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律臣在城墙上找到了那封之前徐方藏在这里的那封信。
他和时候手上拿着信,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转而把这封信放在了另外一个地方,做完这件事,他才转身回去。
回到院子里,陌浅白和清风已经在里面了。
陌浅白原先还在安慰着清风,看见单律臣进来,这时候也是视线直接朝他看了过去。
“怎么样,那封信找到了吗?”
单律臣之前留下来是为了什么,陌浅白自然是清楚的,所以才会问了一句。
而听到这个问题的单律臣也是直接把自己在那边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陌浅白就深深地皱起了眉,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找到了那封信你还要送出去?”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今晚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难道说那封信必须要经过你的手送出去才行?”
“要真是这样的话,你之前压根没有要那么去做。”
边上的清风这时候听到这件事,也是直接把视线朝着单律臣看了过去。
要真是自己家小姐说的那样的话,那这件事就实在是太诡异了。
看着面前两人看向自己的视线,单律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随后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自己的道理。”
“至于为什么今晚我要这么做,你们很快就会清楚,现在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静地等着就行。”
“对了,徐方那边,你们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去见他,我单独有些事情让他去做。”
说道这里,单律臣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边,直接转身进去了自己的屋子。
之剩下一脸疑惑的陌浅白和清风这时候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这时候都猜不出来这家伙到底是要干什么。
尤其是清风,这时候更是直接看着自己家的小姐问道:“小姐,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就算是清风这么问,陌浅白自然也不会清楚,这时候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要想知道单律臣到底是要做什么,看来只有看看接下来几天几天他做的事情了。
很快,两个人也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下去。
徐方这时候已经被送到了牢房那边,没有陌浅白的命令,在牢房里的徐方也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两个人随后也都是回去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京都,王城之内,已经睡在床上的洛旬突然睁开了眼睛。
猛地从床上做起来,将原先藏在枕头下面的长剑抽出,警惕地朝着四周看了看,就在刚刚,他感觉似乎是有什么人进来了自己这间屋子。
朝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把手里的长剑重新在枕头下面放好。
重新躺在,才闭上眼睛,就感觉到自己面前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再次睁开眼睛,他面前和时候就多了一个人。
那人冷笑着看着他,已经抬起了手,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眼看着那匕首就要刺向自己了,他想要把藏在枕头下面的长剑给抽出来,但是无论如何用力,那长剑就是纹丝不动。
那匕首眼看着就要刺进自己的胸口了,慌张至极的洛旬只好扯开喉咙喊道:“护驾,护驾!”
但是四周并没有任何的回应,原本被他安排在这间屋子外面巡逻的护卫这时候没有一个人应答,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那柄匕首在他的眼里越来越大,终于是刺进了他的胸口。
洛旬猛地从床上做起来,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出,发现上面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之前只是一场噩梦而已,但实在是太真实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擦拭干净,他就对着外面喊道:“都给我进来。”
话音落下,十几个护卫一起从屋子外面走了进来。
进来后,也是直接就在洛旬的面前跪拜了下来。
洛旬对着这群护卫打量了一眼,问道:“我让你们去找的人你们找的怎么样了?”
为首的那护卫这时候抬起头朝洛旬看了一眼,随后就赶紧低下头说道:“回禀王上,我已经把自己手下可以派出去的手下都派出去了,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发现。”
“王上,您放心,那人现在还在行动,属下保证七天之内一定会找到他。”
听到这个回答的洛旬这时候心里顿时一阵烦躁。
单律臣之前给自己送过来的那张名单上一共就只有起个人,现在上面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还要七天,到时候估计自己都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就愤怒地对着面前的护卫吼道:“一群废物,都是废物,对方就一个人,到现在你们都没有办法找到?”
“你说说看,你们有什么用处,是不是非要等到那人找上我了,你们才有办法找到他?”
“还是说就算是到时候我死了,你们还是没有办法抓住他?真是一群废物。我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时间要是还抓不住那家伙,就用你们自己的脑袋来见我,听见没有?”
那护卫听着洛旬的话,这时候脸色很是不好看。
三天的时间怎么可能呢?自己派出去的手下就只有几个人,剩下的人都被迫在这边守着他,哪里有机会出去找人?
自己现在是要人没有,要时间也没有,现在还被通知只有三天的时间,这不是明摆着逼他自己去死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这人也不敢说出来,毕竟面前这个人还是楚国的王上。
只要发一道命令,自己就会人头落地。
实在是没办法,他这时候也就只好再这边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三天的时间要是能够找到那人的话,自然是最好的,要是找不到的话,那自己就要想办法从王城这边离开。
从这边离开之后可以去什么地方呢?他瞬间就在心里想好了地方。
洛旬这时候把该说的话也都已经说清楚了,自然不会继续让这群人待在自己面前。
挥了挥手,让这群人退出去,继续站在外面守着自己之后,他就重新在床上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