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5分钟左右,凌溪按顺序一根根的摘下细长的银针。
辛乐华安安静静的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待他身体内的那股暖流一股股的融入骨髓。
凌溪见状也不打扰,点燃酒精灯,仔细的给银针消毒。
消完毒之后,凌溪把一个深棕色椭圆形的小瓶子放在一旁,还有一个药包。
辛乐华意犹未尽的睁开棕色的双眸,把衣服穿好以后,就端正的坐在大床上。
“小溪,没想到你的一生那么好,起初我还是有些忐忑,夫人也有点担心,但经过你给我的那副药调理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那块地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疼痛,加上你刚刚的针灸,让我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辛乐华就像一个发现游乐场的孩子,激动的跟“妈妈”分享自己的喜悦。
凌溪回以人暖心的一笑,就像吹皱春水的清风,温暖人心。
“你家是学医的吗?”
辛乐华在感叹凌溪医术的同时,不由得产生这样的疑问。
“不是。”
凌溪淡淡的摇了摇头。
辛乐华就更为震惊了,一个不是世代学医的人,而且还那么年轻,医术竟如此卓越?!
凌溪趁机转移话题,拿起床头柜准备好的药:“这个你拿回去,药包里的草药是配好的,晚上8点,你要按时泡一个药浴,水量没有什么要求,保持室温在24度左右,在此之前,先把药浸泡10分钟,然后你就可以泡这个药浴了,这个步骤为排毒,您可能会暂时昏迷,所以你要提醒舅妈,在你进去后的20分钟之后,为你服下浅棕色瓶子里的药,后面再进行一次针灸就行。”
辛乐华认真的把要点记好。
……
晚上8点,辛乐华刚进入药浴,还是感觉仿佛有一股暖流包裹着他的全身,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然后再吞噬他的身体,这种感觉不同于他训练时的那种疼痛,相对而言,这种全身都被吞噬的感觉更加让人难以承受。
大约10分钟过后,辛乐华的整张脸上布满了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药水。
张灵儿在外面等的十分着急,来回在客厅里走动,看着墙上的挂钟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转着,说度秒如年也不为过。
在脚步声和秒针转动声音的双重应和下,分针终于指到了她千盼万盼的20。
抄起桌上的药立马跑进洗浴室,顾不得眼前的迹象,给先生服下药,虽然之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但脸上表现出的害怕还是少不了。
突然看到他微动的眉头,轻吐一口浊气,连同心中的不安与害怕,直觉告诉她,她的先生没事。
她想的的确不错,下一秒,还在饱受痛苦折磨的人悠悠转醒。
“灵儿?”
“哎!”
张灵儿喜极而泣,带着哭腔哽咽着回应,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怎么哭了。”
辛乐华抬起右手,轻轻的擦掉了她眼角的泪水。
“臭死了!”
张灵儿详怒,嫌弃的拍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