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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误会

江清越看了看周睿安的脸色,觉得也差不多了,便端起了旁边温着的粥,然后端到了床边:“公子不能吃肉,但是粥还是能喝的,粥是特别好的食物,暖身不说,还养胃,最重要的是还不会耽误公子养伤,最适合公子吃了。”

你们在那大鱼大肉,就让我喝粥?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个委屈!

可是周睿安看着江清越一本正经的表情,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就给我吃这个?”

“这不都是为了公子好嘛?”江清越一脸‘我都是为了你’的表情,“便是惹怒了公子,我也是要拦着公子的!”

周睿安:“……”

江清越想了想,问道:“那这粥,公子喝么?”

喝!当然得喝!不然他岂不是连粥都没得喝了?

周睿安接过碗,一仰头,就把粥给喝了,动作豪迈大气,别说,味道虽然寡淡,但是温热的粥喝起来还别是一番滋味,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只是不甘心,自己被晾在一边罢了。

林哲远看得简直叹为观止的,悄悄地冲着江清越竖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江清越一脸云淡风轻的表示,那都不算事!都是小意思。

周睿安的气恼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全都烟消云散了,原因是江清越必须要跟他同床共枕了。

柳州地处边关,气候寒冷,家里都不睡床,而是睡火炕的,火炕很大,可以很多人,一般普通的人家,都是子女和父母睡在一屋,炕上铺上褥子,挨在一起。

这房子也是这样的建造,所以江清越必须得跟周睿安睡在一起,连睡小塌的条件都没有。

周睿安早早的就借口自己是伤者,需要早些休息,把林哲远给赶了出去,留下了江清越。

没办法,谁让他是为了救江清越受伤的呢,江清越必须得留下来照顾他。

江清越当然没那么容易乖乖就范,不过她考虑了,如果她但凡想要拒绝,这周公子怕是就要跳起来打她了,她敢在他容忍的范围内放肆,但是真的惹怒周睿安,她还是不愿的。

江清越不禁有些后悔,早知如此,白天就不要那么招惹他了嘛。

江镖师向来觉得自己一直都是识时务的。

周睿安看着她冷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江清越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一副乖巧柔顺的样子。

周睿安看着,心里知道此人惯是会装模作样的,又聪明得不行,最会见风使舵,她现在的作态明明就是在示弱,待明日,定会又固态萌发,他明明知道,却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睡觉!”

江清越翻身上床,趁着周睿安不注意,把自己的被褥推的离周睿安远了一些。

周睿安看到了,挑眉看她,她理直气壮:“我睡相不好,免得压着了公子。”

“清越是不是忘记了?这可不是我们第一次同屋而眠,当日在郑县,我们可是朝夕相对,同吃同住,我又怎会嫌弃你呢?”周睿安含笑着反问。

江清越不与他辩驳,反正想要她把被褥推回去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两人都累了,很快就躺下入眠。

江清越睡的并不安稳,她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并不锐利,但却让她觉得无处可逃,她想要睁开眼,可她知道那眼睛的主人是谁,她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睡了过去。

周睿安等人在柳县住了三天,三天之后,才等来了第一组来柳州的人马。

第一个先到的是洛北的那一组,洛北见到周睿安如何激动暂且不提,接下来的几天,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都到达了,可是只有刘福那一组,迟迟未见人影。

刘福一组一共四人,除了刘福之外,其他三人都是威远镖局的镖师,可是这一组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林哲远派了其他的镖师,按照他们的路线一路寻找。

本来以为到了柳州和众人汇合,这次的任务就结束了,没想到却丢了这么多人。

“我们不能一直就这么耗下去。”周睿安的伤也好了,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林哲远叫了过来,一起商议接下来的事情,“我还有皇命在身,这一路已经耽误了不少日子,要是再耽搁下去,怕是什么证据都没了。”

林哲远点了点头:“公子大可去做自己的事,我会派人去继续寻找失踪等人的。”

一直没有消息,大家也都知道其实是凶多吉少了,可是就算如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就人间蒸发了,这也太奇怪了。

洛北听到他的话,突然开口道:“我觉得不一定是失踪吧?”

