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把剑会选择自己,但是江君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和龙泉剑之间的共鸣。
柳舒晴看了看江君,然后慢慢的转过身,一脸严肃的说道:“各位,龙泉剑的事情,希望各位不要说出去,这会给江家招来很大的麻烦,你们应该知道这把剑的重要性。”
刘钰儿等人纷纷点头,表示会对此事保密,而且这些人都非常喜欢江君,自然不会泄露此事。
可是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是所有的手下都是那么忠诚,纸永远都是包不住火的。
话分两头,此事的郑家山庄,郑泰已经被干掉三年多的时间,郑泰的父亲郑经一直在考虑报仇的事情。
但是想要为郑泰报仇非常困难,自从郑泰别干掉,郑家的最强战力也随之消失,武林盟主带来的权利也全部成为了过去。
现在郑经没办法让武林道的人集中在一起,没有办法发号施令,以前那些和郑家关系很好的门派,也都选择息事宁人。
最关键的一点,虽然郑经现在是半步仙人的境界,可惜的是郑经年事已高,有心无力。
靠在摇椅上,郑经看着天花板,深深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管家走了上来,来到郑经的身边止步,低声说道:“老爷,内线传来消息,江皓的儿子江君,得到一件稀世珍宝,龙泉剑。”
闻听此言,郑经的双眼闪过一道光芒,皱眉问道:“这个消息是否可靠?要真的是龙泉剑的话,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龙泉剑留在江皓儿子的手中。”
管家点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老爷,消息非常可靠,江君手中的正是龙泉剑。江君在别墅里面足足修炼了两个小时的剑法,而且这龙泉剑也是柳舒晴亲口所说,还让看见的人保密。”
郑经一听,猛地站起身,冷笑着说道:“告诉咱们的内线,严密监视江君的一举一动,这个孩子可不是一般人啊。我要知道江君的任何变化,哪怕是实力有一点点的提升,我都要在第一时间知道。”
管家嗯了一声,刚要转身离开,就被郑经拦住,然后郑经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阴沉。
“通知郑家的三大长老,明天中午在我这里集合,我要解除封禁,准备附魔。”郑经沉声说道。
闻听此言,管家顿时皱起眉头,一脸为难的说道:“老爷,这可是郑家最后的保障啊,现在解除封禁的话,是不是为时尚早啊?而且,附魔对您来说后果非常沉重,由盛而衰的过程非常快。”
郑经点点头,转身来到窗口,负手而立,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个我比你清楚,但是你认为现在不是应该接触封禁的时候吗?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是郑家最后的保障,但是如果不接触郑家封禁的话,郑家不到五十年的时间就会没落下去,永无翻身之日。”郑经沉吟着说道。
管家一听,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好吧,我会通知三大长老的,但是在明天中午之前,我还是希望老爷能好好的考虑一下。”
说完之后,管家离开了郑经的房间,通知郑家三大长老明天中午来郑经这里集合,但是管家并没有说郑经召集他们是为了什么事情。
其实这个做法很正确,要是郑经在明天中午之前放弃附魔的想法,这个话题就可以直接翻过去。
可是一旦三大长老知道此事的话,很有可能会反对郑经,因为郑家的封禁力量非常强大,完全是一种危害的存在。
管家离开之后,郑经重新回到摇椅上躺下,慢慢的闭上眼睛,开始认真的思考解禁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郑家的三大招老非常准时的来到了郑经的别院,但还不知道郑经找他们是为了什么事情。
郑经让人在凉亭之中摆下一张桌子,四个人分为东南西北坐下。
郑经看了看身边的三个弟弟,抿了抿嘴唇之后淡淡的说道:“三位弟弟,咱们郑家这些年的经历,完全可以说飞流直下,甚至连我的儿子郑泰都惨死。
今天我找你们来这里,是为了让你们帮我一个忙。在咱们的脚下,封印着郑家三百年前斩杀的恶魔,我想让三位弟弟帮助我解开封禁,我要附魔。”
一听郑经这么说,三位长老都是皱起眉头,正经右手边的大长老更是睁大双眼,诧异的看着郑经。
“大哥,三百二十年前,郑家先祖斩杀为祸世间的恶魔,虽然摧毁了恶魔的躯体,但是并没有摧毁这恶魔的意志,被封印在郑家山庄的下面。
八十三年前,咱们的爷爷附魔,召唤出了恶魔的意志,附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当时惨烈状况咱们都是看见的啊,那恶魔的意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压制住的啊。”大长老皱眉说道。
郑经知道大长老的意思,点头说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小泰的仇我不能不报。而且,咱们郑家现在虽然看起来置身事外,但是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
我承认这是小泰的过失,让咱们成为了整个武林道都要躲开的家族。可是如今,我郑经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找回郑家的在武林道立足的资本。”
三位长老一听,也是无奈的点点头,承认郑经所说句句在理。
二长老站起身,深深的喘息了一声:“好吧,我同意大哥的想法,咱们三个就帮帮大哥吧,咱们郑家,可不能从咱们的手上消沉下去。”
郑经知道,自己的这个三弟其实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继承郑家。
郑经的二弟大长老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四弟三长老也有一个儿子,但是比二长老的儿子小很多。
虽然郑经看穿了这点,但在心中还是感谢自己的这位三弟。
剩下的两个人也是纷纷点头,同意郑经的想法。
“好,既如此,三位仙帝助我解开封禁。”郑经一脸严肃的说道。
说完之后,郑经右手食指冒出一丝真气,就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向着左手的掌心划去。