电椅之上,准备行刑。
何世军拼命挣扎,愤怒咆哮,“你不杀我,天道商盟会怕人过来的,你不能杀我。”
可,
他怎会知道,这一切本就是天道商盟事先安排。
绑在椅上,上好枷锁,测试电流。
何世军双眼惊恐,身体巨颤,可怜求饶。
“求求你,先不要杀我,我要通知我的律师,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我都是被陷害的。”
陈飞宇怎会给他机会,对着行刑之人,下达指令。
突然,
地动山摇,如地震来临。
“怎么回事?”
陈飞宇脸色微变,这巨大动荡,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报!”
侍卫慌乱进来,立即汇报,“报告少府,军队将警署包围住,让您出去。”
陈飞宇眉头微皱,军队突然前来,这又是为何?
不敢怠慢,立即前往。
他作为少府,跟江海军区军长属于平级,但去不在一个体系之中。
而且,这铁血军队,只听从军令,可任意杀戮,这是他们无法办到的事情。
刚刚走出警署,陈飞宇目瞪口呆,他这在上京温柔之乡长大之人,什么时候见过如此阵仗。
威武坦克,装甲炮兵,整齐排列,严阵以待。
枪口全部指向警署。
四周街道全部封锁,让这原本独特之地,显得十分孤独。
擦掉额头冷汗,陈飞宇快步向前,询问事情原由。
“我是省城少府,我爹是上京太尉陈满冠,不知军区为何前来此地?”
习惯性报出身份,这是陈飞宇最保守安全的做法,生怕对方一言不合就开炮,到时候作为孤魂野鬼,他想要伸冤都难了。
“奉都统令!”
军长站立于坦克之上,威武发言。
“今日入狱两人,百日祭前,必须活着,死一人,全部陪葬。”
霸气声音,在这夜晚街区,来回响动。
陈飞宇全身巨颤,都统?都统也参合进来了?
一边是天道商盟,一边是军区都统。
两者都是德高权重之辈,他一小小少府,拿什么进行对抗。
陈飞宇嘴角微颤,还是开口询问。
“敢问,是哪位都统?”
“韩!”
此字一出,全场肃然。
何人不知,国土之上,四大都统,唯有一人姓韩。
那人便是军中神话,国士无双的韩商炎。
史上最年轻的都统,征战十年,战功赫赫,从未败绩。
更有人曾传言,他将被奉为九龙总督,成为有史以来,唯一一位,掌控军、政的最高领袖。
他,为何也要此人?
陈飞宇原本还想进行沟通,此时只有欲哭无泪,踉跄身躯,险些摔倒。
身后护卫立即扶住其身躯,一人冰冷开口。
“身为都统,怎可管内政,这是侵权。”
“对,我们不能听从他的话,这不是乱了章程吗?”
一唱一和,给陈飞宇洗脑,年级太轻,毫无定力,立即认同对方之话语。
立即反驳而出,“他区区都统,凭什么命令与我,我可是太尉之子,当今省府少府,如此低声,以后怎在官场上混。”
气若悬河,高傲姿态,尽显无疑。
“今天,这人我还非杀不可!”
嘭!
话音刚落,一道枪声怦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