林哲远看向洛北,洛北继续道:“我听公子说,这一路你们不太平,碰见了好几拨刺客,但是我们这一组,却一直风平浪静,根本没有碰到过什么刺客,会晚到,是因为大雪封山,我们被困在山中好几日。”

林哲远听到这话,眼神不禁一变:“洛兄弟的意思是?”

“怎么就那么巧?我们这边什么事都没有,这些刺客连象征性的攻击都没有,偏偏公子这一组,就碰到了这么厉害的高手!他们怎么知道公子的行踪?我想,除了当日在场的镖师之外,应该没有人知道江镖师的计划吧?”洛北顿了顿,接着反问:“而如今,却又有一组人马失踪了,林镖师,你不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么?”

一组失踪,一组不太平,一直被攻击,还有一组直接就失踪了,这事当然奇怪,洛北的问题也值得深思,对方显然对他们的计划了如指掌,那就只能说明,他们的内部出了内奸。

周睿安只带了洛北和刘福两人,周睿安的身份特殊,他能带出来的人,肯定是心腹,而威远镖局人本来就多,就连林哲远自己,都没有底气他的人不会被收买。

周睿安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对林哲远发难。

洛北又道:“当初我们公子可是非常相信威远镖局的金字招牌,连自己的暗卫都打发了,他身负重责,想必林镖师也知道,牵一发动全身,稍一差池就掉脑袋的事,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威远镖局是不是要给我们公子一个交代?”

江清越也没有为林哲远解围,林哲远略一思索,才沉声说道:“不管真相如何,泄露消息的是不是威远镖局的人,此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

周睿安微微颌首:“林镖师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至于威远镖局的其他人,我就不太了解了。”顿了顿,他接着道:“我们这一路走来,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患难之交了,我也不欲追究,我这次来柳州是为了调查贪腐案的,可我如今手下无可用之人,不在林镖师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周睿安也是学聪明了,他以前想拉拢江清越,但是江清越一直没有表态,这次他干脆另辟蹊径,如果林哲远答应了,还怕江清越不答应?

林哲远可比周睿安好对付多了。

林哲远迟疑了一下:“此事,周公子还容我考虑一下。”

周睿安点了点头,神色不变:“这是自然。”

林哲远表情凝重地站起身,转身走了出去,他一走,江清越也要走了,被周睿安给拦住了。

“清越觉得林镖师会不会答应?”周睿安开口问道。

江清越沉默了一下:“威远镖局身处江湖,不宜牵扯到朝堂争斗之中。”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周睿安说道。

江清越不说话了。

周睿安却轻轻笑了笑:“难道现在威远镖局就没牵扯进来么?那个蒙面人的来路,林哲远不惜亲自替他掩护,可见是知晓他的来路的,还有威远镖局是真的出了内奸么?”顿了顿,他抬起头,目光炯炯:“还是说,威远镖局和刺客,本就是一路人?”

“林哲远不知情。”江清越沉默了一下,这么说道。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周睿安淡淡地说道,“这并不代表他就无辜了。”

江清越叹了一口气:“那公子想怎么样?拉威远镖局入伙?”

“不。”周睿安身体前倾,对上了她的眼睛,勾起嘴角的梨涡:“我是只想拉你入伙,一个林哲远,我未必看在眼里!”

江清越这次直接提枪转身就走。

林哲远回去之后却越想越不安,他执意跟周睿安来到边关,其实是想去调查那些刺客的真实身份。

那天,蒙面人无意中使出了一招‘清波掌’,这是他师父陈赫武自创招式,他也会,可是那天的那人当然不是陈赫武,如果是他师父,他一定会认出来。

陈赫武当然不是只有林哲远一个徒弟,但是这些年,威远镖局发展壮大,很多徒弟都被陈赫武派到别的分局打理,每年只回京城一两次,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师兄弟了。

林哲远对他们并不熟悉,所以不能确认那蒙面人是不是自己的师弟,就算不是,光凭那一招清波掌,也基本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和威远镖局颇有渊源。

