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还是如以往一样,把我叫醒,但这一次用的是爪子而不是舌头,而大咖正趴在床底下,顺从的看着我们。
草草的处理完我们仨的早饭后,我换上了新的衣物,并整理好了装备。带着大咖推门而出。
早上9点整
我和大咖直接来到了畜棚的位置,围着它巡视一下,当走到畜棚的拐角处时,我居然发现了前方有几个丧尸正趴在筑起的墙上,透过插墙上的铁艺栏杆,正在朝里面不断地咆哮,我赶紧扶着大咖向后回避。
有了昨天上午的经历,我迅速绷紧神经,在拐角的一侧端起了手中的枪瞄准了它们,而大咖则和我一样,做出了一个戒备的姿势,警惕的看着它们。我静下心来,用瞄准镜对准了它们,尽管军用的瞄准镜非常先进,但我之前得每一次瞄准射击都会稍稍偏离目标。
这一次我屏住了呼吸,冷静的扣下了扳机。
“哒”,随着轻微的枪响,侧对着我的一个丧尸的天灵盖被我擦出了一道血痕,带下了一小块头皮和它上面的头发,丧尸们则是奇怪的环视了一下,似乎不清楚刚刚倒地发生了什么,它们沉吟了一下,然后又全神贯注的看向了畜棚内的山羊。
奇怪,我明明瞄准的是它的太阳穴,但是子弹却擦过了它的头顶,应该是瞄准镜偏离了一些,大咖没有没有动静,还在警惕着听着另一侧的声音,我把瞄准镜微微向下旋转调整,然后又瞄向了刚刚的可怜虫。
“哒”,这一次它的脑袋直接爆开,我有些无语,原来我一直拿着个准心偏离的武器射击,看来真的像网上说的那样,每把枪在不同的人手中,都要再重新调整为最合适你的状态。
而我的手指却没有因此停下,随着清脆的“哒哒哒哒”在楼宇间回响,几个丧尸全都归西了。丧尸现在变得和我一样,也步入到了日常生活,开始四处狩猎了。我又继续饶了一圈,确认没有其它丧尸后,开来我的皮卡车。如果不赶紧把这些尸体运走,那么我的牲畜即便不会感染丧尸,也会感染其它传染病。我把它们一个个台上车后,我猛然想起给上次的士兵尸体找一个可以安置的地方,索性今天好好的去做一些维护工作把。
我先带着大咖去了趟附近的加油站,储备一些汽油是我计划表上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汽车经过这几天的消耗,本来不是很满的油箱也所剩不多了。而且对付这些丧尸尸体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火烧,埋在地里也会有很大污染。一般的加油站都有可以租用的油壶,仔细找找都可以找得到。
很快,我便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处加油站,其实在加油站搜素是让我最担心的,因为热武器在这里完全派不上用场,我只好还是老方法吸引丧尸,但是这一次我选择了隔在加油站的马路对面的空旷绿化带,在这里与丧尸硬碰硬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大咖和我一起下车,我要让他习惯经常与丧尸打交道。不一会,丧尸便零零散散的冲了过来,最少的一个,最多也就两个。这次我选择了消防斧作为武器,每次拿着它拉风的斧身,总让我心潮澎湃,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腿上的手枪也是上膛备战的。
不一会,头一个丧尸已经跑到了我的面前,当它正准备扑向我的时候,我的斧子就已经飞向了它,虽然没有砍到它的致命位置,但是巨大的惯性已经让它向另一侧飞了出去,它瞬间被我砍到在地,它的腰部已经断了一截,不断地在地上挣扎,想要爬起来,但是失去主要发力器官的它只能在地上徒劳的旋转。
大咖表现的十分勇猛,一个跳跃便窜到了它面前,并咬住了它的袖子用力向后扯,在他的帮助下,丧尸不会乱动了,我掏出了军刀,对准了它的头部结果了它。随后另一个丧尸也出现了,这一次,我等到它扑向我的一刻才抡起了斧子,它们所有的攻击方式都很单一,都是用迅猛的冲刺加速,然后直接跳向目标,虽然它们的头部可以直接咬向猎物,但是也同时暴露出它们的最大弱点。
粗狂的消防斧攻击半径很大,在它飞到半空中时就可以给它致命一击。这次,我的消防斧直接摧毁了它的脆弱的脑壳,而大咖也在一旁兴奋的边跳边叫。我阻止了他去嗅闻地上的尸体,粘上什么肮脏的东西可不太好。
我们就这样配合着解决了来犯者,遇到一前一后同时进攻的,就上车直接辗轧,就这样十分钟之后,再没有丧尸的到来了。
确认危险过去后,我关上了手枪的保险,便带着大咖开进了加油站。不一会,我便找到了不少空油壶,我先把皮卡车装满油,然后又灌满了十几个油壶,装上了汽车,然后,直奔学校而去。
由于天气还是较冷,尸堆目前还没有发臭,但是开始变质的迹象还是出现了,我戴上了准备好的防毒面具和手套,又把大咖单独锁在了车内,开始清理工作。首先我将车上本来有的尸体抬了下去,然后又郑重向尸堆鞠了一躬,他们都是这场灾难的直接受害者,他们的生前有可能是医生、献血人、志愿者还有母亲,他们都在为自己和家人默默的付出,但是在他们死后却被其它肮脏的手段剥夺了自己的身体,甚至暴尸荒野、任凭野鸟啄食,连一个应有的葬礼都得不到。我叹了口气,得到如此下场的他们并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们所面对的世界。
我单独挑出了士兵的尸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或许是天下所有好男儿骨子里都流淌的东西在作祟,使得我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我整齐的将他们排好,然后站在面前看着他们,该死的面具,一点不透气,湿哒哒的汗水流了一脸,刺的眼疼。
我迅速找来汽油,然后把两堆尸体全部淋透,然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火苗,等待这自己何时会有勇气把它丢出去。终于,我手中的打火机飞向了空中,它是整个画面中唯一正在运动的物体,从我的一头掉落在了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