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初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陌尘了。
而且如今虽是到了天木国,但是她的一切的计划都打乱了,公子也到了此处,现在要去什么地方肯定是轮不到她做主。
“我现在不知道去什么地方,陌尘又什么打算?”木景初如实的回答。
其实现在木景初本来是有些不想和陌尘说话,但是想到最终还是是陌尘救了她,就冲着这份救命之恩,木景初也不可能对陌尘置之不理。
“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哦。”
“那公子想去哪里呢?”木景初问木柘。
“你现在别想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将你的伤养好,那样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知道么?”木柘向来就是温柔的,特别是对待木景初,更是从来没有吝啬过自己的温柔。
木景初听话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木景初才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抬起头,对着木柘说:“公子,我一来就是陌尘救了我,这次也是陌尘救我的,你要好好谢谢他,可以么?”
陌尘听见这话,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居然是个外人,觉得心里面有些闷闷的,这个木柘究竟是什么人?
其实木景初还真的没有将这一切划分的那么明显,她只是觉得她是木柘的,现在木柘在的情况下所有的事情都要征得木柘的同意。
“这个当然好呀。不过小木,现在的你就是小木,以后你也是小木,你有自己的思想不用什么都汇报让我同意再去做。”
木柘见木景初好像还是当初的那样,自我意识还是不强烈,只是若是她只是发育感情的方面,这些方面都不成长的话,那么她迟早是会吃亏的。
“好。”木景初乖巧的答应道,并没有问为什么。
看见这样的木景初木柘的心里有些担忧,当然能更担忧的还有陌尘。木景初怎么一见木柘就成这样了,那么乖巧的木景初,真的让他感觉到陌生。最主要的是,木景初那么乖巧是对着别人。
之前其实陌尘一直还是能感觉到木景初对他的不一般,对他的依赖,对他的信任,可是现在好像一切的事情都不同了。木景初信任别的男人了!
“好,景初想要养伤,我倒是知道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去处!”
“谢谢。”木景初十分客气。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
“我一直都有礼貌的。”木景初并没有看陌尘,反而是回过头去看着木柘,解释道。
“我知道,以后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可以么?”木柘轻声细语的引导着。
“好。”木景初点点头。
可是现在木景初不明白,为什么木柘会这样,以前不都是木柘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么?现在为何要她自己做主了呢?难道木柘以后不要她了么?
木景初显然就是一个想到什么就问什么的人:“你是不想要我了么?”
“怎么会?”木柘温柔的摸着木景初的头发,十分温柔,也十分温暖。
陌尘在一旁看着心里却是十分难过,原来木景初的身边有待她如此温柔之人,那么她还需要他么?陌尘在心中暗暗的怀疑着。
“那就好!”木景初高兴到。
“陌尘,你说的地方在哪里,你给我们指路,我们自己去,就不耽误你了。”木景初现在十分积极。
但是木景初根本就没有想到,陌尘会是专门的带木景初出来,她认为陌尘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假死。
但是这一次,木景初的理所当然的想法却是错误的。
“我送你们过去吧。你现在还病着,没有马车不方便。”陌尘淡漠的看着木景初,就像往日一样。
木景初看了看木柘,询问木柘的意见。只是木柘却要让木景初自己做出决断,就像完全没有看见木景初眼神一般。
木景初不得不委屈的回过头来,自己决定:“陌尘会不会很忙?那样肯定会浪费你许多时间,我会觉得不好意思。”
“不会,我顺路去那里。”陌尘毫不在意的赶紧说道。
只是有谁知道他那毫不在意是不是真的呢?只是有谁知道他本来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呢?怕是只有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木景初不知道吧。
木景初听说陌尘是顺路,立马点头了。这样子她就不会觉得不安了,不会因为占用了陌尘宝贵的时间觉得抱歉了。
不过,她就知道陌尘是顺路,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好心呢?
就这样,一路上三人还算是比较和谐,有说有笑,而且木柘也算是个调节气氛的高手,就算有些小尴尬也会很快就化解。
每日,因着木景初醒来了,几人也不吃干粮了,有些时候木柘烤些野味儿,有些时候陌尘手下的人会不知道去多远弄些好吃的。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溜走,陌尘近日看木柘和木景初待在一起,很多的时候都刻意的躲着。
木景初只是感觉陌尘肯定又在开始忙这样忙那样了,就像之前在王殿一般,都几乎见不到陌尘。
但是木柘却知道,这人是喜欢上自家的小丫头片子了,就是不知道自家的木景初是不是也喜欢他。
又一次,陌尘刻意的躲开二人,木柘都快看不下去了,你喜欢你就直接上呀,这样老是躲着算什么!
等着木柘看见陌尘,直接把他拖到一边,上去就是一拳。
陌尘侧身闪过,但是脚下居然被什么绊住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顿时身上那冷傲的气息是减掉了不少。
这时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守在暗中的人们看着自家的主子出事,直接出来亮出了武器。
“退下。”陌尘厉声斥责。
显然陌尘的人都是训练有素,自家主人发话了,立马就隐了下去。
这时候,木柘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陌尘:“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么?”
陌尘根本不解,难道是木柘看出了什么?
说完这句话,木柘并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是直接起身,挥手将缠在陌尘脚下的树藤松开,然后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