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长富,你特么敢阴我,我要扒了你的皮!”
赵长富身后,黄贯愤怒震耳的咆哮声如雷鸣般惊响。
同时,他听到后方风声呼啸,心知必然是黄贯他们追来了。
自己绝对不能被他们追上,不然下场肯定凄惨,这是赵长富心里唯一念头。
赵长富赶紧又拿出几张神行符拍贴身上,全力往任务堂奔去,并扯开嗓子惊声尖叫:“来人啊!救命啊——”
他声音之大,穿透力极强,立马吸引周围不少人注意,纷纷停下身子,目露疑惑。
“来人啊!救命啊——”
赵长富突如其来的尖叫大喊,令黄贯他们都吓了一跳。
但他们想起,自己五个炼体八重,竟被赵长富一介炼体六重耍的团团转,就气不打一处来,恨的牙痒痒,这要是传出去肯定被他人贻笑大方。
不管怎样,赵长富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耍滑头溜掉,罪不可恕。
尤其是黄贯,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剧痛,神色阴沉如水,满脸狰狞。
“赵长富,你特么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你站住,咱们面对面较量。”黄贯怒吼道。
“黄贯,你大爷我要是有本事还偷袭你个毛。我看你就是一傻B,脑子被门夹了,让我炼体六重和你们几个炼体八重面对面较量,你当我白痴吗?”
“来人啊!救命啊——”
赵长富一边鄙视回呛黄贯,一边速度上丝毫不减,如受惊兔子,跑的贼快。
他那有节奏,蕴含无尽凄惨的尖叫,一声连着一声传出回荡,一路上引来无数人惊诧好奇。
赵长富还时不时掏出神行符往自己身上贴,增幅维持速度,避免自己速度一减,让黄贯他们有机可乘追上。
且,他还不时朝自己嘴里扔补力丹,补充消耗的体力。
“草!”
见到赵长富双腿上贴满神行符,黄贯他们有跳脚骂娘的冲动,你特么当符篆是草纸吗?
忽然,赵长富见到任务堂宫殿的轮廓出现,精神大振。
任务堂外人流如织,赵长富一手拿着储物袋,一手往里面一抓,抓出大量元石丹药药材,大吼道:“各位师兄师弟们,今儿我赵长富开心,略备元石丹药薄礼送给大家。”
他猛地将手中元石丹药药材朝天一洒。
众多外门弟子一见,立刻动手哄抢。
“赵——长——富!”
黄贯气的浑身哆嗦冒烟,忍不住气血上涌,然后“噗”的喷出大口鲜血。
因为他定睛看清赵长富手上的储物袋,正是自己的。
“住手,你们全部住手,这些全是我的东西。”
黄贯心急如焚,大声喝制哄抢的众人。
这些元石丹药药材,可是他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攒下,准备冲击炼体九重之用。
然而,面对黄贯的喝制,众人犹如未闻,根本没人鸟他。
“赵长富,我要杀了你!”
黄贯看向前方的罪魁祸首赵长富,浑身杀意腾腾,戾气森森。
但是,眼下因为众人哄抢赵长富抛洒出的元石丹药药材,将黄贯五人与赵长富双方阻隔开。
赵长富转身故意冲黄贯五人扮了个鬼脸,并一脸欢乐的不断从黄贯储物袋内抓出大把元石丹药药材抛洒。
黄贯他们不是想抢自己的元石吗?
那自己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试下东西被人抢走的滋味。
“让开,全部给我让开。”
人都快气炸的黄贯,领着四名同伴,粗鲁将阻拦身前的层层人群拨开,怒气冲霄朝赵长富逼去。
见状,赵长富一溜烟跑到任务堂殿外,高吼道:“执事救命啊!神龙峰西区外门弟子杀人了——”
“何人在任务堂喧哗?”
陡然,一道身影如轻风般从任务堂内飘出来。
赵长富一见,是青衫执事,面露喜色。
这青衫执事自己好歹也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算是熟络,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赵长富眼角余光瞥到黄贯五人正穿过层层人群出来,他赶紧跑到青衫执事身后,委屈哭诉道:“薛执事,救命啊!这几个神龙峰西区弟子想要谋害我。”
看到青衫执事,黄贯五人身形一滞,眼中露出深深畏惧害怕。
任务堂的执事,可不是他们这些外门弟子能招惹。
“怎么回事?”
青衫执事背负双手,森冷喝问。
他目光逼视黄贯五人,凌厉如电。
被青衫执事一望,黄贯五人只感一阵发毛悚然,如坠冰窖。
“回……回……”
黄贯被青衫执事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舌头打结,说话结巴。
不等黄贯说完一句话,赵长富站出来,满脸委屈巴巴,伸手指着黄贯五人,语气带着惊恐后怕夺声说道:“薛执事,弟子从任务堂离开,准备回住所途中,他们五个拦住弟子去路,说想要和弟子交朋友。弟子本就喜欢广交好友,便应允下来,谁知……谁知他们……”
说到此处,赵长富一手抱胸,一手掩面,眼泛泪花,泣不成声。
周围围聚众人,听到赵长富那副说话口吻配合当下这副模样,心思不由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与方向,古怪看着黄贯五人。
面对众人古怪目光,黄贯五人气的差点灵魂出体。
这天杀的赵长富,他绝对是故意,他们目光狠狠瞪向赵长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赵长富吓的将头一缩。
黄贯急着向众人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赵长富冷不丁的适宜插上一句:“黄贯,你敢说你们五人拦住我,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吗?”
“我……”
赵长富这话黄贯他们还真心无法反驳。
他的确是想对赵长富图谋不轨,但却是图他的元石。
“你们看,他们哑口无言,证明我没说谎。”
“薛执事,你可要为弟子做主啊!倘若不是弟子机警,恐怕弟子就遭受他们毒手了。”赵长富露出副如被坏人欺负后的女人般楚楚可怜模样。
“卧槽!没想到黄贯几个家伙竟有这种癖好与恶趣。”
“玛的!看来以后要离他们远点,不然哪天被他扑了都不知道。”
众人对黄贯五人满是恶寒恶心,嫌弃鄙夷。
特别是站在赵长富周围的人,全部远远退避,如躲瘟神。
“赵长富,你……”
“噗噗噗!”
黄贯被赵长富气的怒不可遏,气血翻腾,再次喷吐数口鲜血,双眼一黑,径直晕过去。
“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们是想打赵长富的主意,但不是那个主意。”
“不对,我们……”
与黄贯一起的四人有心想解释,这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描越黑,弄的他们想死的心都有,这下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够了!”
青衫执事一声冷哼,顿时让那四个家伙吓的闭嘴,绷着张像是死了爹妈般的苦丧脸。
“任务堂岂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还不滚,否则别怪本执事无情。”
“是是是,执事大人,我们这就走。”
看到青衫执事发怒,,几人在众人恶心恶寒目光下,抬着黄贯灰溜溜离开。
见青衫执事没惩罚黄贯五人,赵长富有些失望。
自己实力上干不过黄贯他们,却是能用嘴炮心灵上碾压他们。
赵长富如同一只胜利的小公鸡,扬起高傲的小脑袋,心中喃喃:“哼哼!敢打你们赵爷的主意,不知死活,让你们感受下什么叫身败名裂,臭名远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