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小让拿着画笔,嘟着嘴认真的看着照片,然后在墙上细细的画着。
突然地板又震了一下,辞小让艰难的勾起嘴角,一下子没有忍住折断了画笔。
到底又发生了什么?辞小让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着靡纷的监控。
一层。
震耳欲聋有的音乐,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被打断。
“把鹿浅叫出来。”凌野撩了撩狂野的红发,后面跟着数个黑衣人。
“呵,找姐姐还是找事?”最近鹿浅不知道为什么很忙,所以靡纷的大事都落在了她手里。
辞小让缓缓勾起唇乖巧的笑了笑,看着一层越闹越凶,甚至要碍到了二层的清静,辞小让拿挂在墙上的魇鬼獠牙面具戴到脸上,毁了我一墙画,你们说怎么办?
哈哈,清脆的笑声带着小孩专有的奶甜和妖精般的妩媚蚀骨传过混乱的现场。
全场静默秒顿时变的沸腾起来。
“鹿辞,鹿辞,鹿辞!”全场男女有节奏的喊着。热血弥漫。
鹿辞,靡纷二当家,十六岁开始现身,在这三年内现身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凭借着每次惊艳的声音,身材,以及做事风范引来了一群脑残。
“嘘。”辞小让把漂亮的食指放在粉嫩迷人的唇前。“听说有人找姐姐?”
娇媚的声音奶凶奶凶的,通过话筒传过每个人耳中“可是,你确定是来找姐姐的?”
辞小让一系红色的长裙,奶白的皮肤散发着淡淡的柔光,精致的身材让人喷血。
随意的撩了下栗色自然卷长发,耳边白色的碎钻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藏不住的轻涩和天使让人忍不住想要毁灭。真想摘下面具一睹芳容。
“把鹿浅叫出来。”凌野不屑的笑着,“怎么?靡纷没人了?让你一个黄毛丫头来?”
“破chu了吗?”
哈哈,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带着贪婪和哀怨。
辞小让缓缓的勾起嘴角,大眼水光粼粼仿佛有泪被含住带着星星笑意。
抄起旁边的桌子隔空狠狠砸向凌野的脑袋。
“弄坏的东西别忘记赔。”被卸姐感包围的奶音无限慵懒。
太快了,真的太快了,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直接脑子崩浆……
“鹿辞姐……”旁边躲的远远的侍女担忧的喃喃道,凌野背景很强大……
“怕什么?”辞小让笑着,莫名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面具下的无谓嘲讽。
淡淡的看着还没有反映过来的黑衣人“说。”
“是你们。”玉手指向目不忍睹的凌野“带他走。”
“还是我的人拖他走?”气势全开,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狱者,顾细谨。
“我,我,我们自,自己走。”一群黑衣人一边呕吐一边不知所措的看凌野,少爷,刚才还气意风华的少爷……现在,现在却没了……
没了……
“呦!颇有你当年的风范!”南宫年看着顾细谨。
顾细谨抬眸,冷酷的扫过南宫年。“目的?”
“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南宫年夸张的笑着。“顾细谨,你都二十二了,连看女人一眼都不看的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知道什么是欲仙俗死吗?你知道女人的身体有多么软吗?”
“你到底是不是GAY?”
“我的天呐!”南宫年揉着头发,“我都快愁死了!”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闫斯止忍不住笑出了声,扶了抉鼻梁上的眼框。
“丢出去。”顾细谨修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鼻梁,散发着冷冷的禁欲气质。
“是,爷。”程原单手拎着南宫年和闫斯止走出了房间。
“啊谨,我就没忍住笑出了声而以……”闫斯止自闭了,恨恨的看着理着发型的南宫年。
“看什么看?头可断,血可流,发不可乱。”南宫年摆出一个迷人的姿态朝闫斯止闪了个电眼。
呕……
顾细谨静静坐着,抬手就那样盯着腕上的项链,我还是走不出来怎么办?
冷酷的双眼浮现出道不明的缠绵和温柔,真败给你了,我的女孩。
疯狂仍在继续。
辞小让摘下面具,如天使般的面孔带着迷茫无知。
画毁了,顾细谨,我把你弄脏了怎么办?
脏……了?
辞小让看着自己的双手,从十六岁起,她的手就沾满了鲜血。
她……也脏了。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她再也不是小时候的那个辞小让了。
再也不是那个美好……的孩子了……
辞小让看着被画毁的墙,泪水有点控制不住的样子。已经多久没哭过了啊。心为什么又痛了起来?
顾细谨,是你想我了吗?
即然毁了,那就算了吧。辞小让用黑色的染料涂满整面墙。
突然寂寥的歌声在房间里响起。
“喂?姐姐。”辞小让白皙的小脸上沾满了染料。
“辞小让,最近你先躲起来,他是凌野……明明是冲着我来的,你怎么那么冲动?”鹿浅脸白色都白了“就算赔上整个靡纷我也会保往你的。”
“我,我现在也回不去……”
“姐姐,为什么担心?大不了和他的老头拼个你死我活呗”辞小让收拾好颜料和画笔。
“再大不了就闹大点。闹到顾细谨面前。”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和顾细谨不能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不能……
“姐姐,我这边信号不好。拜拜!”辞小让挂掉电话,顺手拉黑了鹿浅的手机号。
艹
夏衍安的电话,她不接可以吗?
“爷爷,你别怕,我,我想办法回去,别怕。”
“呃……孙子乖。你就好好在你家祠堂跪着吧!”辞小让挂掉电话。
可怜呐!就是因为夏衍安天天往靡纷跑,每天都不间断,所以他家老太太发怒了,哈哈。
这一切都是她临时算好的……她又有什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