林哲远又想到,当初周睿安对他的质问,陈赫武是真的没看出他们这一群人的可疑之处么?可为什么又会接下这一趟镖?这些都是疑问,现在更好了,还有一组人马失踪了。

就连林哲远自己都认为,内奸是出在他们威远镖局的。

林哲远矛盾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继续追查下去,真的证实了威远镖局和那群刺客有关系,他该怎么办?到时候威远镖局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

威远镖局怎么会牵扯到朝廷的事情里去?林哲远觉得,他一直以来认定的一切,好像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江清越走到门边,看着林哲远一脸苦恼的神情,心里已经确认了,这次威远镖局会接下这趟镖,陈赫武是早知道内情,他是故意接下的,而那个蒙面人看来也跟威远镖局脱不开关系了。

她不在乎这些,她只是想知道,威远镖局和她的身世到底有什么联系,可是现在的情况看来,只有解开威远镖局的秘密,才能弄清楚她的身世了。

周睿安说不定是个好突破。

房间里,洛北看向周睿安:“公子,这次刺客明显跟威远镖局脱不开干系,正事要紧,何不干脆把他们打发了?”顿了顿,他气恼地说道:“陈赫武倒是打得好如意算盘,明着派人保护,私底下呢,却又派人来杀人!赚着两份银子,也难怪威远镖局能在短短时间内发展壮大!”

“把他们打发了,好让他们再派别的人来?”周睿安反问道,“而且我看威远镖局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和谐,这林哲远怕是不知情的,否则也不会这么接二连三地来救我了。”

洛北不服气:“就算他不知情又怎么样!今日公子来找他问话,本就是给他了机会,可他到底是威远镖局的人,言语间还是在为威远镖局开脱,公子,依属下看,他怕是不会背弃培育他的师父的。”

周睿安不甚在意地说道:“谁管他会怎么选择,本就不是重要的人物,陈赫武谨慎,连自己的大弟子都瞒着,可有时候太过谨慎也不是一件好事,留着他,说不定我们还能有别的用处。”

洛北道:“公子留下林哲远,让他知道心生疑窦,其实是想借着他留下江清越吧?”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公子看着她的眼神都跟我们不一样呢!这江清越也不知是多好的本事,竟让公子如此另眼相看。”

说到最后,竟有些酸溜溜的。

江清越是威远镖局的人,林哲远要是留下了,她自然也就走不了了,把人拉到一条船上,以后也就好说了。

周睿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洛北突然打了个寒颤,撅着嘴,却是不敢再多言了。

林哲远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人知道了,他小心翼翼的藏着心事,倒是写了好几封信回京城。

周睿安也忙碌了起来,洛北每日里早出晚归,便是入了夜,还有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前来找他,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一点响动根本瞒不过人,最开始林哲远还以为是刺客,差点动起手来,后来次数多了,林哲远也就习惯了。

周睿安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可他并没有着急进城。

这一日,洛北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就进了周睿安的屋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里面就传出了摔碎茶杯的声音。

林哲远和江清越听到声音,对视了一眼,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他们也都知道周睿安不是那种冲动跋扈之人,他向来是沉得住气的,这次居然摔了茶杯,这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一会,洛北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林哲远和江清越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看来真的出了大事。

晚上周睿安连晚饭都没吃。

入了夜,江清越还跟周睿安睡在一屋,本来江清越还以为周睿安晚上可能要见人,再睡在一起不方便,不过被周睿安拒绝了,理由是,万一以后晚上来的不是他的人呢?

只是这一天晚上,周睿安躺在床上却格外的安静,江清越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当然了,不是说以前周公子不安静,周睿安的教养极好,当真是坐有坐相,睡有睡相的,可是平日里,看到她,他总会说几句话,今天却安安静静的,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江清越以为,他只是睡着了,便没怎么在意,轻手轻脚地躺下了,闭上眼睛。

睡到半夜,江清越突然就听到一阵难耐的呻吟声,她倏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周睿安蜷缩着身子,一脸痛苦的样子。

江清越一惊:“周公子!”

