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上来的猿飞日斩,大蛇丸不觉自嘲一笑。
“您该不会是说,他们就像是曾经的我们吧。”
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猿飞日斩,此时此刻大蛇丸也不清楚他心中到底思索着什么。
或许是勾起儿时回忆的感情牌吗?
但也不要忘了,能当上火影的可不是什么老糊涂,此刻正值巅峰的猿飞日斩,更不要说一旁的鹿久更是帮忙出谋划策。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不是吗?”猿飞日斩淡淡的回答。
“我知道你很聪明,所以才不愿意看到你走上歧途。”
几句毫无厘头的话语在大蛇丸的心中微微轻荡,眼神之中有一丝诧异的看着猿飞日斩。
本以为有团藏在前面背锅猿飞日斩一时半会儿还注意不到自己。
毕竟带着敏感的时间段,可没有那么多无聊的时间打发。
“我还记得,当时的你没有留下眼泪,因为你说那是最无用的东西。”
猿飞日斩话音忽然停顿了一下,语气也有一些怪异:“虽然我不知道你怎样理解的死亡,但有些事情是永远不可以触碰的。”
恍惚之间,大蛇丸望着猿飞日斩,那一双年轻坚毅的面庞上仿佛在变换着。
那是一张苍老腐朽面庞,转瞬即逝。
“呵。”大蛇丸回应了一声,却不知什么意思。
年轻时代的老头子,似乎也和往常一般无趣。
“已经死亡的人,没有任何价值,如果硬是说是价值的话,那就是所谓你说流下的眼泪。”
“又或者说,他死亡能带来什么。”
大蛇丸戏谑的眼神看着猿飞日斩,虽然出于无奈,但这一位做的事情可并不比自己要少。
“不是吗?老师。”
缓缓吐出一句话,似乎是前言不搭后语一般,没有回应猿飞日斩的问答。
“刻意等我过来,不会仅仅只是想要感慨叙旧吧。”
大蛇丸沙哑的声音回荡开来,目光停在了猿飞日斩的背影上。
“嗯,的确不是。”
猿飞日斩日战轻轻的吐息着,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捏起了一杆烟。
“你已经理解什么叫做战争了吧。”
见大蛇丸没有说话,微微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你已经明白,也知道你已经有我自己的想法,你很聪明,能能理解旁人看不到的那一面。”
“既然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我也相信,你很聪明。”
猿飞日斩并没有在说些什么,更没有点明什么,寥寥几句话带过所有。
语气忽然画风一转,似乎又苍老了几分:“战争,又要来了。”
“准备一下吧,或许就在这几天。”
战争会使人麻木,又或者惶恐不安,最终沦为战争的兵器。
没有人会渴望战争,但有人会希望战争,就如同根部的培养方式,优胜劣汰,不断进化。
残酷的现实已经麻木,让忍者成为了一句只知道遵循命运的行尸走肉。
年轻人是未来的希望,将会撑起木叶的栋梁,而老一代化作土壤,继续守护着木叶。
残酷而又真实的世界,死亡悄无声息的充斥着整个空间。
而每一场战斗中死亡数最多的,无非便是所谓忍者学校出来的毕业生,幻想中的语义并不能庇护他们。
大蛇丸是猿飞日斩见过最有想法,也付出了实际行为的人,只不过这条道路猿飞日斩不想看到所谓的天才走下去。
但他也知道,大蛇丸从父母死亡的一刻就已经变了,变得完全不是认知之中的那一个人。
见证了生命的脆弱与渺小,才不想让自己的哪怕一丝感情流露在外。
也不甘心自己弱小的生命屈服于任何,不想争名夺利,也不想天下无双,只想为了自己而活。
所谓天才的道路已经选择就不会轻易改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大蛇丸对于此时此刻仍有利用价值的木叶对于这种决定更是喜闻乐见。
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要等待着对方先开口一般。
时间悄然的流逝,就这样一直并列站着,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俯视着整个木叶繁华的场景。
暴风之雨降临之前,偷得半日得宁静。
“和自来也纲手万事小心,其他的事情,你好自为知吧。”
话音刚落,身影遍越来越模糊,大蛇丸冲着猿飞日斩离开的方向轻轻挥了挥手。
似乎在与他道别,更似乎在与过往道别,木叶。
已经毫无留恋的东西,自然不会回来。
想不到自认为处理的仔细,还是被老头子发现了什么,又或者说单纯的猜测吗?
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也曾经做过相似的实秽土转生,只不过被转生成功的初到火影以木遁完全摧毁。
自那天起,所有的一切实验数据被二代目火影完全销毁,秽土转生也被列为禁术,不得任何人学习。
之前全部的实验和数据完完全全的被粉碎,就连团藏那边仍是没有副本。
有之前的数据无疑会简单很多,但现在也已经无所谓了,这个世界上哪怕的火影对秽土转生的理解也已经远远落后于大蛇丸。
不可叨扰死者的灵魂,这是一种最起码的尊重,但...
已经死去的人们,发挥出最后的光和热,不更有价值吗?
大蛇丸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因为他知道只要做的不太过分猿飞日斩不会从中干涉什么的。
因为它不仅仅代表着自己,还代表着木叶的,影!
无关事非与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