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银宝极为克制地推开她粘过来的娇躯,她还叫它缩回去,这样怎么缩的回去?
天杀的,她的牛皮糖吗?怎么推都推不开。怕太用力会伤到她,不用力,她竟粘他粘的紧紧的,两人几乎是小腿都纠缠在了一块。
“偶问你,”点点丹凤眼柔媚一眨,“偶的身材怎么样?”
她该不是睡傻了吧?正常的女孩子会问这种伤风败俗的问题吗?答案是,没有。
他的单脚压住她两只不安分的小脚,双手在用巧劲一拉,成功地把她推开,两人中间终于有了三厘米的间隙。
“应该,还可以。”他又没去看过别的女人洗澡,怎么比较?更何况,他当时也累蒙了,迷迷糊糊地把她抱上床,把里衣往她身上套好,便沉沉睡去,他哪有时间去看她的身材。
不过,该有的她都有了吧?
他偷瞄了眼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应该?还可以?开玩笑,她的身材虽不像其他的格格宫女那样膘肥体壮,也可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你是不是在嫌弃偶的身材?”她伸手把他的脑袋矫正,对上他的眼睛。
听说,说谎的人只要别人正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会左右闪躲,她的大哥就会那样,哼,小样,你也逃不出偶的火眼金星。
“不是。”他回答的很干脆,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更不用说是左右闪躲了。
“那你为什么要说,应该,还可以?”她死咬不放了。
这女人,还真是好学,好吧,他会好好的教她的。
“当时熄灯了,没看到。”对付执拗的女人,只能用执拗的方法,比如,脑筋急转弯。
对噢,天黑了,他能看到什么?点点终于了然地点点头。
还熄灯,他也太纯情了吧?(其实她也没什么经验)
“老实交代,你外面有几个女人?”她问了一直很想问的问题,只要不是媚娘和她那发闷骚的女儿门,她想,她还是比较可以商量的,最多就是剃了他的头发让他当和尚。
她想哪去了?自己像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没有。”
“一个也没有。”
“真的没有?”她又一把扯住他的衣襟。
“我发誓!”他伸出手指对天发誓,满脸诚恳。
好吧,那自己就姑且相信他,男人嘛,就像裤腰带,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紧,太松,裤子会掉下来,得不尝失,太紧,裤袋会崩断,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来,你比偶还要单纯,偶说不定比你知道的都多。”她有点得意忘形。
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偷偷见到那些兄弟们在看***,虽说她看的不清楚,只听到唧唧歪歪的女人叫声,叫的自己的皮发麻,干脆关门睡觉,可是,****书的话,她也看过几章的,不过,对里面很多情节的描写都是迷糊状态。
“你知道什么?”他脸一沉,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的确,他知道她很顽皮,对任何事也很好奇,只是,这一部分不该是她了解的部分,至少现在不是。
“像是什么老汉推车啊,观音坐莲之类的。”她也只能想起这两种,说归说,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都是什么意思。
脸一黑,他大吼:“哪个草包教你的!”
草包?哈哈,第一次听到他骂脏话,她开心的不得了,文明用语是很好拉,可是,偶而也要说说脏话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嘛,要不然,她真会怀疑他是不是被憋坏了。
“看书看来的啊。”
书?她藏有这种书?一个女孩家,怎么能看这种书。
见她被训还笑嘻嘻的模样,他的怒气就是上不来,不知为何,再大的事,只要是面对她的笑脸,总是能轻易地平息。
他利落地起身,翻箱倒柜,到处查找,她把书藏哪了?那么隐秘。
“喂,乌龟,书不在这里拉。”说他乌龟,动作又快许多,奇怪,他平时的慢动作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是在哪?”他回头睨她一眼,恨不得抓起她来打她的屁股。
能在哪?二十一世纪。
“烧了。”她乱扯,反正跟他说二十一世纪的事他也不会信,这个借口比较好开脱。
“以后不许再开这类书,除非……”他脱下温柔的面具,邪邪一笑。
“除非什么?”她很是好奇。
“除非成婚后,我们一起看。”他霸道地宣布。
很好,增加夫妻感情,她翻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