她唤了一声,并没有得到答复,她伸手摸了摸周睿安的额头,并不发烫,但是他的额头上已经是一层的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

周睿安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紧紧地咬着嘴唇,脸色发白,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时的发出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声音。

“周公子!你怎么了?我去叫大夫!”江清越急忙说道。

周睿安这人向来高傲,平日里不显什么,也跟他们睡过破庙,但此人其实极其讲究骄傲,他心机深沉,性情沉稳,如果不是痛到了极致,他是不可能叫出声来的,就算如此,他还是在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脆弱。

他到底是什么人?就连痛都不能痛痛快快地喊。

周睿安紧紧地按住了她的手腕:“别,别去,我没事。”

没事?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周睿安浑身颤栗着,脸色苍白如纸:“真的,真的没事,我这病,大夫治不好。”

江清越心头闪过一抹疑惑,周睿安平日里的身体也是强壮,尤其他还是习武之人,难道是什么不能言说的怪病?但这一路上,他都好好的,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发病。

难道是中毒?

“你中毒了?”江清越反问道。

可是什么毒能不立刻发作,反而隐藏在身体里?

周睿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指,两人十指相扣,他很用力,几乎要捏疼了她,但是她没有抽出手。

周睿安突然觉得那种彻骨的痛苦好像减轻了一点,他顺从心里本能的想法,向江清越靠去。

江清越:“……??”他是不是又在试探她?

江清越看着已经把头枕在了她的腿上的周睿安,心里一阵阵的怀疑。

要不是看着周睿安苍白的脸色不似作假,还有他紊乱的心跳和脉搏,江清越现在绝对把他推出去!

周睿安紧紧地抱住了江清越的腰身,这样让他的痛楚似乎又减轻了一些,痛还是很痛的,却不至于那么难耐,他的表情都松快了几分,这种程度对他来说依是不易,让他越加渴望这个怀抱。

他的一只手环抱住江清越的腰身,另外一只手还握着江清越的手,一副依赖的姿态。

江清越:“……”

江清越一脸尴尬,这,这都叫什么事啊?可是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觉,他似乎已经忘了,那纤细的腰身,和过于修长的手指,曾经是他怀疑的原因,现在他只是紧紧地攀附着这唯一能让他感觉放松的怀抱,紧紧地抱着,不愿放开。

周睿安终于沉沉地睡去。

“公子?公子,我进去了?”

江清越睡得昏沉沉的,听到洛北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跟进来的洛北四目相对。

洛北:“……”这到底是个怎么情况?

江清越刚睡醒,还没回过神,就奇怪洛北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只是一颗头从她的腿上抬了起来,周睿安揉了揉眼睛,看到江清越的脸,他打了个招呼:“早。”

早你个鬼啊!

江清越终于明白洛北为什么那个表情了!

周睿安只穿着里衣,因为昨天的痛苦,衣服有些凌乱,衣领解开,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胸膛,他的头枕在江清越的腿上,江清越虽然穿戴整齐,可二人却是一副相互依偎的样子,怎么都觉得暧昧。

周睿安脸上透着几分的疲惫,昨天折腾了大半夜,显然是没睡好,他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关切地问了江清越一句:“昨天睡的好么?”

江清越不想搭理他,她真挚的目光看向了落别,语气特别诚恳:“我们不是,我们没有,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洛北:“……江公子不必多言,小的什么都没看到!”说着,转身就跑了。

江清越:“……”

洛北不说这话还好,一听他这话的语气,就知道他误会了些什么。

江清越一脸木然地转过头,看着周睿安道:“你跟他解释清楚。”

江清越觉得自己真的是见了鬼了,本来好好的出来调查自己的身世,结果看看她碰见的这都是什么事?护镖这都算正常的,先是袭了沈燕娘的胸,被当成了登徒子;那便也罢了,毕竟她现在是男人,找个姑娘也便于隐藏身份。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跟一个男人搞断袖?

不,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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