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远之带着两人上了樱满涯,樱满涯上的护卫队员有些迷糊,揉了揉醉眼,然后大叫着:“木远之,木远之回来了!”
叫声很快招惹来了护卫队其他人!
众人便匆匆的准备挥刀而去,却只见木远之灵力一动,随后护卫队的人都飞了出去,只不过那些打斗声并没引来除护卫队以外的人。
樱满涯上的阳光还是那样暖意十足,只是,木远之再也找不到那种熟悉的感觉了。
他匆匆的往族老院去,随后,穿过族老院,到了夫堂院。
他看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心中如同火烧。
打开了大门,复古的风格映入眼帘。脚下的青石板路,纹理也不在清晰,一排排的青苔覆满了石板路。
右边的樱花树开的正盛,花瓣随风正簌簌的下落,而樱花树下是一个石椅,供人清闲时候坐的。
石椅边,还有石桌在中间摆放着,桌上,那一壶樱花茶正泛着粉色的光,木远之环顾了一下四周。
每行一步,脚边的青苔便被冰封。
穿过了那棵樱花树,便来到了院落的前门,打开前门,夫堂夫妇正在院阁中切磋武艺。
“呵!”木远之冷笑。
“远之?”芸听见这一冷笑,便停下了拿着雾霜剑的手,然后又问道,“这么久了,你去哪里了。”
“逆子而已,他要去哪,干你何事!”夫堂收了泠降剑,然后不屑的说着。
“对,我去哪里,与你无关!”木远之冷淡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清楚的知道,这两个人,在曾经神界的毁灭中,也是占了极大分量的,也是因为神界之战,让他们成为灵魂界的战神。
陌璃看着木远之,然后冷漠的说着:“主人,对不喜欢的人,不必废话。”
于是,踏踏踏的跑动了起来,抹杀力一开启,速度也不比瞬步慢。
夜墨拉了拉手腕上的细丝,阴冷的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冷哼地说着:“干就完了。”
随后跟着陌璃一同跑过去,夫堂见来人杀意十足,与芸双剑合璧,两个人武的那一手武功,嗖嗖的,剑气逼人。
陌璃放在灯笼袖下的双刃在此刻漏出阴冷的寒意,在那时,左右环顾着砍了过去,可是被夫堂两口子的剑避开了。
陌璃使了一个眼色给夜墨,夜墨会意,而后只见夜墨那细丝直达夫堂脚底,芸眼疾手快,雾霜剑斩断了细丝。
芸有些怒意,然后冲着木远之吼道:“你就是这样对养父母的!”
木远之没搭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陌璃冷冷的说着:“话多!”
“璃,等下我们两个送他们下地狱吧!”夜墨有些兴奋地说着。
陌璃只白了他一眼,又双刃砍去,不过被夫堂接下了,而且夫堂一个回旋踢,让她并没占得多少好果子吃。
夜墨见夫堂把陌璃踢出去两米远,于是他开始认真了起来。
一时间,只见他脖子边的飘带变成了一把软刃,随后,在地下接起了软丝阵。
夜行力启动,秘术也随着启动,一个丝线阵结了起来,密密麻麻的往夫堂身边而去。
夫堂作为灵魂界一代战神,并不为所动,只听夜墨发动咒语:“丝起,绞杀!”
只见那一团丝线居然如同有了思想一样,往夫堂而去,一时间夫堂没反应过来,芸反应过来后便运用灵力将夫堂送出了丝线阵。
然后只见那些丝线将她的脚给绞断,霎时,鲜血四溅。
“木远之,你!”夫堂有些气急败坏。
陌璃动了动手,没有脱臼,便把掉落在不远处的双刃召回,随后,趁夫堂走神的时候准备砍过去。
芸凄惨的看着被砍掉的双腿,疼痛感强烈,她看见在背后准备偷袭夫堂的陌璃,便把雾霜扔了过去,这使得陌璃落了一个空,躲避着雾霜。
夫堂反应过来,又一回旋踢,陌璃腹部受伤,芸将雾霜召回,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眸子坚毅的看着夜墨。
“命还挺硬嘛,等下玩儿死你。”夜墨悠悠然的说完此话。
随后,只见他瞳孔变成了黑色,像一个暴动的小野兽,左右蹿跳着。一时间,丝线又将两个人包围了。
只见夫堂挥动泠降,那把剑便变成了无数把剑,然后,泠降斩断了那包裹着他们的细丝。
他扶着芸,问道:“没多大问题吧?”
“嗯!”芸答道。
因为夫堂斩断了那些细丝,这使得夜墨的灵力被揭破了,然后只见夜墨口吐血沫……
“都退下!”木远之见两个人都被伤的不轻,有些薄怒。
陌璃捂着右手,然后左手拿着双刃与夜墨一同撤回到了木远之的身后。
只见,空中下起了小雪,霜降大地……一时间,寒意凛冽。
而那霜花在触碰到地面时凝结成了冰柱,随后听见木远之说道:“霜降大地,冰破!”
那凝结而起的冰柱便破裂出了一个口子,随后将两个人冻在了里面。
“冰灵,地卸!”又听木远之念道。
随后便将地现出了一个洞,木远之见两个人封在了地穴下。
一切回归平常,只剩下一点点斗门过后的痕迹,外加冰霜的痕迹。
“主人!”两个人同时歉意着说道。
“无妨!”木远之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只是如此一句,便堵住了他们的嘴。
而后,一股寒意倾过两个人的身体,治愈灵力通入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只有一股清爽的凉意。
“主人,别浪费灵力在我们身上了。”陌璃有些感动的说着。
虽然历史上也出现过灵魂缔结者,但是更多的是把灵密分子消化器当做武器与灵密值的提供者,没有灵魂缔结者愿意浪费自己的灵力在自己的武器上……
木远之没搭话,只是默默的做好这一切,待治愈灵力将他们治愈的差不多时,才说到:“等下去时光之门。”
“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已是黄昏了,木远之看着天空,那抹惨淡的夕阳在此刻拉着血色,渐渐的沉了下来。
木远之惆怅的在那抹夕阳中,好像看见一个小孩子依赖性的对着父母伸着小手。
夕阳照着三人的背影,无限延长,无限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